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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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各有所思的沉默了好一会儿,鬼卿戴上银丝手套推动轮椅转身离开。

    在行至转角又停了下来,,淡淡的抛出一句令白苏震惊万分的话……

    “娘娘,皇上他略懂歧黄之术,这次兴许只是你侥幸了。”

    他略懂岐黄?只是略懂吗媲?

    她听得出来鬼卿嘴里的‘略懂’不一样。

    他懂歧黄之术,那他逗得她分神后,扒下她的衣服只为了看她背上的陋疤,他是否也看出来了她背上的疤不是新添的?

    ·

    翌日,晨露褪去,曛暖的阳光透过窗棱洒入关雎宫。景华宫的小茴如往常一样一早就过来请白苏过去陪皇后做早课,白苏因为昨夜全身突欲生而导致今日的遍体不适,她今日也实在是不想去,于是便以‘身子不适’为由婉转回了话。

    想到昨夜惊心动魄的一幕,白苏仍心有余悸,也让她知道了,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里,能靠的只有自己,奢望别人来救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剪秋,这次你做得好!”

    用过早膳后,白苏习惯的坐在绣架前,绣架上又换了另一块全新的布帛,是金白色的,上面还没有落下一针一线。她的纤纤玉指从铺张开的绸布上寸寸滑过,目光深沉。

    若不是白薇,她为孩子做的一番心意早已完成!

    若不是白薇,她每夜为孩子缝制的福包依然完好无缺的盛载着她满满的祝福和祈愿!

    若不是……那个男人的一句话,白薇就是再怎么放肆也不敢放肆到她头上!

    皇上,云茯苓,白薇……所有欠她的人,命抵命,债抵债,谁都别想好过!纵使颠覆这天下!

    “谢娘娘夸赞,奴婢待在后宫里的时间比娘娘长,看多了后宫里的尔虞我诈,也听多了那些争夺势的伎俩,既然要帮娘娘自然就得多长个心眼。”剪秋心思沉重的娓娓道来。

    其实,她试其他菜时用的是令一枚银针,而在试那道酥炸紅蟹,她趁着皇上紧张抱过皇后时偷换上了有毒的银针,那银针经过毒药侵泡,一扎入酥炸紅蟹里自然就变黑了,而原本没有毒的酥炸紅蟹也染上了毒。当时事发,作为御前侍卫的龙修顷刻过来护在皇上身前,而娘娘倒下的位置又是与陆英相近,娘娘倒下的瞬间紧抓着陆英,这样就给了她更多的时间作假。如此一来,各方面都坐实了,就等从长乐宫里搜出证据了。

    皇上下令龙修带人前往长乐宫搜索的时候,龙修与她擦肩而过,就在那一刹那,她将暗藏的毒药传给他,谁又会想到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早已为娘娘所用?

    白苏抬眸欣赏的看着剪秋,满意的点点头,“本宫果然没看错人!只是毒药是后宫禁物,以后少带为好。”

    剪秋曾为掌事姑姑,手里有禁药不足为奇,这后宫里,只要有手段,有心计,私藏禁药也不是什么难事。

    “是,奴婢会谨慎的。”剪秋低下头回道。

    白苏也早习惯了剪秋这有板有眼的严肃模样,只是笑了笑,目光却没离开她。

    剪秋知道白苏是在等自己开口,心思转了转,凝重的道,“娘娘,苓妃那边该如何做?”

    “皇上既然没将苓妃交给大理寺,必是有心要护她,这普天之下,皇上要护一个人又有谁阻止得了?再过几日,太后就南行归来了,苓妃深得太后眷,太后一回来必是会找皇上说话,届时皇上再来个顺水推舟,苓妃只怕成了无罪反有功。”白苏胸有成竹的拂袖起身,莲步轻移在殿内。

    “太后南行归来的日子尚未有话传回,娘娘为何如此肯定是几日后的事?”跟在她身后的剪秋震惊不已,就连皇上都未接到消息,娘娘为何会知道?

    白苏停下脚步,自信的扬唇,没有回答剪秋的疑问,而是……

    “苓妃而今身陷牢狱,本宫想,就算本宫想要放过她,她也未必逃得过这一劫!何况,本宫从头到尾就没打算要放过她!”

    白薇误以为自己手上所戴的木珠是云茯苓所为,想想,一个得的妃子若是久无所出,会是什么结局?白薇又怎会轻易放过这个可以报仇的机会!

    “剪秋,既然皇上有心要救苓妃,那咱们就在她得以重见天日的时候好好招待她吧!”白苏没有再给剪秋多问的机会,难道要她跟剪秋说她是一个死过一次再重生的人吗?

    剪秋也没再敢多问,她点了下头,便欠身退下去做安排了。

    农历十月十六日,白苏记得这个日子。

    在前世里,这个日子是太后南下回宫的日子,只是途中曾遭遇一个叫做‘天鹰教’的帮派给重重围困在密林里,百里急报回宫,皇上深夜急宣众臣入宫商议,问及该派谁去救出太后时,众臣一致举荐了御林军右将军白敛。明明离太后受困的地方最近的是风云王爷的封地,可是众臣却硬要举荐白敛去立这个功不可。

    白敛是大伯的长子,本为边关守将,可是两年前大伯病急,皇上特将他从边关召回,好让他们父子团聚。只是这天伦之乐只享了一个月,大伯便撒手去了,大伯生前为赫赫有名的常胜将军,皇上念及大伯死后只剩其夫人孤单一人,便下旨封白敛为御林军右将军,与左将军一同率领御林军镇守京城,如此一来就能常伴在他母亲身边尽孝。

    呵……做得如此仁慈宽厚,其实还不是怕白家有另一名猛将出现,声名大噪。皇上也未免太多虑了,白敛这人中炕中用,并没有继承乃父之风,争强好胜,恃勇轻敌,压根成不了大事。

    白家历代是重女轻男,每一代的所有兄弟里谁若是先生下女儿就是谁当家,所以她父亲虽然是二爷,但也是在整个白家大族里唯一一个能发号施令的人,手掌白家玉印,谁若不服,以家规处置!

    白家啊,历经多少代,在朝廷里早已根深蒂固,白家女儿不是入宫为妃就是下嫁给朝中各大臣为妻为妾为媳了,随便在朝中抓一个官都能攀亲带故,其中这盘根错节的关系,岂是一个复杂了得,也难怪皇上如此忌惮,一心想要斩草除根了。

    可是,纵然她白家家大势大,可历代也没有做出过叛国逆主的先例!白家世代精忠报国,不该落得如此下场啊!即便与朝中各大臣的关系均有染,可也是被逼的不是吗?若皇帝没有动过想要除掉白家的念头,白家又岂会一天比一天,一代比一代的壮大自己的势力,怕的无非是君心难测的皇帝有一日会将他们白家斩杀!

    一阵步履惶急而至,白苏回过头去,看到进来的是去而复返的剪秋。

    “娘娘,皇上和皇后正朝关雎宫来!”

    不待白苏开口询问,剪秋就道明了自己折返的理由。方才她刚出了关雎宫,打算去一趟内务府里的内侍局,没想到行到一半便看到远远而来的皇上和皇后,心想还是回来告知一声,好让娘娘有所准备。

    “皇上要来?倒真是稀奇了!”白苏冷笑一声,转身回寝宫,“剪秋,进来为本宫宽衣!”

    身子不适就该有身子不适的样,不是吗?

    ……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拔尖的通报声,皇帝牵着他的小皇后款款步入关雎宫,直达内殿。所见到的正是病怏怏的白苏措手不及下榻行礼的样子,就连鞋都没穿好,只是半踩着就交手于腰间福身了。

    “臣妾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平身!”尉司隐摆手,目光如炬的盯锁在只着中衣的美人身上。

    发为绾,丝半掩芙蓉面,有气无力的娇音竟慵懒得令他心神一漾。

    “谢皇上!”白苏早早感到他的目光灼热得瘆人,款款起身,迎着那炽热的目光望去。

    英俊的他在他的妃子面前无时无刻不保存着那抹魅人的邪笑,眼带桃花,勾人夺魄。

    “香儿,不是你缠着朕过来探病的吗?怎不说话?”尉司隐从两汪秋水里抽身,低头看着在他身边的降香。

    降香这才忽而记起,对他露出可爱的小虎牙,而后放开了他的手,走向白苏。

    “皇上,娘娘,臣妾这番模样迎驾真是失礼,还请皇上和娘娘到殿外稍候,容臣妾换身衣裳。”白苏柔声请求,小皇后已经过来牵上了她的手。

    “无妨!你是,即便你此刻衣不蔽体又有何关系?再说,你穿这样也很好看!”尉司隐邪气的调笑。

    “皇上!”白苏气恼的低喝,而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后,才悄声道,“皇上,娘娘对人事尚未精通,还望皇上谨言!”

    皇后才六岁,不需太早知道这些低俗……恶言!

    从她紧张的神态中,尉司隐知道她是真的关心降香,方才才会那般着急的喝住他不正经的话。

    不过,他可没说假话,她穿这样确实别有一番风情,青丝如瀑披散而下,只露出略显苍白的俏脸,单薄的绸缎中衣虽宽松,却一点儿也不妨碍她将姣好的身段呈现。

    “司隐哥哥,苏妃是你的女人,那香儿也是吗?怎门算是司隐哥哥的女人?”降香嘟着嘴纳闷的看向尉司隐,尉司隐脸色微微抽了抽,看向白苏。

    降香以为是他要让白苏回答,于是又摇了摇白苏的手,昂首,圆滚滚的双瞳里,求知欲.望很强烈。

    白苏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一大一小的诡异眼光给吞噬了,她本能的瞪了眼引发这个羞于启齿的问题的罪魁祸首,才低下头尽量保持温柔的微笑回话,“娘娘,这个问题要等您长大了才知道,不过,娘娘在皇上的心里比皇上的女人还重要。”

    皇后最害怕的是会失去皇上的关爱,最害怕的是失去皇上后没有人再疼她!

    这些陪伴皇后的日子,她已经彻底了解这个才六岁的皇后了,一言一行都担心会触怒皇上,勤练琴棋书画,苦背宫规也是因为害怕会叫皇上失望。

    不知,这些,皇上可知?

    皇上可知他最爱的小皇后活得这般累?小小年纪就活得这么沉重,等她再长大一些,是否会被这些压得喘不过气来?或是会疯掉?

    她想,皇上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给不起皇后想要的!

    他太忙,不止要忙于政事,还要忙着在后宫里均撒雨露。他为皇后打造了一个华丽金贵的牢笼,却也亲自给这个牢笼上了锁。

    “司隐哥哥,苏妃说的是真的吗?”降香松开了白苏的手,欢快的扑回去抱住尉司隐,昂头期待的问道。

    尉司隐的目光赞赏似的扫过白苏,白苏被这一眼瞧得有些面热,急忙把视线移开。

    尉司隐对她这举动只是勾唇一笑,旋即弯腰抱起了小人儿,点了点她的翘鼻,说:“苏妃说的话正是朕要说的。”

    “耶!司隐哥哥最好了!”降香顿时开心地鼓起掌来,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苏妃了。

    可是想到苏妃昨夜险些被毒死,她小脸一皱,让尉司隐放下她,而后走到白苏身边。

    白苏正纳闷着皇后为何突然拉着脸回到自己面前,倏地脚下一凉,皇后竟蹲下身挽起了她的裤脚,这动作可真真是吓着了她。

    “小心!”尉司隐飞快的上前伸臂揽住被吓倒的白苏,笑着睨了眼他可爱的皇后,再对已稳稳落入他怀中的白苏道,“香儿只是想为你把鞋穿好。”

    说完,弯腰打横抱起她往榻上放,白苏暗自惊呼,降香突如其来的举动是吓着了她,可眼下他的行为更叫她担忧。

    帮忙不成反倒吓着人,降香愧疚的吐吐舌,然后低下头去扭绞衣裳,意外的看到一抹彩光照耀在鞋面上,她抬头四下张望寻找彩光,只是那彩光越来越缩远,她好奇的跟了出去。

    “皇上,臣妾适才不应该让娘娘见到臣妾如此失礼的一面。”被他的气息紧紧包围,刚沾上.的白苏急于避开这般尴尬的接触。

    “是皇后硬拉着朕一同过来探望你的,倒让你措手不及了。”幽香入鼻,尉司隐眼角余光扫了下身后,随即勾唇,抓住她欲从自己身上缩回去的手,他虽笑得温柔,白苏却觉得这种笑容参杂着邪恶。

    听到他是因为皇后才过来的,这点,她心里有不可否认的失望。

    “若是昨夜臣妾不幸被毒死了,皇上会如何呢?”昨夜,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她想,有生之年她会永远记得。

    “那不行!你若被毒死了,朕要怎么跟老师交代……”修长的手指把拂在她面颊上的秀发撩到耳后,灼热的气息逼近,用白苏听得清清楚楚却也如呵气般的嗓音说,“又如何向白家交代?”

    真正的答案居然是最后一句!若有一天她真的死了,就因为她是白家人吧。可,白薇也是白家所出,以白家大小姐的身份入宫,他要防,要对付,要斗的人也该是白薇,为何是她?

    “皇上放心,臣妾不会轻易死的,纵然皇上想让臣妾死,臣妾也不想死!”眸中冷光一闪,本来该收回的手落落大方的放回他的胸膛前,巧笑倩兮。

    尉司隐怔了下,然后笑着拿开了她的手,“昨夜鬼卿已经跟朕禀明了你的身子状况,好生歇息几日便无碍了。”

    说罢,他作势要抽身离开,却没想,指上的鹰头指环在经过她的腰侧时,不慎勾到了她的衣带,待他察觉,衣带已经被他解开,丝滑的绸缎中衣滑开,露出凝脂般的玉臂,以及绣着芍药的胸兜儿。

    白苏惊红了脸,瞧见他没有要亲自动手把她衣带松开的打算,只是站在榻前高高在上的盯着她一眨不眨,那眼神火光浓郁。她飞快起身想要把还勾在他鹰头指环上的衣带抽回,可她一动胸前的玉.峰便透过薄薄的兜儿涌动,令看的人血液沸腾。

    白苏可没多想,一心只想把衣带抽回来赶快收拾好凌乱的自身,她的指尖碰上他的时候,留意到他的指尖动了一下,她也惊了,更加小心翼翼的把缠在他指环上的衣带抽回来。

    鹰头指环,戴在他修长如玉的中指上,彰显着它的犀利,第一眼瞧上去倒是有几分瘆人,瞧久了便觉得它与所戴之人是这般相融合。

    白苏背过身去拉好衣裳,还未系上衣带,颈上倏然传来发丝轻撩的动静,她身子一颤,手上的动作也忘了继续。

    “苏妃,你是朕的妃子。”

    她不明白他的声音为何变了,变得让她不安,可他却是在昭告她,她是他的妃子,是他的妃子就该做妃子该做的事,服侍他。

    他把她浓墨般的发丝被拨到一边,大掌反复摩裟在她白皙如雪的玉颈上,指上的鹰头凉凉的滑过她的肌肤,冷热交叠。

    尉司隐幽暗的眸落在她身上,既然是他的妃子便是他的女人,对自己的女人他本来就不需要克制!

    俯下身,薄唇如蝶栖般吻上了她的颈畔,感觉果真如想象般的滑嫩……

    白苏僵着身子,陡然回过身去,这一回身竟巧合的印上了他未来得及退开的薄唇。

    瞠目,想寻找小皇后的影子,可是……皇后何时走的?她怎的不知道?

    想必又是剪秋干的了,剪秋居然没跟她商量就乱来,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她的……

    降香跟着那抹彩光出了寝宫,在穿堂殿外看到了一直吸引她目光的东西,竟是一面镜子和一颗彩珠。

    “你,把东西拿过来给本宫瞧瞧!”说是拿过来,自己却迫不及待跑上前了。

    剪秋把东西交上去,有意的撇了眼寝宫的位置,再笑着诱哄道,“娘娘,这里阳光不够强,咱们到外边去可好?”

    降香欢快的点头,拿着小镜子和彩珠随着剪秋的步伐踏出殿门。

    剪秋边牵着皇后的手离开,边瞥了几眼身后,她想:娘娘听到皇上来,便褪去外衣,为的不正是能与皇上成就好事吗?只要她能够拖住皇后,不让皇后去吵里面的两位主子,那么娘娘很快就能如愿以偿,成功得到皇上的临幸了。

    ……

    唇齿相交,白苏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她方才预想退离的,可是他不让,捧住她的脸,温热的唇紧贴着她的辗转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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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这男人真是的,咋就没点自制呢是吧!嘿嘿……谢谢大家的支持,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