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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原来这就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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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巴拉拉还不知道如何去爱,也不知道如何才能留住心上人的心,也不知道面对这种情况,巴拉拉应该立刻做什么,在这场所谓的爱情中,巴拉拉应该怎样去做。嗯,就象是现在这样,只怕真的再见到雅雅,巴拉拉也根本不知道如何的面对了。

    少年时的莽撞、无畏,以及对爱情幻想产生的激情、都在亚兰冷淡的话语中消磨了。

    原来巴拉拉只是一个胆怯的人,一个经不起风浪的家伙,一个胆小鬼。

    在巴拉拉心中,这也许就是所谓有命运。

    在好几年里,巴拉拉设想了无数种的可能,可是那一种都是在现实中根本行不通的。

    后来,在越来越多的绝望和自我否定之后,巴拉拉终于明白了,自己原来在林雅面前不过就是一个小丑而已,自己所做的一切,不但让他认识的同学嘲笑,就是巴拉拉在喝醉酒或回味往事时,也只一自嘲一笑,或者喝醉酒,在无人的地方大哭一场。

    原来多情也不过如此,你的真情换来的只对自己的伤害。最可怕的,是对自己完全的否定了。

    原本你根本不值得你所爱的人去爱了。原来你心中热诚的恋情,也许对林雅来说,竟也是一种的隐藏的伤害了。

    这才是巴拉拉感觉到最大的伤痛了。

    巴拉拉心中时时有种古怪的感觉,在这场爱情中,巴拉拉终于变成了局外人。

    对,就是局外人。从此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已与巴拉拉无关。

    可是巴拉拉心中清楚,雅雅,那个人,那个看上去柔弱、可是自信又特别有主见的姑娘,根本就不可能再从心间移除出去了。

    更要命的是,从此巴拉拉心中便有了比较。

    巴拉拉心中清楚,就算是现在碰到了,难道还能真的才重新的相爱一次。

    巴拉拉无数的设想,无数次的摇头。

    可是放不下就是放不下。

    而从那以后,巴拉拉心中再没有一丝把握,仿佛去讨一个姑娘的欢心,似乎这种的能力在很小的时候就根本没有谁给巴拉拉培养过,现在更似乎完全消失了。直到现在,恐怕见到了林雅,巴拉拉还是如同以前一样,懵懵懂懂。实际上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做了。

    嗯,巴拉拉是个很没有底气的人,心中一直期望,可是如果真是面对这位姑娘,巴拉拉真是不知应该如何了。

    最让巴拉拉害怕的是,如果再让巴拉拉伤心一次,那恐怕真是要命的事情了。

    伤不起。

    “巴拉拉,你早就应该知道,雅雅既然考上了大学,根本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知道。”

    巴拉拉老老实实的回答,在这一点上,巴拉拉从沙棘城回来时,就有了心里准备了。

    “她和父母兄弟一起回她的老家了,林雅考上大学,自然要回家去看看家乡的人,然后便从那里上学,以后放假也只回老家,甜水镇不会再回来了。”

    “噢,她是这么说的。”

    巴拉拉心中明白,林雅是他们林家第一位大学生,还是位女大学生,这在林雅父母看来,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可是为何不回甜水镇呢。难道就因为巴拉拉吗。

    “为什么。她父母不是在这里吗。她难道不回来看父母?”

    巴拉拉的脸色发白,心中绝望,脸上强装平静。

    “巴拉拉,你在沙棘城将人伤了,这个消息在甜水镇都传遍了……。”

    巴拉拉心中有些疼痛,可是却不在意的笑了。难道竟是这个原因。

    “好了,反正现在好多人都怕你,生怕招惹你了,你再给谁一刀怎么办,你明白吗,这不但包括其他人,也包括雅雅的家人。他们怕你纠缠林雅,如果他们不同意,你会拿刀将他们家人都伤了。你明白吗。”

    亚兰分明叹了口气,竟有些心痛的模样。

    “噢,原来我现在是个坏家伙。”

    巴拉拉终于明白了,原来当初的冲动,竟有如此可怕的后果。

    “不错。至少在许多人眼中都是这样的。”

    “我明白了。”

    巴拉拉突然觉得滑稽,原来自己一直认为自己非常的不错,一直自以为是,原来在别人的眼里,巴拉拉不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坏家伙。

    恐怕就是林雅,也是如此想的吧,嗯,不会亚兰现在也是这种的心态吧。

    巴拉拉又仔细看了亚兰一点,还好,没看出亚兰对自己的厌恶,如果有,哪怕只是一丝,巴拉拉也会立刻就转身而走。

    可是为什么林雅还要在沙棘城等巴拉拉呢,莫非在沙棘城等巴拉拉,不过是害怕巴拉拉回到甜水镇,不停纠缠她,或者是害怕伤害她的家人,所以实施了缓兵之计。

    缓兵之计。

    巴拉拉看了亚兰一眼,此时发现亚兰似乎也变得遥不可及一般,好象自己从此只能在坏蛋群里呆下去了。

    巴拉拉挥挥手,做出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状,不过这显然是徒然的。巴拉拉感觉到手脚发软,浑身无力。

    “我走了。”

    “别死心眼。”

    “死心眼。”

    巴拉拉就差一点要哭了,不然还好,至少路走的笔直,而且走的很快,不过几步便从亚兰家出来了,随后便来到了甜水镇的不大的街上。

    巴拉拉觉得双眼发黑,四周的景色似乎都变了,在胸腔中的那颗心脏,竟神经质的抽搐起来,让巴拉拉不由地一阵的发晕。

    巴拉拉抬头,看了远处的一片树林,随后缓缓地走到那片树林当中了。

    巴拉拉无耻的找了个大树,坐在树下,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原来这就是痛,原本这比割伤了手的滋味要痛,原来这痛在心里,你找不到,又无法止痛。”

    那一晚上,巴拉拉很晚才回家,巴拉拉喝了个酩酊大醉,并且从此爱上了喝酒。

    在那晚上,巴拉拉坐在那桃林处的的池塘边,望着摇曳着星空池塘,坐了大半夜。

    那时有个魔鬼的声音不停的召唤巴拉拉。

    “跳下去吧,跳下去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巴拉拉不过抬头一看,这个魔鬼的声音竟是另外一个巴拉拉发出的。几乎同时,巴拉拉心里还有一位巴拉拉,那巴拉拉不停的摇头。

    “不要跳,你还没有到了绝望的地步,你还有希望。不要放弃。那不过只是一个女人,男人不可以为了女人而活着。”

    “跳下增吧,死亡的彼岸只是隔着一层恐怖的薄雾,穿过去就到了理想的天堂。那里安静祥和,没有什么恐惧。”

    最终两个巴拉拉在巴拉拉心中不停的争吵起来了。

    嗯,反正巴拉拉是怕死的,所以在那池塘边绝望了半天之后,始终一动不动,而且在半夜回到了家里,从此以后,巴拉拉再也没有去过那片桃树林了。

    那种巴拉拉发现的痛,却是一直存在着,从此轻易都不愿意消散,慢慢地巴拉拉似乎也喜欢这种因思念和绝望而带来的痛,并默默忍受着。

    疼痛,有时也是一种享受。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巴拉拉害怕听到雅雅两个字,最为严重的时候,那怕有人提到雅字或者是同音,巴拉拉也不由地要心慌意乱一阵。

    疼痛终会过去,就象时间可以埋葬一切,也能催生万物一般。

    在林雅考上大学去了南方三年后,巴拉拉终于不再奢望,也不再考虑如果有那么一天雅雅是否还能回到甜水镇来了。

    这三年,巴拉拉再也没有见过林雅一面。

    不,不只是这样,就算是林雅的弟弟林衡,见了巴拉拉如同看一位陌生人,不知为什么,见到了巴拉拉,就远远的避开了。

    巴拉拉心中郁闷,看来这位林衡小弟也不知道听到了巴拉拉什么坏话,也害怕自己招惹他了。

    最让巴拉拉感到绝望的一天,是当林雅和父母离开甜水镇去了沙棘城时,竟根本没有一人向自己提及。仿佛这一家人的离开已与巴拉拉无关,林雅的不辞而别,亚兰对巴拉拉冷漠的打击。让巴拉拉彻底明白了,原来自己所做的梦,不过只是一厢情愿的梦罢了。

    就算是雅雅握住过巴拉拉的手,和他在沙棘城走了几条的街道,两个人说了大堆的甜言蜜语,可是那也根本改变不了最终的事实。

    林雅考上了大家,根本不可能再和巴拉拉在一起的事实。

    林雅再也不会回到沙棘城的事实。

    而巴拉拉的复读的计划,也是父母去找了学校,被学校一位领导直接回绝后,变成了南柯一梦。

    原来人生只是一场滑稽剧,直到收场,才知道哪个家伙是最可笑的人。

    现在这个可笑的人,自然是巴拉拉了。

    巴拉拉突然觉得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一个小丑而已。

    在那一段时间里,对于上学的事情,巴拉拉不怎么关心,当知道不能再去学校时,巴拉拉反而松了口气。

    那时候巴拉拉可是非常要面子的家伙,生怕被别人嘲笑了。

    那个时候,巴拉拉不但害怕别人提起林雅,也怕和自己曾经在一起上过学的同学了。

    哼,甚至还害怕见黑木头了。

    但凡知道林雅事情的人,巴拉拉都害怕见了。

    事后过了许久,巴拉拉才知道,原来自己复读不了,不只是自己的心态的问题,还因为黑木头有个比较厉害的老爹。

    虽然巴拉拉从来不相信人性的恶,不过到了此时也只有无可奈何而已,巴拉拉心中原本对黑木头还有些的悔意,也在这个时候荡然无存了。

    如果巴拉拉自己评论当年的冲动,巴拉拉心中却是五味杂沉。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什么。

    “愚蠢的人只会做愚蠢的事。最可恨的是你还要表现出一副聪明的嘴脸。”

    在离开了甜水镇许久之后,巴拉拉才从也是从甜水镇出来,一个叫欢多多家伙处知道自己的名声,巴拉拉在甜水镇那个不大的小镇上早已恶名远扬,竟是个谁也不敢招惹的恶人,据说谁得罪了巴拉拉,面临就是被巴拉拉拿刀追杀掉,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甜水镇乡邻间争吵,大多不过是叉着腰相互在嘴上斗狠而已,很少有人真正拿棍棒去打架的。更不用说拿刀子找人拼命了。

    有些人甚至争吵都不会,只会在家生闷气了。

    就算是争吵两句,最多也不过三四个月不说话,以后似乎又变得和和气气的了。

    嗯,甜水镇就那几百号人,大多数都抬头不见低头见。根本没有什么隔夜的仇的。

    巴拉拉这家伙竟敢拿刀子找人拼命,这样的人,不要说是在甜水镇,恐怕在沙棘城也没有几个吧。

    恶人,狠人,不能招惹的人。也绝对不能将姑娘嫁给这样的人。

    从那以后,巴拉拉的确发现,自己似乎除了歪唧唧之外,其他的甜水镇之人见到自己是倒是十分客气。

    客气,一方面是不熟,另外一方面,恐怕就是让人产生敬而远之的疏离感了。

    巴拉拉听到这话时,已离开甜水镇两年了,当时巴拉拉只是苦笑一声,实在不知道和欢多多能说什么了。

    好在巴拉拉离开甜水镇之后,受到的打击可不只是这么一点点。

    当经历的事情多了,不断的跌倒后只能自己爬起时,巴拉拉的心态也就平和了许多。对于别人如何的议论自己,也开始不再放到心上。

    归根结底,你只是为了你自己活着,其他的议论,不屑,对于你来说并不重要。

    从那以后,生活对于巴拉拉来说,不过就是出门找钱,然后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这时巴拉拉已经明白了,当年就算是林雅不离开自己,到头来巴拉拉也会看不起自己,会主动离林雅远远地。

    巴拉拉有些心痛的发现,当你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你也不敢有什么奢求的。

    在林雅离开的第五个年头,巴拉拉终于认清了自己。

    对于雅雅,巴拉拉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奢望的春梦而已。

    只是雅雅一直在巴拉拉心中怎么都挥之不去。在许多的时间里,林雅就是天上的明月,就是甜水镇的桃花,就是那沉静的池水,就是那条蜿蜒的丛林小路中刚刚消失的身影。

    雅雅就是这个世界出现的全部。

    只是这个世界从此便消失了。

    而巴拉拉则走上了另外一条的岔路。

    从此相逢成陌路,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好了,你们两个回去吧,明天休息一天,后天便正式上班了。”

    就在巴拉拉陷入遐想,歪唧唧看着巴拉拉一脸坏笑时,郝得很和列比他们已吃完饭了,几个人驾车便回到自己所在的旅店去了。临走的时就留下了一句话。

    歪唧唧看着那位门斗鸡驾车飞快的离去,这才上来抱着巴拉拉,将全身的体重几乎全都压着巴拉拉背上了。

    “那个司机真是个鸟人。”

    歪唧唧大声的说道,仿佛要让整个多秘多县城的人都听到。

    “不错,他就是个鸟人。不过我们是来打工的,如果这点气都受不了,那还打什么工。”

    巴拉拉心中实在有些看不起歪唧唧那种的心思,总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的样子,可是真的干些什么的时候,什么也都干不好,还怨天尤人。

    不过门斗鸡也实在差劲了。对巴拉拉和歪唧唧的不屑,看不起,是如此的明显,仿佛他是多么牛叉的人一般。

    哼,也许离开了黑色吻公司,你屁也不是。

    巴拉拉满怀恶意的想。

    当然了,那家伙是死都不会离开黑色吻的。

    巴拉拉和歪唧唧跨过多秘多小城的河上的桥向着河对面租住的宿舍走去。一路上不但风大,行人稀少,还飘起了雪花。

    “这是什么鬼地方,一会儿晴天,一会儿下雪。这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呵呵,不管你怎么想,我现在倒是挺知足的。”

    巴拉拉自然知足了,好歹传说中的工资看来真是比以前打工的地方要高许多的。

    还有,每年不用到了年底就出去找活了。哪怕能在这里多干两年也是知足的。

    “你小子,去哪里不知足,就是将你扔在荒岛上,你也会知足,我就没有看你不知足过,说好听点是知足长乐,说难听了就是没有出息。”

    “我说,你现在还想林雅吗。”

    巴拉拉心中突然咯噔一声,巴拉拉抬头看着歪唧唧,见这个家伙问的很随意的模样。

    “怎么,你有她最近的消息?”

    巴拉拉觉得喉咙发干,呼息都有些急促起来。这原来还是巴拉拉心中最大的渴望。

    渴望知道林雅的一切,她现在在哪里,她过的好吗,到底是谁结婚了,还是单身一人。还是她通过歪唧唧问起了自己,还是自己还有希望……。不,七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最爱的人在这个世界完全消失,或者完全变成了陌生人。她不可能还记着自己。

    哪怕自己不敢回甜水镇,在沙棘城不敢轻易走过那条中新街一样。

    这些都是心中有鬼。

    “嗯,林雅的消息倒是没有,不过你知道她的弟弟林衡吧。”

    “林衡。”

    在巴拉拉的面前立刻便出现了那位圆脸,微胖,头发有些卷曲,每次看到自己总是不停打量的小伙子。这个家伙知道自己追求他姐姐之后,一直看自己就如同看一个怪物。嗯,脸上还充斥着同情和不解。

    “你到底看上我姐姐什么了。”

    一天小家伙竟这样问巴拉拉,他可是和林雅相差七岁,那里不过只是一个小孩子。

    “噢。你知道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我姐她懒,不收拾家,脾气可坏,还动不动就掐我。”

    “噢。”

    “她可厉害了,将我好几次都打哭了,我可看不出她有什么好。”

    “呵呵,是吗。小屁孩,你到底是想让我离你姐近点,还是远点。”

    “当然是远点了。不然她天天将你打的使劲哭,而且还抢你的棒棒糖。”

    林衡很是气愤的说道。他握着拳头,做了个威胁的动作。巴拉拉每次见到林衡,都觉得十分的开心。后来这小子倒是和巴拉拉关系挺好的,不过自从林雅离开后,似乎也见不到了。

    “他现在就在卡奇拉城。听说在那里经营了一家钢琴店。兼职做钢琴老师。”

    “什么,那小子会弹钢琴。”

    巴拉拉有些发愣,林衡这小子在巴拉拉心中,一直就是一位有些腼腆的小孩子,不过在巴拉拉面前总是好奇的问这问那,可是一点没看到林衡竟还会弹琴。

    “嘿嘿,你以为就你会写诗。林衡可是在卡拉奇城还小有名气的。”

    “别瞎说。”

    巴拉拉的脸色一变,他有些心虚向着四周看一眼。这才苦笑起来了。这歪唧唧可是哪壶不开就提哪壶。他难道不知道吗,自己可是最害怕别人提自己是写诗的这一点。以他现在混的如此的狼狈的模样,还真是给写诗的人丢脸了。

    “那林雅你知道她在哪里。”

    巴拉拉小心翼翼的岔开话题,对于写诗之说,巴拉拉一点提的兴趣都没有,如果说有兴趣提的话,也许只是面对雅雅,或者还有他的那位诗友天不语还会聊聊这些话题,发发人生的感慨,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聊起过。

    歪唧唧这家伙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巴拉拉不由地想起了天不语了。

    天不语个子不高,也是从甜水镇来了沙棘城,巴拉拉和他住的十分近,时常便在一起闲坐片刻。

    不过天不语这个家伙一天也难的说两句话,所以才得了这样的一个绰号。

    嗯,在巴拉拉心底,天不语这家伙才算是自己真正的朋友,一个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的朋友。

    歪唧唧这家伙顶多算是狐朋狗友的角色。

    当然这些话自然不会和歪唧唧说的。

    说起来巴拉拉就觉得狼狈,那个时候,巴拉拉一直以为诗人是一种职业,一个人是可以凭着诗养活自己,一个人可以因为写诗而受人尊敬,充斥着光荣和梦想的职业。可是后来巴拉拉才明白,那些想指望诗歌养活自己的人,估计都被饿死了,甚至死后连个躺着坟墓都没有吧。

    当年真是愚蠢,哪一件事情想起来都是愚蠢的过去。

    自己到底做过一件聪明的事情没有?

    巴拉拉打破头也想不出来一件聪明的事情。

    当晚,巴拉拉失眠了。在高层的床铺上翻了几下,怕打搅到歪唧唧和其他一屋子人,巴拉拉强行的躺着。在这个时候,巴拉拉想起了林雅离开了一年时间,在那个冬天,天空飘着大雪。

    巴拉拉独自站立在大雪当中,心中的萧瑟、无奈的茫然。

    在那一天,巴拉拉突然觉得,原来自己到这个世界来,原本就是要经受这些的磨难。

    想想这个世界有几十亿人,又有几个过的称心如意呢。

    这个让巴拉拉心灰意冷的世界其实根本就没有抛弃他。只是巴拉拉心中奢望太多了一点。

    真是对不起了,这个世界,因为我的奢望,让你为难了。

    巴拉拉自嘲的笑了。

    诗,死。

    从此巴拉拉喜欢上了下雪,喜欢上了天地间仿佛存在的独有的天籁之音。

    在巴拉拉心中,时时的有了诗歌的韵律在跳动,就是在那瞬间,巴拉拉不可救药的爱上了诗歌,就如同爱上林雅一样。

    林雅可以不辞而别,可是善变,诗歌绝对不会。

    那一天,看不见,

    心如乱麻真慌乱,

    黑夜漫漫难成眠。

    多少猜测为哪般,

    思如漩涡飘不散。

    第二天,还不见,

    心如落花看不见,

    花儿孤单自飘零,

    心儿孤单惟长叹,

    化成飞絮飘离散。

    第三天,又不见,

    莫非从此成陌路,

    还是人在天边外,

    心儿已成薄丝线,

    围着你心转千遍。

    第四天,难相见,

    旧时来路走千遍,

    心中想着你的脸,

    嘴里说着你的怨,

    还要恨你听不见。

    第五天,怎不见,

    这人到底是何意,

    不知我心似君心,

    还是我自空缠绵,

    抬头看月真孤单。

    第六天,知君远,

    今生不见来世难,

    心如刀绞终将去,

    相看残月两不厌,

    风如霜刀身影单。

    年年岁岁岁如年,

    韶华已落犹不见,

    从此不敢闻君音,

    一闻如同天雷现,

    劈人不死心撕烂。

    此生已恨君不解,

    若解何曾为君怨,

    君影如昨成追忆,

    笑看月在江中水自转,

    我欲伸手捞明月,

    终于醉酒卧江畔。

    恨不能醒终须去,

    从此沉沉逐波眠。

    (这一单比较难写,嗯,越往后越难写了。求推荐,求收藏,求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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