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身世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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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帷幕已徐徐落下，黑夜的屏障已悄然开启，吞噬了白天的喧嚷，黑夜可安好？
夜深了，乡村上一片安然宁静。沉睡的农民忘却了白天的疲惫，甜滋滋地做着丰收的美梦；鸣叫的蟋蟀斗不过白天的知了，乐呵呵地奏起欢快的曲子；闪烁的星星躲避了白天的太阳，亮晶晶地来到深蓝的夜空。
夜空中银白色的月牙照映在水井中央，院子里的小男孩嬉戏地拨弄着水中的倒影，忽而散之，忽而聚之，变化无穷。
按照这个时间点，路天歌本该和姥姥一样躺在床上，可毕竟是睡了两天的人，从白天到现在仍然精力充沛，一条*屏蔽的关键字*蛇在她面前只需一根手指就能捋倒。
她独自一人站在长廊上异想天开，双手叉在腰间朝天哈哈大笑。
笑够了，她便注意到院子里的小男孩，正对着一口井玩弄得不亦乐乎，似乎没听到自己刚刚的一阵狂笑。
路天歌静悄悄地走到小男孩的身旁，用吓人语气说：
“月亮好玩吗？”
小男孩的肩膀抖了一下，很快就松弛下来，并双手并拢从水中舀起月亮捧在手心，尝了一口甘甜的井水。
“好喝。”
答非所问。
不过空好像对一些平常的事物总是充满好奇，对异常的事情却镇定自若。
“空，你看那边是什么？”
小歌将空的身体侧过，正对着一片花草地。
院子里的花草有一群翩翩起舞的昆虫，如果要打比喻它们则是地上最璀璨的“星星”，会发出绿色的荧光照耀着待放的花骨朵儿。
“哇，好漂亮。”
眼睛牢牢地被这番景色吸引，空忍不住脚下的步伐，小跑到花丛中间欣喜地向它们伸出手掌，试图捕捉。
“这些是什么？”空回头向小歌咨询。
“这些叫萤火虫，常常会在夜间活动，它们一闪一闪的光芒是用自己的生命换取而来，是世界上寿命极短的昆虫。”
空听到小歌这么一说，便慢慢打开手掌，一只小小的萤火虫从掌心飞出，划过一条绿光飞向属于它的地方。
“它们的生命虽然短暂，但繁殖能力却很强，明年我们约定再来看萤火虫，你说呢？”
空垂下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不用沮丧。”牵起他的小手，动身去往自己喜爱之地，“走，我带你去看更漂亮的东西。”
“星星。”空抬头仰望着星空。
“对，就是星星。”
顶楼是离星空最近的地方，能将一览无际的星空尽收眼底，她认为这里和学校的天台意义一样。
看着空沉醉到发呆的模样，小歌说了一句：“好看吧。”
“这里的星星好小。”空平淡地说。
“哈？！难道你还看过比那颗还大的星星？”路天歌用手指着夜空中最大最耀眼的那颗给空看。
“嗯。”他肯定地点头。
她的手指僵在半空中，久久没有放下来。
腿感觉站得有点酸，她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空也跟着坐下，两人保持一定距离。
路天歌开始讲话吞吞吐吐，咬字不清，神情中带有一丝丝紧张。
“空为什么会长出一双羽翼？”
“天生的。”
他刚出生难道不是一只“小恐龙”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能告诉我？”又问道。
“......”
空选择了沉默。
瞟了身旁的空一眼，她尴尬地说了一句：“你现在不愿意说没关系，以后再慢慢告诉我。”
“......”
对方不接话，小歌只好找下一个话题。
“空有喜欢做的事情吗？”
他张了张嘴唇，又闭上。
“比如，我喜欢看天空。”她对着天空，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感觉天空好辽阔，好自由。如果我也能像你拥有一双翅膀，我会飞向天空，去世界各地。”
话音刚落，空光着上身，站在房子的边沿，突然纵身一落，坠入楼下。
然而路天歌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站在边沿的现状，他就跳了下去。
脑袋里一片空白，双脚机械般靠近房子边沿，但她闭上了双眼，不敢往下看。
“小歌。”
听到有人在喊她，再次睁开了双眼，是空化作了“天使”再次出现。
他停在空中扇动着那双尚未丰满的羽翼，而白色羽毛在黑夜的衬托下更加明亮。
上一秒，她以为他“死”了，下一秒，原来是被忽悠了。
“空真棒，已经学会飞翔。”她只是想用赞美的语言，来掩饰上一秒的不安。
空向她伸出手臂，小歌摆了摆手。
“小歌不是说要飞向天空吗？”他真切地问。
“哎？你是想带我飞上去？”她好像误解了空，不过，“这真的可以吗？”
看着他那双尚未丰满的羽翼，她有点迟疑。
“我们可以借助风。”空透过眼神读懂了她的顾虑。
今晚的风确实比较凉快，但他们要怎么借助风呢？
“小歌要张开双手，这样我们才能飞起来。”还没等她同意，空已经抓住她的手。
“等、等一下，我们是在飞吗？”小歌看着渐渐离地的双脚，嘴巴惊讶得已成“O”型。
有一股由风形成的漩涡在她脚下旋转，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被风推动，她真的飞起来了！
他们升到了五米之高，空便向小歌确认。
“要加速吗？”
“不不不，慢一点。”她开始认怂，不飞不知道，一飞吓一跳，没想到自己可以离地面这么远，离天空更近一步。
只是飞了一会，空似乎有些体力不支，吃力地和她说：
“小歌，我们得下去了。”
“好。”
他们回到顶楼时，小歌扶着他坐在椅子上，蹲下身子用手擦去他额上的冷汗，担心地问：“空，你没事吧？”
过了很久很久，空终于舒缓了一点，在她照顾他，担心他的时候，小歌想了许多与他有关的问题，想开口的时候，又硬生生地把要说的话咽回去。
最后，她决定，有些问题她必须得知道。
“空，关于你的身世。”路天歌两只手分别抓紧他的手臂，深切地凝视那双金黄的眼眸，“你可以告诉我吗？”
白天的帷幕已徐徐落下，黑夜的屏障已悄然开启，吞噬了白天的喧嚷，黑夜可安好？
夜深了，乡村上一片安然宁静。沉睡的农民忘却了白天的疲惫，甜滋滋地做着丰收的美梦；鸣叫的蟋蟀斗不过白天的知了，乐呵呵地奏起欢快的曲子；闪烁的星星躲避了白天的太阳，亮晶晶地来到深蓝的夜空。
夜空中银白色的月牙照映在水井中央，院子里的小男孩嬉戏地拨弄着水中的倒影，忽而散之，忽而聚之，变化无穷。
按照这个时间点，路天歌本该和姥姥一样躺在床上，可毕竟是睡了两天的人，从白天到现在仍然精力充沛，一条*屏蔽的关键字*蛇在她面前只需一根手指就能捋倒。
她独自一人站在长廊上异想天开，双手叉在腰间朝天哈哈大笑。
笑够了，她便注意到院子里的小男孩，正对着一口井玩弄得不亦乐乎，似乎没听到自己刚刚的一阵狂笑。
路天歌静悄悄地走到小男孩的身旁，用吓人语气说：
“月亮好玩吗？”
小男孩的肩膀抖了一下，很快就松弛下来，并双手并拢从水中舀起月亮捧在手心，尝了一口甘甜的井水。
“好喝。”
答非所问。
不过空好像对一些平常的事物总是充满好奇，对异常的事情却镇定自若。
“空，你看那边是什么？”
小歌将空的身体侧过，正对着一片花草地。
院子里的花草有一群翩翩起舞的昆虫，如果要打比喻它们则是地上最璀璨的“星星”，会发出绿色的荧光照耀着待放的花骨朵儿。
“哇，好漂亮。”
眼睛牢牢地被这番景色吸引，空忍不住脚下的步伐，小跑到花丛中间欣喜地向它们伸出手掌，试图捕捉。
“这些是什么？”空回头向小歌咨询。
“这些叫萤火虫，常常会在夜间活动，它们一闪一闪的光芒是用自己的生命换取而来，是世界上寿命极短的昆虫。”
空听到小歌这么一说，便慢慢打开手掌，一只小小的萤火虫从掌心飞出，划过一条绿光飞向属于它的地方。
“它们的生命虽然短暂，但繁殖能力却很强，明年我们约定再来看萤火虫，你说呢？”
空垂下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不用沮丧。”牵起他的小手，动身去往自己喜爱之地，“走，我带你去看更漂亮的东西。”
“星星。”空抬头仰望着星空。
“对，就是星星。”
顶楼是离星空最近的地方，能将一览无际的星空尽收眼底，她认为这里和学校的天台意义一样。
看着空沉醉到发呆的模样，小歌说了一句：“好看吧。”
“这里的星星好小。”空平淡地说。
“哈？！难道你还看过比那颗还大的星星？”路天歌用手指着夜空中最大最耀眼的那颗给空看。
“嗯。”他肯定地点头。
她的手指僵在半空中，久久没有放下来。
腿感觉站得有点酸，她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空也跟着坐下，两人保持一定距离。
路天歌开始讲话吞吞吐吐，咬字不清，神情中带有一丝丝紧张。
“空为什么会长出一双羽翼？”
“天生的。”
他刚出生难道不是一只“小恐龙”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能告诉我？”又问道。
“......”
空选择了沉默。
瞟了身旁的空一眼，她尴尬地说了一句：“你现在不愿意说没关系，以后再慢慢告诉我。”
“......”
对方不接话，小歌只好找下一个话题。
“空有喜欢做的事情吗？”
他张了张嘴唇，又闭上。
“比如，我喜欢看天空。”她对着天空，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感觉天空好辽阔，好自由。如果我也能像你拥有一双翅膀，我会飞向天空，去世界各地。”
话音刚落，空光着上身，站在房子的边沿，突然纵身一落，坠入楼下。
然而路天歌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站在边沿的现状，他就跳了下去。
脑袋里一片空白，双脚机械般靠近房子边沿，但她闭上了双眼，不敢往下看。
“小歌。”
听到有人在喊她，再次睁开了双眼，是空化作了“天使”再次出现。
他停在空中扇动着那双尚未丰满的羽翼，而白色羽毛在黑夜的衬托下更加明亮。
上一秒，她以为他“死”了，下一秒，原来是被忽悠了。
“空真棒，已经学会飞翔。”她只是想用赞美的语言，来掩饰上一秒的不安。
空向她伸出手臂，小歌摆了摆手。
“小歌不是说要飞向天空吗？”他真切地问。
“哎？你是想带我飞上去？”她好像误解了空，不过，“这真的可以吗？”
看着他那双尚未丰满的羽翼，她有点迟疑。
“我们可以借助风。”空透过眼神读懂了她的顾虑。
今晚的风确实比较凉快，但他们要怎么借助风呢？
“小歌要张开双手，这样我们才能飞起来。”还没等她同意，空已经抓住她的手。
“等、等一下，我们是在飞吗？”小歌看着渐渐离地的双脚，嘴巴惊讶得已成“O”型。
有一股由风形成的漩涡在她脚下旋转，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被风推动，她真的飞起来了！
他们升到了五米之高，空便向小歌确认。
“要加速吗？”
“不不不，慢一点。”她开始认怂，不飞不知道，一飞吓一跳，没想到自己可以离地面这么远，离天空更近一步。
只是飞了一会，空似乎有些体力不支，吃力地和她说：
“小歌，我们得下去了。”
“好。”
他们回到顶楼时，小歌扶着他坐在椅子上，蹲下身子用手擦去他额上的冷汗，担心地问：“空，你没事吧？”
过了很久很久，空终于舒缓了一点，在她照顾他，担心他的时候，小歌想了许多与他有关的问题，想开口的时候，又硬生生地把要说的话咽回去。
最后，她决定，有些问题她必须得知道。
“空，关于你的身世。”路天歌两只手分别抓紧他的手臂，深切地凝视那双金黄的眼眸，“你可以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