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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人小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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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不好吗?”景无忧不答反问,他绝对不会告诉小忧自己之所以陪着他是因为不带上小忧,凝烟不会跟他单独出来……

    景小忧见状摇了摇头,怎么会不好呢?他喜欢和娘亲、和义父在一起的感觉!

    “小忧,如果……义父是说如果……”景无忧看着景小忧那张和自己又七分相似的脸,有些犹豫地说。

    “如果什么?”景小忧从未见过这样吞吞吐吐的景无忧,在他的印象中,义父一直都是一个多谋善断的人,从未像今日这般奇怪。

    景无忧徐徐蹲了下来,给景小忧擦了擦脸上不小心沾染上的春泥,接着问道,“小忧想不想以后都和娘亲在一起?”

    “当然想了。”景小忧脱口而出,以前和娘亲在一起生活时他便想和其他小伙伴一样拥有疼爱自己的爹爹,后来和义父在一块儿时又常常怀念起娘亲来,要是娘亲和义父能在一块儿就好了,景小忧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想法顿时形成。

    反正他也不知道他爹爹是谁,义父对他好,对娘亲也好,娘亲的病很重,前些日子娘亲病发时义父寸步不离陪在娘亲身边照顾着,小忧觉得,义父对娘亲这么好,就是他亲爹也未必比得上!

    景无忧柔软的唇忽然勾起了一丝恬然的笑,他摸了摸景小忧的脑袋,进一步解释,“义父说的是,义父和你娘亲以后像你姑姑和姑父那样在一起。”

    “姑姑和姑父?”景小忧到底只有五岁,有些跟不上景无忧的跳跃性思维,他诧异地说。

    景无忧的眸光一直停留在景小忧的脸上,没有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此时点了点头,“嗯。”

    “义父的意思是,要娶娘亲?”景小忧绞尽脑汁,才想出了一个比较贴切的词来表达自己的看法。

    景无忧心里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这会儿被自家乖儿子如此直接地说出来,他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义父,你居然害羞了。”景小忧睁着一双水灵水灵的大眼睛,瞧见景无忧万年不变的容颜上渐渐浮现出一抹粉红,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奇地说。

    景无忧,“……”

    他害羞?有吗?这……好像脸上是有些烫……

    “人小鬼大!”景无忧顶着两片可疑的绯霞,宠溺地敲着景小忧的额头,缓缓道。

    景小忧揉了揉自己额头上被景无忧敲打的地方,见景无忧箭步向前走去,他连忙屁颠屁颠地跟上,别看他小小年纪,体力好着呢,跑起来呼吸平稳,没有丝毫累下的迹象,“义父,等等我等等我……”

    眼看着就要追上景无忧了,他小腿猛然一瞪,轻功起,飞跃马路,刷的一下搂住了景无忧的胳膊,景无忧无奈地低下头,只见景小忧扬着笑脸,兴奋地说,“义父,我终于追上你了!”

    父子两有说有笑的模样,仿佛天地间一片温馨的风景,这一幕,却丝毫不落的尽收玉凝烟眼中。

    她的身形隐在那郁郁葱葱的冬青树后,身姿窈窕,一举一动尽显娴雅之态,远处那一大一小牵着手,向着西边远去,若有所思,小忧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喜欢景无忧。

    难道这真的是传说中父子天性?不论何时何地都无法割舍的天命情缘?

    桃花谢了春红,太匆匆,转眼间成贤书院已经开学三周了,往年每一次春学年的上半年,书院都会组织夫子、学子们参加一些有趣的文体活动,这几年来声势最浩大的莫过于马球赛了。

    这是书院成立之初,凤玖澜根据现代的马球赛引进的,短短几年便受到了书院夫子、学子们的一致欢迎。

    成贤书院立志培养的是全才,文武双全者不在少数,而且马球比赛同样适合女子,所以,每一春学年的马球赛,报名参加的人都很多,今年也不例外。

    荟萃楼里,想要参加马球赛的夫子们已经开始分组了,一般是四人为一组,可私下底自由组合,就算是男女搭配书院也不干涉,这一规定可以说是非常宽容的。

    成贤书院的西北角,有一块马球场,可容纳千人观看,往年的每一场马球比赛都人满为患,小玖玖为了让大家尽兴,增强比赛的趣味性,还为每一场马球赛开赌局,让书院夫子、学子们过一把赌瘾。

    今年四大帝国掌权者们齐聚书院,这马球赛他们早就听说过了,这会儿一个个都吵着要参加,凤玖澜更是兴奋到了极点,搂着小玖玖的脖子,亲了下脸蛋,然后眉飞色舞,“小玖玖,算你娘亲一个!”

    某院长斜眼,悄悄地看向自家爹爹的方向,但见欧阳旭高冷无比的模样,周围冰冻三尺,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心叹:这天气怎么还这么冷……

    “娘亲,马球场上球不长眼,万一伤到你了,爹爹可是会心疼的。”小玖玖无辜地看着凤玖澜,分析道。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某院长立刻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上升了那么一丁点,欧阳旭脸色稍霁,坐在一边悠然品茗,闲适的姿态宛若谪仙。

    “笑话,想当年,你娘亲我在马球场上叱咤风云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凤玖澜不以为然地说,前世她在大学里最喜欢的体育活动不就是马球么……?

    话说,这一世她还没尽兴地玩过呢!

    小玖玖为难地瞅了瞅居于一侧意态高远的谪仙美人欧阳旭,他求助的眼神太过明显,让凤玖澜都发现了,于是走了过去,拉住小玖玖的手臂,“看你爹爹做什么?要打马球的是我,又不是他!”

    这会儿,欧阳旭才慢腾腾地放下手中的茶盏,向凤玖澜投去一记意味深长的目光,他微微凝神,抬眼,清声陈述道,“马球赛开幕的时间定在四月初九。”

    凤玖澜竖起耳朵,思考着欧阳旭这句话,反反复复想了好几次,都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她当然知道马球赛开幕时间是四月初九了,清明之后四天嘛!可这跟她参不参加马球赛有什么关系?

    就在凤玖澜困惑之际,欧阳旭语气平和,慢悠悠地说,“澜澜,下个月初九,正好是你月事来临的日子。”

    “咳咳……咳咳咳……”小玖玖轻咳了几声,然后随手捞了一杯茶润嗓子,装作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凤玖澜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娇艳得跟天上那轮红日一般,心中暗恼:该死的大姨妈……更该死的是,这个男人怎么能记得这么清楚呢?

    可是,为了好好过一把马球瘾,凤玖澜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弃,这些年来她的身体一直调养得很好,即便是每月来临一次的月事也没有让她有过多的不适,因此,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

    于是,某女顶着两抹彤云,底气略微不足道,“那只是你的推测!”

    “本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往今来,算无遗策。”

    凤玖澜被欧阳旭这不愠不火的话一噎,扶额,心叹:她怎么忘了这一茬了?不论前世今生,天演预测之术,可一直都是这个男人的老本行啊!

    “哼,这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说不定下个月初九月事没来呢!”凤玖澜强词夺理,她这几年的大姨妈一直都很准时,不过尚未发生的事情,谁都不能下定论!

    欧阳旭一听,琥珀色的眸子微抬,她潋滟的身影倒映在他清澈的眸子里,瑰艳无双,他上下打量着自己心爱的妻子,那肆无忌惮的目光让凤玖澜浑身不自在,她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莫名其妙道,“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若真如你说的这般,本君就要怀疑,你是不是又有身孕了……”欧阳旭的眸光直直望向凤玖澜平坦的小腹处,唇角勾起一丝魅惑至极的笑。

    “砰”的一下,小玖玖手中的茶杯落地,千点碎瓷溅起,凤玖澜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身孕?这个词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听过了……虽然他们每一次在一起都没有做什么措施,可是几年过去了,她也没意外怀孕过,她只当做是自己身体不适合再怀孕……再说了,欧阳旭医绝天下,她的身体从来不需要她操心!

    “你别吓我!”凤玖澜心急火燎地走向欧阳旭,如今的她,可没有半点怀孕的心思和心情,只要一想到上一次怀着小念和妞妞时欧阳旭天天不许她这样不许她那样,而且生下小念和妞妞后还被逼着坐月子,过那种二十天不洗头的日子,她就浑身不舒服,天知道她是怎么熬过那段时间的!

    凤玖澜主动坐在欧阳旭身旁的椅子上,朝着欧阳旭的方向主动伸出一只胳膊,那洁白的藕臂上仿佛栖息着一只亮紫色的凤凰,展翅欲飞,极尽高贵,透过她手臂上的薄纱,依稀可见。

    欧阳旭手指轻触她手腕处,勾唇一笑,他不过是吓吓她而已,哪儿有这么容易就怀孕的?他已经有三个孩子了,他怎么舍得让她再受怀孕之苦?

    澜澜或许不知道,但他却是一清二楚的,他们每一次在一起后,他都会很仔细地给她按摩腰部,缓解她身体的酸痛,为的就是避免她意外受孕,避子汤那种东西,太伤身,他可不会让她喝。

    “没什么大碍,就是肝火有些旺,回头给你开副药去去火便是了。”欧阳旭将凤玖澜的袖子从她胳膊肘处缓缓拉了下来,凤玖澜起身,准备离开,却被欧阳旭一个巧劲拉了过去,然后旋身落入他怀里。

    她坐在他腿上,有些不自在。

    他低低地在她耳畔轻笑,小玖玖那个家伙早就不知道遁哪里去了,凤玖澜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看着珠帘外来来往往的夫子和学子挣扎道,“你快放我下来!”

    “澜澜,肝火虚旺,得尽快治才是。”欧阳旭无视她的张牙舞爪,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反剪住了。

    “那你还不赶快给我写药方、熬药!”凤玖澜睨了一眼桌上的笔墨纸砚,恶狠狠地说。

    他的手在她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腿,温凉而细腻的触感让她顿时一惊,这是荟萃楼的入口处的雅间,隔着一道珠帘,外边人来人往,他竟然……

    “你在干什么?”女子眉毛陡竖,气息有些不稳。

    “给你泻火!”

    “……”凤玖澜气得差点崩溃,尤其是这个男人脸上一本正经,可手却极其不安分!

    “会被人看到……”凤玖澜只觉得腿一阵发软,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迫不得已抱住他的颈,面色绯红,断断续续着说。

    欧阳旭面不改色,让她坐在他腰间,从珠帘处向这边望来,俨然就是这样一幅写意的画面:一对相拥的男女坐在一方圆形红木茶桌后的主位上,耳鬓厮磨,温言软语,可实际上,那被桌子挡住的部分,裙衫半解,风情无限……

    凤玖澜的背部抵在茶桌边缘,羞得想去撞墙,尽管他们在一起很多次了,可是亲眼看见他如何让她一点点沦陷,这还是第一次,她真想知道这个男人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怎么这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