第四十二章 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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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瓦砾废墟中站着一个颓废的背影，两辆警车的到来，让梁成秀转过头来，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缭乱的头发下面，布满血丝的目光盯着警车上下来的人，他翻遍了这座被拆掉的房子，除了垃圾，连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梁成秀？”
车奉恩语气很冲地走过来，如果不是感觉到前辈动了他的“东西”，至少应该保持一个对前辈的尊称。
“你谁啊，哦，从太安镇来的乡下警察吗，难怪这么粗野。”
“还有更粗野的。。。。。。”
车奉恩挽起袖子就准备和前辈干上一架，李佑满连忙插上，挡住了车奉恩的视线，语气中的态度诚恳多了。
“前辈，我们发现了两个案子的巧合点，你如果有什么发现，会帮到我们的。”
“巧合点，什么案子会和这种妓*女失踪有巧合点？”
“三年前的在太安发生的连环杀人案。”
“你tmd开什么玩。。。。。。”
站在李佑满身后的严英姬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梁成秀可以不鸟▼，这些自命清高的鸟警察，但是对严英姬却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信任感。也许是臭味相投吧？他自嘲地摸出手机，拨通了光头的号码。
“喂，蠢货，快给我联系手下所有的女孩儿，问问她们在干什么！什么，你在忙着呢，忙你mb，快给我打电话，否则我弄死你！”
大叔对手下真的很严苛啊，合上手机，大叔发现老局长一直在旁边阴测测地看着他，对于这个把自己女儿带入火坑的前警察，老局长可是半分好感都欠奉。
“你的生意做得不错嘛？”
车奉恩又开始没事找事，大家都没有离开的意思，三年前的案子是所有人最懊悔的失误，柳成元有没有嫌疑，有，可一纸公文就免去了他的嫌疑，因为这张公文，韩国警方和美国那边没少打嘴皮子仗，最后，美国那边辩称由于历时久远，很多资料都已经不具备真实性了，如果韩国这边还能保存三年前的原始犯罪证据，说不定新出炉的dna检测方法能够提供更确切的答案。
得到这样的答复，韩国警方当时就草了，在那样一个动乱的年代，人们连正常生活都存在巨大的压力，谁会花心思去保存证据？所以，那七个冤死的女人就这样因为推诿、扯皮、不负责任而不了了之了。
现在，车奉恩在隐忍三年后，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他们发过誓，这次，绝对不会再任由这个家伙逍遥法外了。
严英姬的表情很严肃，观众们当然知道她献出的那个宝贵彩蛋，柳成元都被弄死了，埋在了那片幽静的树林内，英姬挖的坑足足有四米五深，就算是野狗，估计也没办法把他给刨出来。
可其他人呢，他们根本不知道柳成元已经被终结了，还指望着唯一的线索会出现在梁成华手下的那些女孩身上呢。
“嘟嘟嘟！”
梁成华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打开翻盖，冲着里面吼：
“你联系上了吗？什么，联系不上尚熙和爱媛，这都什么是时候了，还窝在家里吗？怎么回事，去她们家看过了吗。。。。。没去，你是干什么吃的，立刻马上给我去看看！”
“尚熙，是罗尚熙吗？”
老局长忍不住了，情绪有点激动地问，大叔看着一脸猥琐的老头，言语不善地说：
“你谁啊？”
“我是罗尚熙的父亲，你这个混x蛋！”
“哎哎哎，局长，不可以！”
看着老局长用棍子去打梁成秀，李佑满连忙拦住了他，梁成秀的表情一阵阴郁，他不是冷血动物，最怕的就是碰到手下女孩的亲戚来闹事，他不耐烦地走到一旁说：
“尚熙就住在蛇山路19号4栋，如果见到她，顺便把这500万带给她，就当是散伙费了。”
“收起你的臭钱，混*蛋!”
看着老局长一把扔掉了钱，上了车奉恩的警车，李佑满连忙帮着他把一地的散钱捡起来，严英姬对他说：
“我和前辈去爱媛家里看看，有什么情况电话联系。”
李佑满点了点头，说实话，没人会信任梁成秀这样的皮条客，就连梁成秀自己也不信任自己。
坐上了他的面包车，梁成秀嘟嘟囔囔地抱怨道：
“怎么可能，你们也太能联想了，只不过是失踪了两个妓*女，你们就能联想到3年前的变*态*杀人狂，话说你们乡下警察难道就是靠着胡思乱想爬上来的吗？”
严英姬不想说话，她虽然知道这张网铺的很开，各种案件交织在一起会造成很多混乱情况的发生，但正是由于这种繁琐复杂的关系网，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稍微一点改变就会让整个剧本走向未知的道路上，剧情发展到了这里，她已经不明白现在的处境了。
揉着太阳穴的严英姬闭上了眼睛，她对现在状况感到厌烦，没有头绪，没有线索，一切都是一团乱麻，身为与剧中各个案子都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女主，她就像待在蜘蛛网中央的黑寡妇，面对错综复杂的布局，无法抓住那根缠住蚊虫的蛛丝。
“嘿，蠢货！“
面包车停在了爱媛家门口，光头已经等在那里了。
“老大，里面没人！“
“哐哐哐！“
梁成秀敲了敲爱媛家的木门，里面好像确实没有人，不过他还是选择了破门而入。撞开的木门后面，一个穿着白衣的七八岁小姑娘正站在屋子里看着她们，手里捏着电话喊道：
“他们已经冲进来了，请快点来，对方是一个男人，身高大概1米75到1米78之间。。。。。。”严英姬立刻走过去抢过她的电话，和里面接线的警察说明了情况后，掏出警官证说：
“别怕，阿姨是警察。“
“重案组？”
没想到小萝莉认识的字还很多，梁成秀带着光头在爱媛的屋子里乱窜，试图找出藏起来的爱媛，严英姬收起警官证，看着周围的陈设，简陋，非常简陋，除了一台还算家具的冰箱，上面贴着小萝莉和爱媛在各个时期的合照。
“你叫什么名字？”
“妈妈叫我小乖。”
“小乖，你能告诉阿姨，你妈妈去哪里了吗？”
“她昨晚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出去了，说是去工作，是你打的电话吗？”
小乖看向梁成秀，正在翻箱倒柜的梁成秀身体一僵，表情有点轻微的扭曲。
“啊，是我。”
“皮条客？”
梁成秀一把关上柜门，心中一阵烦躁，该死的爱媛，这不是再破坏他的形象吗？皱着眉头朝外面走去。小乖去不打算放过他，追着他问：
“我妈妈去哪儿了？她不是去上班了，是吗？”
“你跟你妈妈一样烦！”
巨大的压力让梁成秀恼羞成怒，他转身指着小乖说：
“这么喜欢刨根问底，你以后准备当科学家吗？”
“滚出去！”
严英姬冷冷一喝，梁成秀呲着牙用手指着她，最后还是狠狠地叹了一口气，一拍光头的脑袋，叫他先滚。
看着小乖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家，还有被撞坏的大门，严英姬抚摸着她可爱的公主头，柔声道：
“阿姨帮你找妈妈，先跟阿姨走好吗？”
小乖顺从地跟着严英姬走出了家门，上了梁成秀的车，梁成秀皱着眉头开着车，漫无目的在旧城区里瞎转，小乖坐在英姬的身旁，英姬听着她咕咕叫的肚子，对梁成秀说：
“先去我家吧，吃个饭再接着查。”
梁成秀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点，观众的眉头也稍微舒展了一点，他们一直以为严英姬就是一个铁血无情，残忍神经的女警，可是当她看到小女孩的时候，眼神中透出来的温柔和瞬间软化下来的态度，让所有观众都感觉到了她充满母性的一面，于是各种推理帝、合理帝、调查帝就开始涌现，很快他们就查到了严英姬的扮演者上官巧雅是个单身妈妈的事实，并且在现实着的女儿也如同小乖一样可爱。
“这算是残留主意识在潜意识中的作用吧？”
“不，没那么简单，也许她不止一个关键刺激点呢？”
无论观众们如何评价，面包车已经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她居住的小区，严英姬抬手给了在门卫室里打瞌睡的手下帽子上一巴掌，趴在桌上的义警立刻站起来，说：
“报告，一切正常，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下次再让我抓到你偷懒，你就可以去乡下警局站岗了。”
“忠诚~”
一听说要被调去乡下警局，义警连嗓子都变得尖细了。面包车进了小区，从后门出去直接进入了背靠背的小区，严英姬牵着小乖的手，边上楼边说：
“阿姨家里有一个比你大一点的哥哥，你们可以一起玩。”
“真的吗？”
小乖比一般的同龄人成熟的多，眼中虽然有兴奋，但是语气却要沉稳多了，严英姬突然涌起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自己的女儿和她很像呢，是不是过早失去父爱的小女孩都会变得非常早熟？
______
当他们走到三楼的时候，一股血腥味窜进了严英姬的鼻孔中，她立刻将小乖的手交给了身后的梁成秀，摸出腋下枪套里的手枪，靠着墙朝上挪去。
“老大。”
“嘘，闭嘴。。。。。。”
梁成秀连忙让光头闭嘴，严英姬上到4楼，缓缓地挪到自家门口，虚掩的房门里，血腥味越来越浓，她伸手慢慢的拉开房门，一两点血迹出现在眼前。
“别带孩子进来！”
她咬牙切齿地小声说着，推开房门，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老头倒毙在客厅内，后脑上插着一把石匠用的凿子，鲜血已经浸满了客厅的地毯，她走过去摸了摸老头的颈部，他的动脉已经停止了跳动。
“我草~”
光头看了一眼就被梁成秀拉了回来，叫他看住小乖，自己走了进去，英姬站起来，眼中的眸子翻了翻，一抹邪恶的微笑自然而然地挂在了嘴角边。
她拉开自己爷孙两的卧室，里面一片狼藉，再拉开自己的卧室，同样一片狼藉，什么内衣*裤，胸*罩啊之类的被人胡乱扔在地上，推开厕所，还算干净，厨房里，同样一无所有，意识到主镜头就在背后的英姬猛然回头，梁成秀站在客厅里目光呆滞地看着进门墙上的血字。
“不要再来烦我！！！！！”
后面是用鲜血画的一个大大的笑脸。
一片瓦砾废墟中站着一个颓废的背影，两辆警车的到来，让梁成秀转过头来，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缭乱的头发下面，布满血丝的目光盯着警车上下来的人，他翻遍了这座被拆掉的房子，除了垃圾，连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梁成秀？”
车奉恩语气很冲地走过来，如果不是感觉到前辈动了他的“东西”，至少应该保持一个对前辈的尊称。
“你谁啊，哦，从太安镇来的乡下警察吗，难怪这么粗野。”
“还有更粗野的。。。。。。”
车奉恩挽起袖子就准备和前辈干上一架，李佑满连忙插上，挡住了车奉恩的视线，语气中的态度诚恳多了。
“前辈，我们发现了两个案子的巧合点，你如果有什么发现，会帮到我们的。”
“巧合点，什么案子会和这种妓*女失踪有巧合点？”
“三年前的在太安发生的连环杀人案。”
“你tmd开什么玩。。。。。。”
站在李佑满身后的严英姬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梁成秀可以不鸟▼，这些自命清高的鸟警察，但是对严英姬却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信任感。也许是臭味相投吧？他自嘲地摸出手机，拨通了光头的号码。
“喂，蠢货，快给我联系手下所有的女孩儿，问问她们在干什么！什么，你在忙着呢，忙你mb，快给我打电话，否则我弄死你！”
大叔对手下真的很严苛啊，合上手机，大叔发现老局长一直在旁边阴测测地看着他，对于这个把自己女儿带入火坑的前警察，老局长可是半分好感都欠奉。
“你的生意做得不错嘛？”
车奉恩又开始没事找事，大家都没有离开的意思，三年前的案子是所有人最懊悔的失误，柳成元有没有嫌疑，有，可一纸公文就免去了他的嫌疑，因为这张公文，韩国警方和美国那边没少打嘴皮子仗，最后，美国那边辩称由于历时久远，很多资料都已经不具备真实性了，如果韩国这边还能保存三年前的原始犯罪证据，说不定新出炉的dna检测方法能够提供更确切的答案。
得到这样的答复，韩国警方当时就草了，在那样一个动乱的年代，人们连正常生活都存在巨大的压力，谁会花心思去保存证据？所以，那七个冤死的女人就这样因为推诿、扯皮、不负责任而不了了之了。
现在，车奉恩在隐忍三年后，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他们发过誓，这次，绝对不会再任由这个家伙逍遥法外了。
严英姬的表情很严肃，观众们当然知道她献出的那个宝贵彩蛋，柳成元都被弄死了，埋在了那片幽静的树林内，英姬挖的坑足足有四米五深，就算是野狗，估计也没办法把他给刨出来。
可其他人呢，他们根本不知道柳成元已经被终结了，还指望着唯一的线索会出现在梁成华手下的那些女孩身上呢。
“嘟嘟嘟！”
梁成华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打开翻盖，冲着里面吼：
“你联系上了吗？什么，联系不上尚熙和爱媛，这都什么是时候了，还窝在家里吗？怎么回事，去她们家看过了吗。。。。。没去，你是干什么吃的，立刻马上给我去看看！”
“尚熙，是罗尚熙吗？”
老局长忍不住了，情绪有点激动地问，大叔看着一脸猥琐的老头，言语不善地说：
“你谁啊？”
“我是罗尚熙的父亲，你这个混x蛋！”
“哎哎哎，局长，不可以！”
看着老局长用棍子去打梁成秀，李佑满连忙拦住了他，梁成秀的表情一阵阴郁，他不是冷血动物，最怕的就是碰到手下女孩的亲戚来闹事，他不耐烦地走到一旁说：
“尚熙就住在蛇山路19号4栋，如果见到她，顺便把这500万带给她，就当是散伙费了。”
“收起你的臭钱，混*蛋!”
看着老局长一把扔掉了钱，上了车奉恩的警车，李佑满连忙帮着他把一地的散钱捡起来，严英姬对他说：
“我和前辈去爱媛家里看看，有什么情况电话联系。”
李佑满点了点头，说实话，没人会信任梁成秀这样的皮条客，就连梁成秀自己也不信任自己。
坐上了他的面包车，梁成秀嘟嘟囔囔地抱怨道：
“怎么可能，你们也太能联想了，只不过是失踪了两个妓*女，你们就能联想到3年前的变*态*杀人狂，话说你们乡下警察难道就是靠着胡思乱想爬上来的吗？”
严英姬不想说话，她虽然知道这张网铺的很开，各种案件交织在一起会造成很多混乱情况的发生，但正是由于这种繁琐复杂的关系网，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稍微一点改变就会让整个剧本走向未知的道路上，剧情发展到了这里，她已经不明白现在的处境了。
揉着太阳穴的严英姬闭上了眼睛，她对现在状况感到厌烦，没有头绪，没有线索，一切都是一团乱麻，身为与剧中各个案子都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女主，她就像待在蜘蛛网中央的黑寡妇，面对错综复杂的布局，无法抓住那根缠住蚊虫的蛛丝。
“嘿，蠢货！“
面包车停在了爱媛家门口，光头已经等在那里了。
“老大，里面没人！“
“哐哐哐！“
梁成秀敲了敲爱媛家的木门，里面好像确实没有人，不过他还是选择了破门而入。撞开的木门后面，一个穿着白衣的七八岁小姑娘正站在屋子里看着她们，手里捏着电话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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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组？”
没想到小萝莉认识的字还很多，梁成秀带着光头在爱媛的屋子里乱窜，试图找出藏起来的爱媛，严英姬收起警官证，看着周围的陈设，简陋，非常简陋，除了一台还算家具的冰箱，上面贴着小萝莉和爱媛在各个时期的合照。
“你叫什么名字？”
“妈妈叫我小乖。”
“小乖，你能告诉阿姨，你妈妈去哪里了吗？”
“她昨晚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出去了，说是去工作，是你打的电话吗？”
小乖看向梁成秀，正在翻箱倒柜的梁成秀身体一僵，表情有点轻微的扭曲。
“啊，是我。”
“皮条客？”
梁成秀一把关上柜门，心中一阵烦躁，该死的爱媛，这不是再破坏他的形象吗？皱着眉头朝外面走去。小乖去不打算放过他，追着他问：
“我妈妈去哪儿了？她不是去上班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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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英姬冷冷一喝，梁成秀呲着牙用手指着她，最后还是狠狠地叹了一口气，一拍光头的脑袋，叫他先滚。
看着小乖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家，还有被撞坏的大门，严英姬抚摸着她可爱的公主头，柔声道：
“阿姨帮你找妈妈，先跟阿姨走好吗？”
小乖顺从地跟着严英姬走出了家门，上了梁成秀的车，梁成秀皱着眉头开着车，漫无目的在旧城区里瞎转，小乖坐在英姬的身旁，英姬听着她咕咕叫的肚子，对梁成秀说：
“先去我家吧，吃个饭再接着查。”
梁成秀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点，观众的眉头也稍微舒展了一点，他们一直以为严英姬就是一个铁血无情，残忍神经的女警，可是当她看到小女孩的时候，眼神中透出来的温柔和瞬间软化下来的态度，让所有观众都感觉到了她充满母性的一面，于是各种推理帝、合理帝、调查帝就开始涌现，很快他们就查到了严英姬的扮演者上官巧雅是个单身妈妈的事实，并且在现实着的女儿也如同小乖一样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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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一切正常，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下次再让我抓到你偷懒，你就可以去乡下警局站岗了。”
“忠诚~”
一听说要被调去乡下警局，义警连嗓子都变得尖细了。面包车进了小区，从后门出去直接进入了背靠背的小区，严英姬牵着小乖的手，边上楼边说：
“阿姨家里有一个比你大一点的哥哥，你们可以一起玩。”
“真的吗？”
小乖比一般的同龄人成熟的多，眼中虽然有兴奋，但是语气却要沉稳多了，严英姬突然涌起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自己的女儿和她很像呢，是不是过早失去父爱的小女孩都会变得非常早熟？
______
当他们走到三楼的时候，一股血腥味窜进了严英姬的鼻孔中，她立刻将小乖的手交给了身后的梁成秀，摸出腋下枪套里的手枪，靠着墙朝上挪去。
“老大。”
“嘘，闭嘴。。。。。。”
梁成秀连忙让光头闭嘴，严英姬上到4楼，缓缓地挪到自家门口，虚掩的房门里，血腥味越来越浓，她伸手慢慢的拉开房门，一两点血迹出现在眼前。
“别带孩子进来！”
她咬牙切齿地小声说着，推开房门，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老头倒毙在客厅内，后脑上插着一把石匠用的凿子，鲜血已经浸满了客厅的地毯，她走过去摸了摸老头的颈部，他的动脉已经停止了跳动。
“我草~”
光头看了一眼就被梁成秀拉了回来，叫他看住小乖，自己走了进去，英姬站起来，眼中的眸子翻了翻，一抹邪恶的微笑自然而然地挂在了嘴角边。
她拉开自己爷孙两的卧室，里面一片狼藉，再拉开自己的卧室，同样一片狼藉，什么内衣*裤，胸*罩啊之类的被人胡乱扔在地上，推开厕所，还算干净，厨房里，同样一无所有，意识到主镜头就在背后的英姬猛然回头，梁成秀站在客厅里目光呆滞地看着进门墙上的血字。
“不要再来烦我！！！！！”
后面是用鲜血画的一个大大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