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最后的密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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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时候几乎全体凤凰社都会过来，如果你手下的食死徒太不堪，连几个都拖不住，他们全部出手对付你呢？”洛哈特摇摇头，“我现在一点无谓的险都不想冒，越安全越好……”
“你把这件事告诉她，也是冒险。”斯内普不满地说，“她不会大脑封闭术。”
“我会，只是没你那么精通罢了。”麦格说，“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现在开始我会全程保持封闭术。但不是我轻敌，霍格沃茨里根本没有一个食死徒能对我摄神取念——”
“你一个人知道就好了，到时候哈利带着凤凰社进来，你就跳出来与西弗勒斯单挑，他会败退离开学校……”
“多此一举。”麦格说：“你直接离开不行吗。”
“我们不清楚学校里的学生中有没有隐藏的小食死徒，必须让西弗勒斯意思着战斗一下才离开——”洛哈特解释，“西弗勒斯告诉我，黑魔王禁止他离开学校。”
“是，我离开学校后，要和吉德罗里应外合，把黑魔王引来对付他……”斯内普说，“黑魔王讨厌手下不听命令，哪怕是错误的命令，或是有什么理由也不行……所以在彻底翻脸前，我不能有任何反抗他指令的行为，我必须保持受他信任的状态——所以，这件事你自己知道了就行，米勒娃，别告诉任何人，学校里人多眼杂，知道的人越多，我就越危险。”
“你们想怎么对付神秘人？”麦格此时虽然还是保持警惕，但已经信了大半：哪怕洛哈特的实力在这逃离学校的半年里一点没变，他和斯内普联手要对付她都是轻而易举的，根本不需要编这一堆废话来试图让她麻痹大意。
“我们正要讨论细节，你正好可以帮我们把把关看看还有什么漏洞或者可以改进的地方。”洛哈特说。他本可以让赫敏来帮忙出主意，奈何她一听到自己要对付神秘人就抓狂。
“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计划呢。”斯内普也扭头看向洛哈特。
“计划和你的思路大致一样。”洛哈特说，“唯一的改动就是。我把它嵌入了一个更大的计划中。凤凰社在三十号晚上占领霍格沃茨，魔法部应该会立刻做出反应。但应该不至于连夜进攻——毕竟我们有斯莱特林的学生作人质，只要哈利没有在对方面前露头，他们应该不会立刻拼命攻击。这也是为什么我让哈利不要立刻露头，直到需要教授和学生甚至小精灵们出手守卫学校的时候才站出来的原因。”
“我明白你的意思。”麦格说，“在食死徒军队开始攻击霍格沃茨前，我不会让哈利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而西弗勒斯被你‘赶走’后，会和我挑一个远离霍格沃茨和魔法部的地方，在那里通知神秘人。救世主被他抓到了——”
“所以这是不能让哈利立刻出现在人前的另一个原因？”麦格立刻明白了。
“没错，神秘人被我们引过去后，我们会想办法对付他的最后两个魂器中的那条叫纳吉尼的蛇——如果他真的如西弗说的那样，一直随身带着它的话。”洛哈特说，“然后甚至可能和他战斗……”
“这和我之前说的没什么两样，很多地方你还没解释呢——如果打不过我们该怎么脱身，是否要设置一些陷阱……”
“我们会讨论的，匕首还在吧，先给我。”洛哈特点头，“到时候我会变成哈利的样子。假装被西弗勒斯制服，而西弗要做的——就是说服神秘人，不要直接杀我。而是让那条蛇来咬我。”
“咬你？”麦格听不懂了，“这和摧毁魂器有什么关系？”
“必须靠近那条蛇才能攻击到它，咒语对它无效。”
“黑魔王在心情好的时候，会变得很好说话……”斯内普打开了办公桌的一个抽屉，皱着眉不确定地说，“但这个状态很不稳定，概括起来就是喜怒无常。”
“他无常让他无常去好了，我这次陪你去可完全是为了满足你任性的要求啊。”洛哈特倒是无所谓，“我们有你做内应。完全可以用许多更安全的方法在五月一日那天把神秘人暂时引开，比如吸引他到国外去什么的。但却选择了最冒险的一种：连他在内一起算计。如果他不按设想的放蛇咬我，那就直接开打。打得过就打残打死，打不过就拖到八点五十九分，甚至五十九秒，幻影移形离开。”
“这种关键时刻他不会追谁追到国外去的……而且若不能连他一起对付了，他还会一呼百应，召集许多食死徒杀个回马枪的——你看黑魔王在夺取魔法部的时候，就是连同邓布利多一起算计了。”斯内普在抽屉里的一堆东西下掏出了那把匕首，扔了过来，“为什么是八点五十九，这时间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那是他们有魔法部的防御系统作埋伏，保证能击败邓布利多才敢这么做的……你想想，万一邓布利多在那次战斗中击败了黑魔王，结果会怎么样？”洛哈特举手接住匕首反问。“而之所以必须是八点五十九分，是因为九点魔法部的供能系统会被准时切断，如果我们两个打不过神秘人，还不能在这个时间点之前幻影移形离开，那就跑不掉，只能英勇牺牲了。”
“可为什么要你们两个去对付神秘人，一起不行么。”麦格问，“我们好歹还能帮下忙——”
“我们人手不够。”洛哈特解释。“凤凰社全体成员加上大批帮手，看上去声势浩大，但平均实力并不强，依然只有依托学校才能牵制大批食死徒和打击手，加上我和西弗两个人引开神秘人。这一切都是为了保证在第三个更重要的地方——进攻魔法部的战场上，我们的傲罗能处于绝对的兵力数量和质量优势，在短时间内快速夺下魔法部。”
“黑魔王出现在霍格沃茨或者魔法部两处其中任何一个战场，造成的后果都是致命的。”斯内普说，“吉德罗的计划应该是。魔法部的战斗迅速结束……这消息传到攻击霍格沃茨的打击手耳边后，这批人也迅速丧失战斗意志，只剩下食死徒负隅顽抗。但如果黑魔王出现在战场上。会让敌人士气大振，而我们这边如果不是立场特别坚定的凤凰社和傲罗。都会因为恐惧而发挥不出全部实力。”
“没错，神秘人确实有这样的威慑力和声望，我没有。”洛哈特说，“世界上只有邓布利多击败过他，还有就是哈利杀死过他一次，但他在之后几次直面神秘人的战斗中，都没有表现出救世主该有的能力，全都只是在别人的掩护下勉强逃走——”
“若是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击败他。你也会瞬间拥有比他更大的威望。”麦格说。
“关键是我们无法保证能击败他，就连神秘人他自己……明明比邓布利多强，决心对付邓布利多的时候也是在魔法部设下陷阱才敢动手……”洛哈特摇头，“在过去的两年里，我每次做出‘多少人应该能对付他了吧’或者‘这次应该能对付他了吧’这样的判断，他都会立刻跳出来打我的脸。疯眼……甚至为了类似的错误判断葬送了二十多个傲罗包括他自己命。所以，自从我上次被‘杀死’后，我就发誓，绝对不再有这样的想法。”洛哈特暗暗握紧了拳头。“西弗勒斯认为现在我的实力和神秘人差不多，但我必须假设他有什么后手。同时。我因为实力是忽然增长，无论是战斗技巧和底牌，都绝对比不过他——”
“你们可以在埋伏地点设些陷阱啊。”
“我曾经这样想过。但到了我和神秘人现在的境界后，巫师对魔力波动和危险的感知会敏锐到极点，只有不带敌意和任何魔力的动作，才会偷袭成功——”洛哈特之前无论是忽然被张坚硕抓住胳膊，或者被金妮抱住，都没有在事前有任何预判，就是因为这两个人都没有敌意，也没有使用魔法。“神秘人没有邓布利多那样必须战斗的理由，以他的脾气。如果发现不对肯定会瞬间离开，而没有敌意和魔力波动的陷阱是什么样子……我真的想象不出。我虽然知道麻瓜有足够强大的武器可能可以杀死他，但造成的后果太大……先不作为选项。”
“嗯。那么麦格教授，你还有什么建议么。”斯内普问。
“西弗勒斯被我赶出霍格沃茨，然后在逃跑路上抓住了救世主？这有点太巧了吧。”麦格完全放松下来，连对斯内普的称呼都变了。
“的确，这是这个计划唯一有可能出现破绽的地方了。”洛哈特承认，“但我没有更好的办法，你有什么好主意么。”
“你可以先在另一个地方，伪装成哈利，让别的食死徒发现——”麦格锁着眉，额头上的横纹都被拉直了。“然后西弗勒斯在逃离霍格沃茨后，跑到了那个地方，抓到了救世主……”
“似乎不错的主意，我正担心万一凤凰社一占领学校，神秘人就亲自带人来进攻该怎么办……”洛哈特说，“我们就先挑一个地方，我会到那制造一些救世主活动的消息，吸引神秘人的注意——然后你离开霍格沃茨后，就到那附近我们约定的地点，抓住我，再召唤神秘人。”
“可以，那挑个地方吧。”斯内普再次从抽屉里取出地图，打开后脱手让其漂浮在空中。“要远离伦敦和霍格沃茨，有两个选择，两者中间的曼彻斯特附近，或者苏格兰最北的区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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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但到时候几乎全体凤凰社都会过来，如果你手下的食死徒太不堪，连几个都拖不住，他们全部出手对付你呢？”洛哈特摇摇头，“我现在一点无谓的险都不想冒，越安全越好……”
“你把这件事告诉她，也是冒险。”斯内普不满地说，“她不会大脑封闭术。”
“我会，只是没你那么精通罢了。”麦格说，“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现在开始我会全程保持封闭术。但不是我轻敌，霍格沃茨里根本没有一个食死徒能对我摄神取念——”
“你一个人知道就好了，到时候哈利带着凤凰社进来，你就跳出来与西弗勒斯单挑，他会败退离开学校……”
“多此一举。”麦格说：“你直接离开不行吗。”
“我们不清楚学校里的学生中有没有隐藏的小食死徒，必须让西弗勒斯意思着战斗一下才离开——”洛哈特解释，“西弗勒斯告诉我，黑魔王禁止他离开学校。”
“是，我离开学校后，要和吉德罗里应外合，把黑魔王引来对付他……”斯内普说，“黑魔王讨厌手下不听命令，哪怕是错误的命令，或是有什么理由也不行……所以在彻底翻脸前，我不能有任何反抗他指令的行为，我必须保持受他信任的状态——所以，这件事你自己知道了就行，米勒娃，别告诉任何人，学校里人多眼杂，知道的人越多，我就越危险。”
“你们想怎么对付神秘人？”麦格此时虽然还是保持警惕，但已经信了大半：哪怕洛哈特的实力在这逃离学校的半年里一点没变，他和斯内普联手要对付她都是轻而易举的，根本不需要编这一堆废话来试图让她麻痹大意。
“我们正要讨论细节，你正好可以帮我们把把关看看还有什么漏洞或者可以改进的地方。”洛哈特说。他本可以让赫敏来帮忙出主意，奈何她一听到自己要对付神秘人就抓狂。
“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计划呢。”斯内普也扭头看向洛哈特。
“计划和你的思路大致一样。”洛哈特说，“唯一的改动就是。我把它嵌入了一个更大的计划中。凤凰社在三十号晚上占领霍格沃茨，魔法部应该会立刻做出反应。但应该不至于连夜进攻——毕竟我们有斯莱特林的学生作人质，只要哈利没有在对方面前露头，他们应该不会立刻拼命攻击。这也是为什么我让哈利不要立刻露头，直到需要教授和学生甚至小精灵们出手守卫学校的时候才站出来的原因。”
“我明白你的意思。”麦格说，“在食死徒军队开始攻击霍格沃茨前，我不会让哈利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而西弗勒斯被你‘赶走’后，会和我挑一个远离霍格沃茨和魔法部的地方，在那里通知神秘人。救世主被他抓到了——”
“所以这是不能让哈利立刻出现在人前的另一个原因？”麦格立刻明白了。
“没错，神秘人被我们引过去后，我们会想办法对付他的最后两个魂器中的那条叫纳吉尼的蛇——如果他真的如西弗说的那样，一直随身带着它的话。”洛哈特说，“然后甚至可能和他战斗……”
“这和我之前说的没什么两样，很多地方你还没解释呢——如果打不过我们该怎么脱身，是否要设置一些陷阱……”
“我们会讨论的，匕首还在吧，先给我。”洛哈特点头，“到时候我会变成哈利的样子。假装被西弗勒斯制服，而西弗要做的——就是说服神秘人，不要直接杀我。而是让那条蛇来咬我。”
“咬你？”麦格听不懂了，“这和摧毁魂器有什么关系？”
“必须靠近那条蛇才能攻击到它，咒语对它无效。”
“黑魔王在心情好的时候，会变得很好说话……”斯内普打开了办公桌的一个抽屉，皱着眉不确定地说，“但这个状态很不稳定，概括起来就是喜怒无常。”
“他无常让他无常去好了，我这次陪你去可完全是为了满足你任性的要求啊。”洛哈特倒是无所谓，“我们有你做内应。完全可以用许多更安全的方法在五月一日那天把神秘人暂时引开，比如吸引他到国外去什么的。但却选择了最冒险的一种：连他在内一起算计。如果他不按设想的放蛇咬我，那就直接开打。打得过就打残打死，打不过就拖到八点五十九分，甚至五十九秒，幻影移形离开。”
“这种关键时刻他不会追谁追到国外去的……而且若不能连他一起对付了，他还会一呼百应，召集许多食死徒杀个回马枪的——你看黑魔王在夺取魔法部的时候，就是连同邓布利多一起算计了。”斯内普在抽屉里的一堆东西下掏出了那把匕首，扔了过来，“为什么是八点五十九，这时间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那是他们有魔法部的防御系统作埋伏，保证能击败邓布利多才敢这么做的……你想想，万一邓布利多在那次战斗中击败了黑魔王，结果会怎么样？”洛哈特举手接住匕首反问。“而之所以必须是八点五十九分，是因为九点魔法部的供能系统会被准时切断，如果我们两个打不过神秘人，还不能在这个时间点之前幻影移形离开，那就跑不掉，只能英勇牺牲了。”
“可为什么要你们两个去对付神秘人，一起不行么。”麦格问，“我们好歹还能帮下忙——”
“我们人手不够。”洛哈特解释。“凤凰社全体成员加上大批帮手，看上去声势浩大，但平均实力并不强，依然只有依托学校才能牵制大批食死徒和打击手，加上我和西弗两个人引开神秘人。这一切都是为了保证在第三个更重要的地方——进攻魔法部的战场上，我们的傲罗能处于绝对的兵力数量和质量优势，在短时间内快速夺下魔法部。”
“黑魔王出现在霍格沃茨或者魔法部两处其中任何一个战场，造成的后果都是致命的。”斯内普说，“吉德罗的计划应该是。魔法部的战斗迅速结束……这消息传到攻击霍格沃茨的打击手耳边后，这批人也迅速丧失战斗意志，只剩下食死徒负隅顽抗。但如果黑魔王出现在战场上。会让敌人士气大振，而我们这边如果不是立场特别坚定的凤凰社和傲罗。都会因为恐惧而发挥不出全部实力。”
“没错，神秘人确实有这样的威慑力和声望，我没有。”洛哈特说，“世界上只有邓布利多击败过他，还有就是哈利杀死过他一次，但他在之后几次直面神秘人的战斗中，都没有表现出救世主该有的能力，全都只是在别人的掩护下勉强逃走——”
“若是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击败他。你也会瞬间拥有比他更大的威望。”麦格说。
“关键是我们无法保证能击败他，就连神秘人他自己……明明比邓布利多强，决心对付邓布利多的时候也是在魔法部设下陷阱才敢动手……”洛哈特摇头，“在过去的两年里，我每次做出‘多少人应该能对付他了吧’或者‘这次应该能对付他了吧’这样的判断，他都会立刻跳出来打我的脸。疯眼……甚至为了类似的错误判断葬送了二十多个傲罗包括他自己命。所以，自从我上次被‘杀死’后，我就发誓，绝对不再有这样的想法。”洛哈特暗暗握紧了拳头。“西弗勒斯认为现在我的实力和神秘人差不多，但我必须假设他有什么后手。同时。我因为实力是忽然增长，无论是战斗技巧和底牌，都绝对比不过他——”
“你们可以在埋伏地点设些陷阱啊。”
“我曾经这样想过。但到了我和神秘人现在的境界后，巫师对魔力波动和危险的感知会敏锐到极点，只有不带敌意和任何魔力的动作，才会偷袭成功——”洛哈特之前无论是忽然被张坚硕抓住胳膊，或者被金妮抱住，都没有在事前有任何预判，就是因为这两个人都没有敌意，也没有使用魔法。“神秘人没有邓布利多那样必须战斗的理由，以他的脾气。如果发现不对肯定会瞬间离开，而没有敌意和魔力波动的陷阱是什么样子……我真的想象不出。我虽然知道麻瓜有足够强大的武器可能可以杀死他，但造成的后果太大……先不作为选项。”
“嗯。那么麦格教授，你还有什么建议么。”斯内普问。
“西弗勒斯被我赶出霍格沃茨，然后在逃跑路上抓住了救世主？这有点太巧了吧。”麦格完全放松下来，连对斯内普的称呼都变了。
“的确，这是这个计划唯一有可能出现破绽的地方了。”洛哈特承认，“但我没有更好的办法，你有什么好主意么。”
“你可以先在另一个地方，伪装成哈利，让别的食死徒发现——”麦格锁着眉，额头上的横纹都被拉直了。“然后西弗勒斯在逃离霍格沃茨后，跑到了那个地方，抓到了救世主……”
“似乎不错的主意，我正担心万一凤凰社一占领学校，神秘人就亲自带人来进攻该怎么办……”洛哈特说，“我们就先挑一个地方，我会到那制造一些救世主活动的消息，吸引神秘人的注意——然后你离开霍格沃茨后，就到那附近我们约定的地点，抓住我，再召唤神秘人。”
“可以，那挑个地方吧。”斯内普再次从抽屉里取出地图，打开后脱手让其漂浮在空中。“要远离伦敦和霍格沃茨，有两个选择，两者中间的曼彻斯特附近，或者苏格兰最北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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