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后来的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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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看着自己眼前用水晶瓶装起来的魔药，有点拿不准要不要自己亲自试一下`药效——盖尔总是阻止西弗勒斯自己亲自试药，毕竟天知道那些还不够稳定的魔药会带来什么样的效果。
不过……西弗勒斯知道盖尔正在大堡礁考察，估计还要一周的时间才能回来。所以，偶尔自己试一次也不一定会被发现，对吧！
西弗勒斯拿起了眼前蓝紫色的药剂一饮而尽，当魔药进入他胃袋的下一秒钟，一把无形的锤子给了他的脑袋重重的一击，让他陷入了黑暗之中。
恢复意识的时候，西弗勒斯耳边全都是喝彩声和大笑。他本人十分确定自己目前正处于一种大头朝下的姿势被飘浮了起来。
大概几秒钟之后，他才睁开了眼睛，勉强对准了焦距。眼前的场景让他有点发懵——
穿着霍格沃茨校服、年轻了不少的詹姆斯正用魔杖指着自己。他的身边站着一个面有怒色的姑娘，正是年轻了好几岁的莉莉。
这个莉莉看了一眼自己，或者说是自己被吊起来之后漏出来的下`半`身，似乎好像要笑了一样，嘴角起伏了一下，然后恢复了愤怒的表情，对詹姆斯喊道：“把他放下来！”
这是什么恶作剧吗？西弗勒斯有点摸不准眼前的场景。
但与此同时，詹姆斯挥动了魔杖，同意了莉莉的要求：“当然可以。”
地心引力重新作用在了西弗勒斯的身体上，几乎可以想见他会立刻摔在地上的场景——他要再一次的出丑了！这让年轻的西里斯高兴的同时也立刻戒备起来。无数次的冲突告诉他，这个油腻腻的鼻涕精可不是一个出了丑就会老老实实躲起来的家伙——他会还击！机关成功的几率非常小，因为他们可是有四个人，而他只有自己一个（可怜的家伙，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可是他仍然会还击！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几乎在半秒钟之内，西弗勒斯用一种奇特的动作扭转了自己的身体，安全的落在了地上。下一秒钟，他一招手，原本落在十几英尺之外的魔杖就重新回到了他的手里。
西弗勒斯有点奇怪。得益于盖尔当年找到的潜能药剂，他从来不会因为一个普通的扭身动作而感到肌肉`紧绷或者不适。而常年的魔力积累也不会让他出现在使用无声咒语的时候会有滞涩的情况发生。但是这两种本来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就在刚才，他都体会到了。
还有一件事是他非常介意的——刚才他被倒吊着所以视线被挡住了，可此时的他正了过来，站在地上，只是校服的长袍依然卡在他的腰上，露出了他的底`裤——一条颜色几乎发黑的底`裤。
天知道自从和盖尔成为室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这种糟糕的卫生习惯了！他有点恼怒了。一方面是因为他当众丢了丑，另一方面是他的大`腿被一群不相干的人看到了。这绝对是最糟糕的经历了，没有之一！
西里斯在看到西弗勒斯的表情出现裂纹的时候，立刻就发出了一道咒语：“统统石化！”
西弗勒斯本能的挥了一下魔杖，把那道咒语劈到了一边。
这让对面的西里斯立刻就暴怒了起来：“热烤火辣辣！”
再一次的，西弗勒斯劈开了咒语，同时连续发射了好几道无声的咒语，把对面的三个，不，事实上是四个男孩子都禁锢了起来。
从刚才开始他就注意到了，那个小个子的家伙正是这他三个愚蠢伙伴一年级时候的跟屁虫。这真是太不正常了！
“西弗勒斯！”莉莉这一次的愤怒转向了他，“快放开他们！”
“然后让他们继续攻击我吗？”西弗勒斯有点不明白，莉莉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弄不清楚现状的西弗勒斯决定找个安静的地方独处一下。有求必应屋是个不错的地方！
然而，他并没有能够顺利的到达有求必应屋里，就被带到了校长室。他又发现了一些违和的地方——邓布利多校长看起来憔悴又苍老。
好吧，事实上，他本身就是个老头子，但老头和老头的精神状态可不一样！要知道，他最近一次见到这位校长，也许是因为重新找回了青春的激情，这位百岁的老人可是越活越年轻了。
可眼前的这位校长，虽然同样看起来很睿智、祥和，却好像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一样。
“斯内普先生？”老校长似乎看出了西弗勒斯在出神发呆，用苍老但柔和的声音呼唤了一声。
西弗勒斯回过神来，“是的，校长。”
“非常精湛的魔咒、杰出的魔力。”邓布利多校长忽然开口夸奖了一下西弗勒斯，“但是就在昨天，魔咒的考试上，你还不能如此自如的发出这样的咒语。我的孩子，你能解答我的疑问吗？”
西弗勒斯被这个问题惊吓得几乎跳了起来。事实上，他也确实跳了起来！
先是跳到了邓布利多的办公桌前，看到那张空白的照片。然后又冲到了桌子旁边的帷幕边上，撩`开了帷幕，看到了一扇小门。
但这些都不能说明什么。西弗勒斯的额头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气，让他几乎站不住脚。
他听不见耳边邓布利多的声音，踉跄着跑出了校长室，直奔地窖。
还是走廊尽头那个和杂物间差不多的寝室，可是没有！什么痕迹也没有！一张在地窖阴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破旧的床、凌`乱的衣物和书籍、乱七八糟的笔记和魔药空瓶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这里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
冷汗把西弗勒斯整个人都泡透了。他打着寒颤向外面走去，不管撞到了谁都置之不理。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变成了巨大的轰鸣声、眼前的景象也像是被搅乱了一样变得一片混沌。
“快点拦住他！”一个不知道属于谁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伴随着似乎是昏迷咒的咒语。他本能的挥了一下魔杖，结果却发现自己虽然劈开了咒语，可还是要摔倒了。
西弗勒斯离地面越来越近，在他的脑海里，时间似乎被放慢了成千上万倍。他眼看着地面在自己眼前被不断放大，最后还是无法控制的在砸向地面的一瞬间进入了一片黑暗里。
再一次醒来，他身处在地窖的魔药教室里，眼前是一群穿着霍格沃茨校服的学生们。
“对不起，我不知道。”站着的男生胸前是格兰芬多的院徽，他的身边坐着一个红头发的小子。另一边，是一个手举得非常高的棕色卷发的女生。
伴随着这声道歉，一声嗤笑声传来，吸引了西弗勒斯的注意力——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的、光看发色就知道是哪一家的马尔福。
西弗勒斯闭了闭眼睛，严肃的开口说：“坐下，哈利。”是的，他的眼睛没瞎，眼前这个小子不正是莉莉那个还算有点天赋的儿子吗？
不过，那个小子可不会露出这种像是受气包一样的表情。
哈利对于自己魔药教授忽然转变的态度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还是顺从的坐了下来。
西弗勒斯对于目前的状况越来越搞不清楚了。他只是尝了一瓶意外制作出来的不明药剂，为什么整个世界都变得不正常了？
这个念头刚刚一升起来，再一次的，他的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锤了一下一样，一些陌生的记忆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冲进了他的脑袋里面。
在几秒钟之内，他经历了另一个自己的一生——卑微、黑暗、孤独，活像是烂泥里的臭虫一样，仅仅靠着内疚和仇恨支持着这具行尸走肉，唯一的、活下去的支柱，就是眼前这个既是自己仇人、也是自己爱人的血脉延续——一个看起来严重营养不良的11岁小鬼！
没有盖尔！哪里都没有！
一股绝望立刻就让西弗勒斯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心脏、捂住口鼻。他被剖成了两半，一半还如同傀儡一样坚定着守护莉莉孩子的信念，另一半却因为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人而只想灭亡！
那些对波特的恨、对自己告密的悔、对莉莉的爱，最后都逐渐平静了下来。
“我得回去。”西弗勒斯对自己说，“我得想办法回去！”不管这里是平行空间还是魔药制造成的幻觉，他都必须回去！回到那个有盖尔的世界去！
教室里的学生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位刚才还阴冷严肃的魔药教授自言自语。铂金色头发的男孩儿咽了一下口水，站起来小心的问道：“教授，您还好吗？”
“拿出纸和笔来，把疥疮药水的制作方法抄写一遍！”西弗勒斯挥了挥手，对学生们下达了命令。他在脑海里开始回忆自己到底是怎么把那瓶魔药制造出来的。
一心二用并不是西弗勒斯的专长，而且他也不认为一开始就让一点魔药基础都不懂的学生们来制作魔药是一件好事。他需要专注的回忆，没有工夫关注哪个学生的粉末碾得不够碎、哪个学生提前加大了火势。所以抄书，无疑是一个互利的好方法。
西弗勒斯把大脑里新增加的记忆都扔到一边，努力的平静自己的心情，开始回忆“今天”一天他制作魔药的流程。
这并不是一个容易的过程。所以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魔药课差不多就成为了抄书的专堂课程。学生们怨声载道，其他的教授也颇有微辞。
西弗勒斯看着自己眼前用水晶瓶装起来的魔药，有点拿不准要不要自己亲自试一下`药效——盖尔总是阻止西弗勒斯自己亲自试药，毕竟天知道那些还不够稳定的魔药会带来什么样的效果。
不过……西弗勒斯知道盖尔正在大堡礁考察，估计还要一周的时间才能回来。所以，偶尔自己试一次也不一定会被发现，对吧！
西弗勒斯拿起了眼前蓝紫色的药剂一饮而尽，当魔药进入他胃袋的下一秒钟，一把无形的锤子给了他的脑袋重重的一击，让他陷入了黑暗之中。
恢复意识的时候，西弗勒斯耳边全都是喝彩声和大笑。他本人十分确定自己目前正处于一种大头朝下的姿势被飘浮了起来。
大概几秒钟之后，他才睁开了眼睛，勉强对准了焦距。眼前的场景让他有点发懵——
穿着霍格沃茨校服、年轻了不少的詹姆斯正用魔杖指着自己。他的身边站着一个面有怒色的姑娘，正是年轻了好几岁的莉莉。
这个莉莉看了一眼自己，或者说是自己被吊起来之后漏出来的下`半`身，似乎好像要笑了一样，嘴角起伏了一下，然后恢复了愤怒的表情，对詹姆斯喊道：“把他放下来！”
这是什么恶作剧吗？西弗勒斯有点摸不准眼前的场景。
但与此同时，詹姆斯挥动了魔杖，同意了莉莉的要求：“当然可以。”
地心引力重新作用在了西弗勒斯的身体上，几乎可以想见他会立刻摔在地上的场景——他要再一次的出丑了！这让年轻的西里斯高兴的同时也立刻戒备起来。无数次的冲突告诉他，这个油腻腻的鼻涕精可不是一个出了丑就会老老实实躲起来的家伙——他会还击！机关成功的几率非常小，因为他们可是有四个人，而他只有自己一个（可怜的家伙，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可是他仍然会还击！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几乎在半秒钟之内，西弗勒斯用一种奇特的动作扭转了自己的身体，安全的落在了地上。下一秒钟，他一招手，原本落在十几英尺之外的魔杖就重新回到了他的手里。
西弗勒斯有点奇怪。得益于盖尔当年找到的潜能药剂，他从来不会因为一个普通的扭身动作而感到肌肉`紧绷或者不适。而常年的魔力积累也不会让他出现在使用无声咒语的时候会有滞涩的情况发生。但是这两种本来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就在刚才，他都体会到了。
还有一件事是他非常介意的——刚才他被倒吊着所以视线被挡住了，可此时的他正了过来，站在地上，只是校服的长袍依然卡在他的腰上，露出了他的底`裤——一条颜色几乎发黑的底`裤。
天知道自从和盖尔成为室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这种糟糕的卫生习惯了！他有点恼怒了。一方面是因为他当众丢了丑，另一方面是他的大`腿被一群不相干的人看到了。这绝对是最糟糕的经历了，没有之一！
西里斯在看到西弗勒斯的表情出现裂纹的时候，立刻就发出了一道咒语：“统统石化！”
西弗勒斯本能的挥了一下魔杖，把那道咒语劈到了一边。
这让对面的西里斯立刻就暴怒了起来：“热烤火辣辣！”
再一次的，西弗勒斯劈开了咒语，同时连续发射了好几道无声的咒语，把对面的三个，不，事实上是四个男孩子都禁锢了起来。
从刚才开始他就注意到了，那个小个子的家伙正是这他三个愚蠢伙伴一年级时候的跟屁虫。这真是太不正常了！
“西弗勒斯！”莉莉这一次的愤怒转向了他，“快放开他们！”
“然后让他们继续攻击我吗？”西弗勒斯有点不明白，莉莉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弄不清楚现状的西弗勒斯决定找个安静的地方独处一下。有求必应屋是个不错的地方！
然而，他并没有能够顺利的到达有求必应屋里，就被带到了校长室。他又发现了一些违和的地方——邓布利多校长看起来憔悴又苍老。
好吧，事实上，他本身就是个老头子，但老头和老头的精神状态可不一样！要知道，他最近一次见到这位校长，也许是因为重新找回了青春的激情，这位百岁的老人可是越活越年轻了。
可眼前的这位校长，虽然同样看起来很睿智、祥和，却好像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一样。
“斯内普先生？”老校长似乎看出了西弗勒斯在出神发呆，用苍老但柔和的声音呼唤了一声。
西弗勒斯回过神来，“是的，校长。”
“非常精湛的魔咒、杰出的魔力。”邓布利多校长忽然开口夸奖了一下西弗勒斯，“但是就在昨天，魔咒的考试上，你还不能如此自如的发出这样的咒语。我的孩子，你能解答我的疑问吗？”
西弗勒斯被这个问题惊吓得几乎跳了起来。事实上，他也确实跳了起来！
先是跳到了邓布利多的办公桌前，看到那张空白的照片。然后又冲到了桌子旁边的帷幕边上，撩`开了帷幕，看到了一扇小门。
但这些都不能说明什么。西弗勒斯的额头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气，让他几乎站不住脚。
他听不见耳边邓布利多的声音，踉跄着跑出了校长室，直奔地窖。
还是走廊尽头那个和杂物间差不多的寝室，可是没有！什么痕迹也没有！一张在地窖阴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破旧的床、凌`乱的衣物和书籍、乱七八糟的笔记和魔药空瓶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这里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
冷汗把西弗勒斯整个人都泡透了。他打着寒颤向外面走去，不管撞到了谁都置之不理。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变成了巨大的轰鸣声、眼前的景象也像是被搅乱了一样变得一片混沌。
“快点拦住他！”一个不知道属于谁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伴随着似乎是昏迷咒的咒语。他本能的挥了一下魔杖，结果却发现自己虽然劈开了咒语，可还是要摔倒了。
西弗勒斯离地面越来越近，在他的脑海里，时间似乎被放慢了成千上万倍。他眼看着地面在自己眼前被不断放大，最后还是无法控制的在砸向地面的一瞬间进入了一片黑暗里。
再一次醒来，他身处在地窖的魔药教室里，眼前是一群穿着霍格沃茨校服的学生们。
“对不起，我不知道。”站着的男生胸前是格兰芬多的院徽，他的身边坐着一个红头发的小子。另一边，是一个手举得非常高的棕色卷发的女生。
伴随着这声道歉，一声嗤笑声传来，吸引了西弗勒斯的注意力——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的、光看发色就知道是哪一家的马尔福。
西弗勒斯闭了闭眼睛，严肃的开口说：“坐下，哈利。”是的，他的眼睛没瞎，眼前这个小子不正是莉莉那个还算有点天赋的儿子吗？
不过，那个小子可不会露出这种像是受气包一样的表情。
哈利对于自己魔药教授忽然转变的态度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还是顺从的坐了下来。
西弗勒斯对于目前的状况越来越搞不清楚了。他只是尝了一瓶意外制作出来的不明药剂，为什么整个世界都变得不正常了？
这个念头刚刚一升起来，再一次的，他的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锤了一下一样，一些陌生的记忆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冲进了他的脑袋里面。
在几秒钟之内，他经历了另一个自己的一生——卑微、黑暗、孤独，活像是烂泥里的臭虫一样，仅仅靠着内疚和仇恨支持着这具行尸走肉，唯一的、活下去的支柱，就是眼前这个既是自己仇人、也是自己爱人的血脉延续——一个看起来严重营养不良的11岁小鬼！
没有盖尔！哪里都没有！
一股绝望立刻就让西弗勒斯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心脏、捂住口鼻。他被剖成了两半，一半还如同傀儡一样坚定着守护莉莉孩子的信念，另一半却因为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人而只想灭亡！
那些对波特的恨、对自己告密的悔、对莉莉的爱，最后都逐渐平静了下来。
“我得回去。”西弗勒斯对自己说，“我得想办法回去！”不管这里是平行空间还是魔药制造成的幻觉，他都必须回去！回到那个有盖尔的世界去！
教室里的学生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位刚才还阴冷严肃的魔药教授自言自语。铂金色头发的男孩儿咽了一下口水，站起来小心的问道：“教授，您还好吗？”
“拿出纸和笔来，把疥疮药水的制作方法抄写一遍！”西弗勒斯挥了挥手，对学生们下达了命令。他在脑海里开始回忆自己到底是怎么把那瓶魔药制造出来的。
一心二用并不是西弗勒斯的专长，而且他也不认为一开始就让一点魔药基础都不懂的学生们来制作魔药是一件好事。他需要专注的回忆，没有工夫关注哪个学生的粉末碾得不够碎、哪个学生提前加大了火势。所以抄书，无疑是一个互利的好方法。
西弗勒斯把大脑里新增加的记忆都扔到一边，努力的平静自己的心情，开始回忆“今天”一天他制作魔药的流程。
这并不是一个容易的过程。所以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魔药课差不多就成为了抄书的专堂课程。学生们怨声载道，其他的教授也颇有微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