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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吓跑的和累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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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家的日子很快到了。这一天,多秘多车间几乎所有人员都没有上线。所有班组的人和车间的人都被调动起来,每个人都早早起来便将自己的行礼捆扎好,将床铺拆掉。这才开始向着车上装起东西来了

    巴拉拉并没有几件东西,在将东西放在车上之后,便坐到了车里。在安排搬家的工作时,人员已分成两组,一组在这边拆东西,装车,一组则在新租的地方卸车,找房子,给自己的找好住的地方了。

    巴拉拉装完车后,自然是去新家那边卸车,安置新家去了。

    首先新家的位置是多秘多县城中心的地段了,只不过几百步的距离便到了街上,嗯,就能够到县城那不多的大街上闲逛一圈,其次,只要一进那院子里,就可以感觉到现在有了一家公司的气派,看上去和黑色吻公司的名声有些相符了。

    对于巴拉拉自己来说,首先是房子似乎多了起来,原来一间住了五六个人的房间,现在只住三个人了。

    人少自然有好处了,就算是闻臭鞋子的味道,似乎也少了一些吧。

    不但如此,在每个房间里还配了一张办公桌。每个人分了个铁皮柜,可以放衣服其他零碎的东西,整间房子看上去也宽敝许多。

    就算是墙面之上,也实在是白净之极。

    最让巴拉拉感到惊奇的是,这房间里的地面竟还铺了地板。地上进去就给巴拉拉明净亮丽的感觉,让巴拉拉一时间觉得又住进了旅店里了。

    这样好的房子,简直和在沙棘城租的房子无法相比了。

    如果不是在卡比拉山这样的鬼地方,巴拉拉真是觉得自己掉进了蜜罐里了。

    大公司果然是大公司,比不得那些有钱的私人老板。这样的企业进来就算是有福了。

    不要说巴拉拉了,就是歪唧唧、跑得快、灰土豆都一脸的兴奋。搬进新家的感觉真是无以伦比,还有一个小子,不知道是哪一个人,竟还买了鞭炮,在院子里放了起来了。

    只是巴拉拉心中还是有些遗憾。

    嗯,不知道为什么,歪唧唧和其他人一起住到了别的房间里去了,并没有和巴拉拉再住在一起。

    这让巴拉拉十分意外。

    毕竟歪唧唧帮了巴拉拉大忙,如果不是他,估计巴拉拉想来黑色吻公司,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了。

    这家伙竟和灰土豆还有保准清住在一间房子里。

    巴拉拉看到这种的情况,心中除了有些遗憾,嗯,还有种解脱的感觉,这小子一天牢骚太盛,净说些巴拉拉不愿意听的。两人还时不时为此拌过几次嘴。

    好在歪唧唧就在隔壁,也不是很远。

    只是似乎自己想象的友情并不是那么的牢固。

    难道是近真是将歪唧唧得罪了不清,除了工作中的事情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他事吧。

    巴拉拉想不通了。

    嗯,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看了太透彻。

    就算是在沙棘城,巴拉拉也不过一年之内见到歪唧唧几次而已。平时见面也不过打个招呼。

    在开始的时候,他们这些签订了合同工的人都住在一楼,那些车间领导以及大多数的年纪大的职工都住在两楼,车间调度室,主任、书记办公室也都是上面。

    这些家伙们似乎每两个人住一间房子。

    以收拾了一整天后,大伙儿都拿着碗,到新开的食堂去打饭了。这食堂果然也比原来呆的宿舍太多了,里面放置了十几张崭新的桌子,看上去有些空荡荡的。

    歪唧唧此时和他同宿舍的两个家伙形影不离,不但吃饭在一起,似乎就是玩的时候也大多在一起。

    嗯,如果说巴拉拉有什么感觉的话,似乎歪唧唧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巴拉拉了。

    这倒是出乎巴拉拉的意料。

    嗯,巴拉拉心中不由地将和歪唧唧最近交往的事情想了半天,后来在心中终于有了点底。

    如果说是和歪唧唧在什么事情上生分的话,恐怕就是林琴的电话的事情了。

    的确不错了,似乎是出自本能一般,巴拉拉对林琴的电话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不让人知道。这种保护主要针对歪唧唧了。

    歪唧唧这小子似乎对林雅的事情也太过热情了一点。

    别的不说,就说他和林琴打电话的事情,如果不是林琴告诉自己,巴拉拉还不知道他已和林琴联系上了。

    巴拉拉和歪唧唧竟想到保护着各自的秘密,这意味着什么,巴拉拉就算是傻子也会猜测的到。

    莫非这小子为这个生气。

    莫非这小子也对林琴有些意思?

    巴拉拉在歪唧唧眼里,可是一直都是个有些冒傻气的家伙呢。

    嗯,巴拉拉也从来没有捅破这一层。估计歪唧唧也心知肚明了。

    想起歪唧唧来,巴拉拉不由地就有些头痛,最近这段时间,他似乎专门来针对自己了。

    其他人如果这样、那样了,歪唧唧似乎从来都不会说什么,可是如果是巴拉拉的话,只要哪里表现的比歪唧唧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同来,歪唧唧就会露出大为不满之色。

    比如说,在巴拉拉从卡奇拉回来之后,莫里哈让巴拉拉负责班组的许多事情,好些意见都听巴拉拉的,其他的伙伴们似乎还没怎样,可是歪唧唧首先露出不满。

    歪唧唧先是抱怨巴拉拉是个傻瓜,真是闲的没有事干,一天累的要死也就算了,可是不是自己的活使劲还往身上揽;又说巴拉拉不会为人处事,得罪班组的人。再后来就是在干活的分工上等等,都是歪唧唧说的最多了。

    巴拉拉只好装作听不见,心中真愿意在歪唧唧的眼中一直是个傻子也好。

    反正从去了沙棘城之后,巴拉拉也的确没有歪唧唧混的好,这小子好歹在沙棘城有套住房,还有个单位。可不像巴拉拉只是以打工者的身份进入沙棘城的。

    歪唧唧一直就是这样的人,对于朋友中稍微表露出比自己强一点就一点的不屑之色,嗯,巴拉拉对此并没多少在意而已。

    不管莫里哈让巴拉拉代劳操了多少心,巴拉拉从没想过有一天能够去当那个什么的班长。

    不管多干了多少的活,巴拉拉从来没有想和歪唧唧比个什么。

    如果说巴拉拉觉得自己和歪唧唧不同,那么就是同样的一双脚,一个走流沙,一个走金光大道了。

    两个人的期望原本就不一样,这又要如何去比呢。

    歪唧唧在巴拉拉多事上对巴拉拉表现的不满,巴拉拉并不真正的在意了。

    可是林琴却是完全不同的。

    在巴拉拉的心中,这才是他心中真正在意的秘密呢。

    歪唧唧这家伙,是不是和当年的黑木头一样,其实也早就看上林雅了。

    果然这种的猜测在不久,便被巴拉拉给证实了。

    还是先说说吓跑的吧。

    就在搬家不到一个星期,多秘多班组一位从沙棘城来的叫小茄子的家伙,年纪看上去不过三十刚刚出头,在签订合同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突然写了份辞职报告,便回沙棘城了。

    走了时候连行李都没有要。

    嗯,和他一个班组的高就是高,这个家伙平时喜欢喝的小酒,巴拉拉在发工资后很荣幸的和他喝了几杯。

    “小茄子怎么回来,这才来几天,怎么就跑了。”

    巴拉拉心中其实也实在有些羡慕小茄子的,这家伙不过刚刚来了没多久,便知道曲线的超高如何计划,曲线正矢如何拨道,这家伙都说的头头是道。而那个时候巴拉拉还只会抡着洋镐死砸石砟呢。

    巴拉拉只拿自己和小茄子比较一下,高低便立见了。

    多秘多班组的班长十分欣赏小茄子,和莫里哈一样,也对小茄子放权,一时间在多秘多班组还成了一个小小的人物。

    嗯,如果说多秘多班组谁最看不起小茄子了,恐怕就是眼前这位高就是高的家伙了。

    高就是高也是沙棘城人,哼,没来之前据说还是个生意人。这家伙长了一双能窥探人心思的眼睛,嘴里更是喜欢损人利己,仿佛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是垃圾。

    “小茄子,除了想他的三岁娃的妈了还有什么。”

    高就是高看着巴拉拉,以他一贯的高氏幽默说道。

    “不是吧。”

    “除了这条,你还能给我找出一条像样的理由吗。”

    巴拉拉除了知道这小子也是沙棘城人之外,还真是找不出一条来。

    “嗯,他前几天是感冒了吗,就去验了个血。结果一看血红蛋白高的吓人。就连夜给他老婆打电话,在电话里哭了个稀里哗啦,又向他老婆表白了一番忠贞的爱情,她老婆一感动,就让他回去了。”

    巴拉拉听到这分明有假的话,不由地抬头看着高就是高一眼。这家伙不会说了是真的吧。

    “你不相信。”

    “嗯,你的话让我很难相信。”

    巴拉拉倒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自从认识这个家伙,巴拉拉就发觉,这家伙说话,恐怕十句能有一句让人相信就不错了。不,不对,高就是高说什么你都可以相信,就是千万不能当真了。

    “实际情况是这样的,这小子病了检查身体,结果发现自己的心脏大了一圈,就急忙回家了,临走时他给媳妇打了个电话,他媳妇把把他给骂了一顿,说别人都能干,就你不行,我以为这小子不会走呢,没想到昨天悄悄地就走了。”

    巴拉拉不由地有些遗憾,虽然在他心中对小茄子此人并不感冒,两个人在一起不过说过十几句话,而且这小子拍马屁的样子让巴拉拉和高就是高都看不惯,可是巴拉拉还是不愿意小茄子走。

    离别总是让人烦恼的,哪怕只是认识几天的熟人。

    “看来这里真的对身体有影响。”

    巴拉拉不由地说道了,看上去倒是十分担心了。只是,巴拉拉转念一想,自己似乎在沙棘城也混得并不咋样,现在这种担心似乎多余了。

    在巴拉拉心中,最可怕的什么,恐怕就是找不到活干,一天如同丧家之犬终日惶惶不可终日。

    在和高就是高闲聊了一会儿天之后,巴拉拉才回到自己的宿舍里。

    一天的日子在遗憾中便如此的过去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巴拉拉所在的班组几乎每个月都有走的人,又有来的人。直到巴拉拉见惯不惯了。

    嗯,最初的时候,莫里哈上班时便带着人在多秘多县城一家商场门前去找临时工来干活,那里有一堆站在墙角等着找活干的家伙们。

    每天莫里哈总是要拉上几个人,然后坐车到线路上去。在干过今天之后,这些找来的人就会围着车子,纷纷叫嚷着要今天的工钱,他们总是说着一大堆相同的话,明天已找到活了,要离开多秘多了,要去给别人盖房子了,工钱必须要给。

    如果不给工钱的话,他们就全都坐在调度室里不走。

    可是第二天你到那街角上去的时候,发现他还一准在那里,如果不在的话,那就是昨天拿着工钱买醉去了。以致今天头痛,所以起不来了。

    如此一来,每天出门时,有时是莫里哈,有时是老倔头。都会带上大把的钱,去那街角处找人干活的。

    这让车间的领导十分的头痛,他们开始抱怨,再怎么工资也应该一个月一个月一发吧,如此的话,岂不是要专门人找个人来取钱了。

    巴拉拉也突然感觉到头疼了。嗯,当然是在线路上干活的时候。

    在以往他们干活时分工完成的工作,在这些每日被请来的人面前完全走了样了。

    嗯,原本巴拉拉他们一天轻松完成一百米上砟的任务,到了这些人手中变成了不能承受之重了。

    这些请来的人竟然不会使用叉子,不能将石砟一次叉满。

    最让巴拉拉无语的是,在最初的日子里,这些请来的人一听说要上铁路上干活去,竟纷纷穿着节日里才穿的衣服,马靴。到线路上来了,结果一到线路上,巴拉拉才发现这些人肩不能扛,手上不会使用工具,让他们上砟的时候,都将叉子放下,然后用手将石砟抓进叉子里,然后再放到线路上。

    巴拉拉目瞪口呆看着干活的家伙们。第一次发现原本使用工具也是一个技术活。

    这是技术活。没病吧。

    当拿着洋镐捣固时,那洋镐在一个家伙的头顶上飘忽着,吓的所有人跑了老远。生怕洋镐落下来砸到自己。

    果然洋镐落下去,狠狠的砸在了轨枕上。

    巴拉拉和其他的班组人员目瞪口呆看着这些家伙干活,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嗯,还没有干半个小时,所有人都在线路上唱歌跳舞起来了。

    这情景倒真是过节的气氛了。

    见此情景,不要说是巴拉拉,就是老倔头的脸也绿了。

    “你们这样不行,你们这样不行。”

    “这有什么吗,我们不是没干过这样的活吗,你让我们熟悉熟悉就好了嘛。”

    当另一位面色黝黑的家伙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显然他和我们这种找他干活的人打过很多的交道了。

    嗯,当天下午,一回来多秘多县城,老倔头很爽快的就给他们结账了,第二天见到那几人在街角连车都没停。

    随后整个的多秘多车间便传遍了。那些在街上站大脚的家伙们,一个都不能用。

    好吗,每天还能来几个人干活的期望,就被那几个家伙给打发掉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多秘多车间都从外面去找劳务,也不再用多秘多县城那里抽烟打牌,在街上站大脚的打工者了。

    就算是如此,也根本无法留住从发耳卡车间、或者卡奇拉城四周的村镇,或者是更远的地方来的人了。

    后来几天好不容易找了几个愿意长时间干的,可是在干了几天后,这几人也打死不干了。

    “你们这样干不道德。”

    “怎么了,我们干多少,不是你们也干多少,你看谁偷懒了。”

    巴拉拉看着这家伙,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在干活时你说什么,他都是摇头。

    “听不懂,听不懂。”

    巴拉拉一天实在气的收拾不住了。

    “他娘的这活没法干了,如此干,还不如下班回去躺着睡觉呢。”

    可怜的巴拉拉,那几个家伙一听到下班两个字,竟将工具一扔便飞快的跑到车上去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回来,回来。”

    “你不是说下班了吗,那还干什么。”

    人家说的可是理直气壮。

    在以后的日子里,巴拉拉只能鼓着个脸,那下班两字是绝对不敢轻易出口的了。

    嗯,后来巴拉拉学乘了,巴拉拉将所有的任务都定出来,自己砸多少洋镐,所有人都要砸多少,一个都不能少。可是在干到第三天的时候便跑了大半,最后剩下的三个人,在那天晚上也将洋镐一扔。

    “你这个人不道德。”

    当中的小伙子冲到巴拉拉面前来,似乎要拼命一般。不过这种的架势当年巴拉拉见识过,倒也没有多少紧张。

    “怎么不道德,什么意思。”

    “凭什么你们干多少就要我们干多少?”

    “怎么,难道我们不干,只让你们干,你就高兴了。”

    巴拉拉有些晕了岂有此理四个字是不是这样来的。

    “你混蛋,你拿多少钱,我们每天拿多少钱。你们为钱拼命,可不能让我们为钱拼命。”

    当头的家伙将洋镐一扔,工具都不收了。

    “明天我们不干了,回去算工钱。”

    巴拉拉一时无言,恐怕比起这几位临时找来的打工者,自己的工钱的确比他多了许多。

    不过现在的任务那么紧,不论哪一个来,就算是死命的干活,钱路设备质量还没有提升起来,每天早晨一起来,拿在手中的病害资料时,巴拉拉都头大了。

    算了,没有人的事情可不是自己操心的,可是来了熊多居班组想来混钱,可不那么容易。

    第二天的时候,整个班组还是剩下他们几位了。

    在干活中,巴拉拉和真能都最害怕处理病害时砸四面镐了。嗯在发现病害后,先将石砟扒掉三分之一,然后枕木头处对着砸十八镐,钢轨里侧则砸三十多镐,如果要平原上也许并不算什么,可是在高原上如此几下,便累得如同老狗一般喘气了。

    在干了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跑得快就天天捂着个腰,说是腰锥间盘突出了。真能也直接找巴拉拉,嗯,不论怎样,以后上砟的活就交给我真能吧,不过砸洋镐这种剧烈运动的活,就是真能也不能也。

    非不干也,实不能也。

    灰土豆倒是不吭声,也从来没听他抱怨过,不过一旦有量道尺,或者防护的工作,他总是抢着去。

    可惜整个班组就那么几个人,如果有劳务工在的时候,还可以让他们干些轻松的活,不过只有几个人时,那就免了吧。

    在几年以后,巴拉拉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那个时候干活实在是胆子大了一点,在进入六份后,随着正式通车的时间越来越近。试通车上添乘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每天要处理的病害都可以摞起来,可是进干活的人还是那么少。每个人累的要死,一天也处理不过六七处。

    “我们这样干活不对。”

    此时已经有传言了,说卡比拉班组一天随便可以处理三十四处病害。巴拉拉当时听了不信,后来一打听,这些家伙们上线干活找到病害地点后,先用压机打起来,又放下,然后再打起来,如此几次,就将压机一收,此处病害就算是处理完了。

    这样处理病害也行,巴拉拉不相信。

    多秘多车间则只找重点病害干,其他的病害每天都报上去,说是处理了。而在风水源班组,因为先天条件好,每次轨检车或者是添乘病害,比起熊多居班组和卡比拉班组来简直都是小儿科的。

    他们似乎都很幸福的样子。

    巴拉拉只好摇头,不论怎样,他们这样干,病害的数量还是在减少,可是卡比拉班组的病害原本比熊多居的少,现在已变得多起来了。

    不过这种的情况是他们那个班长被狮子头一号给撵回家后才发生了,开始他们班组的人也是叫苦连天,说是弄了个只会死干的傻蛋,一天将他们操练的要死。

    卡比拉班组的班长据说以前干过线路养护,嗯,除了和多秘多班组只会死砸洋镐外,似乎高低轨向都看不出来。

    在卡比拉班组主要操持工作的是一个叫大马哈的家伙。

    嗯,卡比拉班组有一位沙棘城来的家伙,不过是刚刚娶了媳妇,据说家里开了个花棚,还弄了农家乐,一天收入颇丰,这家伙来了卡比拉之后,便想回去,可是他家里非要让他吃苦锻炼一下,这家伙又干不动活,每天被班长安排着防护,就是这样,这家伙也天天给媳妇一打电话就哭鼻子,极尽卡比拉之苦,说的仿佛是人间地狱一般。

    媳妇:这里风大,脸黑,每天头疼,掉头发,掉眉毛,心脏大,早死,吃饭的时候包饭里都是沙子,喝冰水,拉肚子,一天看不到人,干活累死。

    在三个月后,当卡比拉班组先行搬到卡比拉站住帐篷时,这小子直接辞职回家了。

    巴拉拉实在有些羡慕这小子,家里是做生意的,还跑到这里来吃苦。如果巴拉拉在沙棘城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哪怕收入少一点,巴拉拉也绝不会出现在多秘多的。

    唉,在巴拉拉眼里,邻居都是幸福的。(这两天比较忙,每天都是东跑西跑的,实在是更新不及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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