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河小说网 > 冒牌老婆很神秘 > 303.番外-佟辰联姻:被欺负,他凛然呵护;古祠堂,歃血定鸳盟

303.番外-佟辰联姻:被欺负,他凛然呵护;古祠堂,歃血定鸳盟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通河小说网 www.tonghe230.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一

    佟蕾被一推倒地,从台阶上趔了下去,脚上穿的是高跟鞋啊,这么一倒,脚崴了,一时疼的站不起来。

    那边,辰万年推着发妻的轮椅出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叫了一声窠:

    “老四媳妇,你这是干什么?燔”

    这个女人名叫曲波,是辰家四媳妇,辰况的四婶,辰坦的母亲。

    “我能干什么?

    “我就想给我家小坦讨个公道?

    “爸妈,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偏心眼,怎么就任由着辰子循胡来?

    “你们难道忘了吗?就是这个丫头,害得我们家小坦瘫痪在床的……

    “你们现在居然喜滋滋的让这只狐狸精进我辰家老宅……”

    曲波双眼冒火的瞪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佟蕾,瞧着这该死的臭丫头露出的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越发的急怒交加:

    “你给我起来,装什么装?

    “小表子,你倒是有能耐啊,先头儿把我儿子迷的晕头转向,然后一脚把我儿子给踹了,害得他现在成了废人,这会儿摇身一变,又跑来迷惑我们家子循……

    “你佟家也是名门大族,怎么生出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儿出来,真是丢尽你们祖宗脸面了……”

    “小曲,你这是干什么?你是长辈……真是胡闹……”

    另一个着军装的男人紧跟了上来,一脸的文质彬彬,嘴里喝了一声。这人是辰坦的父亲辰参。

    “长辈?我们辰家什么时候有这种不要脸的晚辈来了……爸妈,我把话撂这里了,今天的家宴,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我曲波绝不可能和她共处一宅……”

    此刻,佟蕾的脸色是惨白的。

    被这么嫌弃,皆在她的预料之中。

    在辰家,就属辰四的老婆最悍,要是不惹到她,她绝对是一个好媳妇,可一旦惹火了她,那她发起飙来,辰老四也挡不了。

    那个泼辣,厉害着,这是圈里人都知道的事。

    据说,辰四婚前,有个学妹曾狂追他,那时曲波已经和辰四订了婚,知道了这事后,过去把人家学妹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从此没有人再敢对辰四有所肖想,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不好惹的。

    “老四媳妇,你瞎闹腾什么,小坦克出车祸是卡车司机醉驾,这和佟蕾有个毛关系……”

    辰万年皱起雪白的眉毛喝斥一声,转而对孙女说:

    “芳菲,去,把蕾蕾给扶起来。”

    “我看哪个敢扶!”

    曲波跺脚厉叫,一双恨极的眼睛,火星四射,那光景,喷到谁,她就能把那个人给烧起来。辰芳菲饶是再如何嘴利,到了她四婶面前,并不敢造次。

    那曲波见喝住了侄女,这才回过头面对自己的公公婆婆,说:

    “怎么就没那个关系?

    “要是那天小坦好好的在军校待着,能遇上那样的事吗?

    “要是佟蕾不去幽会顾惟,能发生后来那些事吗?

    “要是那天佟蕾没跟小坦说什么她选择的是顾惟,小坦没有气得飞车,可能发生车祸吗?

    “这一切的一切,全是她佟蕾脚踏两只船闹腾出来的?

    “爸,您就这么维护您的长孙媳妇,就不想想你的五孙儿,那么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如今成了瘫子……难道你还想让我欢欢喜喜的坐在这里听这个罪魁祸首叫一声四婶娘?

    “我办不到……”

    曲波拍着胸脯,一句句叫的那个凶,那个委屈,那个咬牙切齿……令所有人都静默了。

    佟蕾找不到声音来辩驳——对于辰坦,她怀有歉疚之情。

    去年六月,辰坦叫上辰况和她哥,一起闯进顾惟的家里,正好“捉奸在床”,佟蕾借机表明自己爱上了顾惟,正式和辰坦说清楚。

    辰坦笑着接受了这样一个事实,还送给她一声祝福,却在回军校的路上,因为车速过快,和醉驾的卡车司车撞上,导致四肢风瘫,这辈子可能都得与床为伍,生活不能自理,成了一个废人,这与任何一个母亲来

    说,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曲波这么恨她,她能理解。因为这也是她的隐痛。

    “四婶,小坦克会好起来。医生说了不是。您这样把一切因由全怪到蕾蕾身上,很不理智。”

    适时,去洗完澡的辰况转了回来,上前把佟蕾扶住,看到她脚上红肿了,皱眉,抬头时接了一句。

    曲波一看到大侄子来了,一上来就把这个讨人恨的丫头揽到了身边,那个维护的样儿,对她来说,就像是在火上烧油:

    “我不理智,还是你失了理智?

    “你明知这女人害你五堂弟不浅,你还娶她……

    “辰子循,你要是一早看中了这丫头,干嘛把她介绍给小坦克认得?

    “当初你就该亲自出马。

    “我倒要看看要是你妈遇上这种事,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因为这个女人残废了,还能平心静气接纳这个女人成为我们辰家的一份子,抱歉,我的肚量没那么大,我做不到……”

    曲波疯子似的大叫,情绪显得无比的激动。

    辰况挑过一只凳子让佟蕾坐下,刚想说话,却被截断。

    “阿参,把你媳妇带下去,一个长辈,这像什么话。”

    坐在轮椅里的老太太淡淡发了话:

    “谁规定男女交往就得有一个结果来了?现在这社会结了婚再离婚的,随手就能抓上一大把。一旦出了事,就把不该承担的责任尽数全往另一个人身上推。你好意思啊你……”

    声音不轻不重,却透着一种让人不容小觑的威慑力。

    狂怒的曲波,被这么一喝,一下收敛了几分情绪,但声音依旧是委屈的:

    “妈,您就只会坦护老大家的。小坦也是您孙子。孙子出了事,您不怨,您还能高高兴兴的让这个女人进来叫您奶奶?就算她没有害小坦,您别忘了,这丫头她嫁过男人,流过孩子的,这样的女人进辰家,那简直就是往我们老辰家脸上抹黑……”

    “啪!”

    老太太狠狠将手上的书砸了出去,力量足足的砸在曲波面前的地面上,温和的脸孔沉了下来:

    “结过婚怎么了?你妈我还跟人私奔过呢……怎么着了,是不是我也抹黑辰家脸面了?是不是我也罪该万死,就该乖乖滚出辰家去?遇人不淑,已经够倒霉,你就这么眼光毒,不让人家有翻身的机会了吗?”

    佟蕾偷偷瞄了一眼,老祖母这样一板脸,所有人都噤声,就连曲波也露出了几分怯意,显然啊,老太太在家里很有权威。

    辰万年也显出了不高兴的神色,说:

    “老四媳妇,你这样说话太不中听了。小坦是我孙子,他出事,我和梅子当然都急,可再急,也不能把气往别人身上撒?行了行了,老四,带你媳妇去擦把脸。好好的日子,你们非得把它闹的乌烟障气是不是?”

    曲波被两位老人这么一诉,没了话。

    这时,辰况站直,目光盯着义愤难平的四婶,静静说了几句话:

    “四婶,您放心,坦坦我一定找人医好他。

    “另外,有两件事,我得评说一下。

    “第一件事,你说坦坦是蕾蕾害的,这不公平。那会儿,坦坦还没有和蕾蕾正式交往,蕾蕾有权力去选择她喜欢的人。坦坦出事,只是意外,那孩子一向喜欢开快车,这事,您也知道。东艾的律法规定的:每个成年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四婶,大智者必谦和,大善者必宽容。唯小智者才咄咄逼人,小善者才会斤斤计较。人若选择计较,心必蒙尘不得开心;人若先择宽容,心则平静坦然。不怒不躁。您是一个聪明之人,死钻牛角尖,不智而蠢。

    “第二件事,这世界很大,有的人,一生都能过的幸福,有的人,一出生,就历尽坎坷。一个女人嫁一个男人,能终老相守,那是福份,半路拆伙,那是不幸。这一次结婚,蕾蕾是二婚,我也是二婚,两个都二婚是的人,从来不存在配不配这么一个理。也没有什么抹黑不抹黑这一说法。

    “易卜生曾说过一句话,现在奉送给您:一个人,不因幸运而固步自封,不因厄运而一蹶不振。真正的强者,善于从顺境中找到阴影,从逆境中找到光亮,时时校准自己前进的目标。

    “四婶,人生处处充满意外。请你对别人多一点宽容,用一种良好的心态去鼓励辰坦,做真正的强者,怨天尤人,那是弱者所为,失的只会是辰家的骨气。”

    几句话,平稳冷静,充满智慧,不是呵斥,胜似呵斥,能让人心生羞愧。

    辰况从来不是一个老大粗。

    这也是辰家人第一次听到辰况这么替一个女人说话。他这个人,一直以来都不大爱多嘴。

    边上,辰参沉默一下,向辰万年欠了欠身说:

    “爸妈,抱歉。小曲就是这脾气,我会劝她的。”

    他很彬彬有礼,拖着不肯罢休的妻子往自己的院子走。

    转弯处,遇上他们的长子辰宇,那曲波又哭天喊地起来:

    “阿宇,你看到没有,这就是你们平常敬重的好大哥,枉废我们家小坦和他走的这么近。他竟然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娶这样一只破鞋进门……”

    “妈……您冷静一下。”

    辰宇在那边低声劝了一句。

    佟蕾偎缩在辰况的怀里,没看过去,心里一阵阵刺痛——

    是的,她是一只破鞋。曲波脾气直,没藏着掖着。可底下认为她配不上辰况的人,肯定不会少数。

    耳边传来了轮椅辗过地面的声音。

    “小蕾啊,别往心里去,小坦克一直在医院住着,你四婶她心里苦闷。说话不中听了。”

    老太太声音温婉的安抚了一句。

    “奶奶,对不起!”

    佟蕾金鸡独立的站起来,抓着辰况的手臂,鞠了一个躬,满脸皆是歉然之色。

    “你道什么歉!小坦的事,怎能怨你?谁没年轻过,谁没谈过情说过爱,都有轻狂的过去。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以后呢,你只要记得好好把将来可以拿捏住的日子过好,那就行了。瞧瞧啊,奶奶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想当年啊,我也遇到了一个人渣,那人渣时运不济,离了几回婚,他爸妈一直儿怪我。屁。关我什么事。自己的命,是自己走出来的,怨不得别人……”

    老太太末了粗鲁的骂了一句。

    这一番将心比心,让佟蕾感觉无比温暖。

    这位老奶奶真是慈善啊——那眉目之间的爱护,令她感动,郁结的情绪,这才稍稍缓和了下来。

    “行了,都消停下来。子循啊,蕾蕾脚伤着了是不是,赶紧抱屋里去,拿点药给擦擦。”

    辰万年叫着。

    “好!”

    辰况一把将佟蕾抱了起来。

    沐浴后的男性气息冲进佟蕾鼻腔,她横在他手臂上紧张的叫:

    “我能行的……”

    “乖乖别动!”

    辰况想又不是第一次抱你了。

    可她却是第一次被他在这么多人前抱,总觉得别扭。

    “奶奶,你看到没!”

    辰芳菲悄悄依偎在奶奶面前,看着大堂哥没有任何推拖的把小媳妇抱走后,小声的问。

    “嗯!”

    哪能没看到?

    老太太微一笑,结头一次婚时,辰子循从不拿正眼瞅人家新娘子,在家人面前,也从来不会显示出半点亲呢之态。两个人一直就像陌生人似的。人后呢,更是一直分房睡。

    但这回,辰况的表现很不一样——知道要护着媳妇了哦!

    这绝对是一个好现象。

    辰家是将门,家里备有最好的伤药,对于处理扭伤拉伤,辰况很在行,他这个人,从小就是在拳头底下大起来的,善于打架,是他一个特点。整个辰家,恐怕没有人能在武力上胜过他。好武的一个结果是,容易受伤。于是,他久伤成医。

    “好疼,你轻点你轻点!”

    辰况给佟蕾上药,将她那雪白的天足捏在手上按摩,其结果是令佟蕾痛的惨叫出来,眼泪都要滚下来了。

    太疼了!

    “必须用力擦,才能让药渗进皮肉里去。淤血散了

    ,才能好起来快。再痛也得忍着!”

    辰况没看她一下,恁是我行我素给她擦药,力量上一点也不减轻。

    老太太看不下去了:“子循,你媳妇是小姑娘,不是你部队里那些老大粗。你这哪是在给她上药,根本就是在给她上刑……”

    “我说,奶奶,能让咱大堂哥亲自上给上刑的女人,除了这个小姑娘,概无别人了吧……嗯,这上刑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有那个幸运给上的……您就没被这么侍候过吧……”

    辰芳菲嘻嘻笑。

    “我无福消受。”

    老太太摇头,一脸恐惧:

    “我们家万年可比这小子温柔多了……哎,我说,辰子循,你这*的臭脾气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家里就属你心肠最硬……”

    辰况听得祖母如此损,动作不得不温存下来,抬头看到佟蕾那一脸的痛样,忍不住又斥了一句:

    “谁让你穿这么高后跟的鞋子来了,以后就穿平底的……”

    这人真是霸道。

    辰芳菲和老太太听着对视而笑。

    佟蕾呢,痛的额头都生出汗,哪还接得上话。

    擦完后,他把药给收拾好,去接了一盆凉水,给她拧了一把毛巾:

    “洗把脸,擦把手。等一下,我们去祖宗祠堂前叩个头。马上就要开饭了……”

    她道了一声谢接过,抹了一把脸。

    不一会儿,欧鸢回来了,公公辰砚也跟了过来,独不见小督。

    欧鸢说:“小督在屋里读书,有马婶陪着,我们去祠堂吧……时辰差不多了……”

    老太太答应着,让辰况抱上佟蕾。

    “我可以的!”

    她试着站起来,结果疼得又坐了下去。

    欧鸢和辰砚不知情况,问:

    “这是怎么了?”

    芳菲附耳悄悄说了。

    欧鸢轻轻哦了一声,说:“有一段路呢,还是让子循抱着走,俩夫妻,害什么臊?”

    辰况二话没说把人抱起。

    某人的脸孔再度涨红起来,心脏狂跳。

    那双手,一只搂住了她的肩,一只收紧她的臀,粗壮的手臂里迸发着无穷的力量。

    为了防止掉下去,她本能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一抬头,对上的是他那刚毅无比的下巴,那唇片红红的,饱满,线条很有型,那脸孔,刚硬,有气息直喷到她脸上,很浓郁的男人气息,薰人的厉害。

    “抓稳,走了!”

    二

    辰家的规矩,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家里有人进门,或是有人出阁,家有祖父母安在的,得领着儿子儿媳,带上新人夫妻,往祠堂拜一拜,算是对先祖的一种告知。

    辰况抱着佟蕾行走了一段路,进了西边一座隐没在翠竹林的小园。

    一路之上,有辰万年和青梅领头开路。辰砚夫妻相随于后。辰芳菲没跟过去。

    那祠堂古色古香,堂内有一面祠墙,细细一看,可以发现这是一个石刻家谱,所有已逝的辰家先祖的名字都有雕刻在上面。案台烛火供品一件未少,墙后摆着一张张照片。密密麻麻摆了几个柜子……

    “子循,蕾蕾,叩头!”

    辰万年夫妻,辰砚夫妻,一先一后叩了头,之后辰万年吩咐了一句。

    辰况把佟蕾放在跪垫上,一起跪下。

    老太太亲自点烛焚香,虔诚的睇着那些名字,念道:

    “辰家列祖列宗在上,今日为辰家家祭日,适逢子循新添佳偶,今日佳孙携孙媳来拜,愿祖宗在天有灵,赐福子孙婚姻美满,儿女满堂,辰家兴盛不衰……”

    扬扬洒洒好一番说辞罢,老太太将手中檀香赐于辰况和佟蕾。

    辰况执香叩首,佟蕾照做。

    之后,辰况以刀划破手指,滴血于酒水。

    佟蕾看着一呆,小声问:

    “这是什么意思?”

    辰况弯了弯唇,说:“意为在祖宗面前歃血为盟,夫妻矢志同心……”

    “得喝吗?”

    这好像只有电视剧里才看得到的剧情啊……

    “要喝!”

    她瞠然。

    辰况歪头看: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佟蕾看着,呆呆的,瞅了一圈面前的辰家人,轻声道:

    “这也太迷信了吧……”

    重点:这很不卫生。

    老太太一笑:“的确有点迷信。不过这是辰家传统。既然传下来了,我们就遵循一下……怎么,怕疼啊……”

    “不是!”

    她摇头,只觉得辰家比他们佟家还要注重传统。

    她瞄了瞄辰况,手指伸了过去,入乡随俗:

    “你帮我吧!”

    她不太敢。

    辰况将她的小手给牵了过来,尖刀轻轻往那雪白的指尖一碰就有血冒出来。

    他轻轻一挤,她忍着疼,但见那血水就滴进了水酒,和他的血水混起。

    “按着!”

    他给她的手按上了酒精棉,然后将那杯水酒取过来,摇了摇,一分为二,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她,没说什么就一饮为尽……

    她咽了一口口水,看着男人冲她亮了一下杯底,她正要喝,门外有人冲进来:

    “蕾蕾,别喝!”

    佟蕾旁头看,以为做梦,门口,急喘吁吁的站着一个男人,正是顾惟……

    奇怪,这人人怎么阴魂不散的又跑来了?

    待续!

    时檀的故事已开坑,亲爱的们,喜欢晨文风的,都过来收藏支持一下吧,链接在本书简介内,本文番外完结后全力更新新文……

    你的支持,就是我的动力——亲,动动手指,来收藏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