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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拿什么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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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关云越听越云里雾里,“凤舞,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情,我对天发誓。``”他手举起,深情严肃的说起,再次澄清这件事真的不是自己堕落出去。

    阮凤舞轻轻的摇摇头,“关云,我相信你,这件事咱们从长再议,至少我觉得现在是谁说的一点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许关云只是一介商人,对于家国政治他看的倒不是很透彻,所以他现在脑子中想的就只有自己的利益。

    “会发生什么?”许关云紧张的问道,他是真正的关心阮凤舞,知道这件事会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但是也只有干着急。

    阮凤舞却摇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也不能预料究竟接下来会怎样。”她皱着眉头,虽然说的很洒脱。可是终究觉得接下来或许是一场腥风血雨,或许会有无数人想要得到这份财宝而上门找事。

    “凤舞,现在大家都知道,是牡丹坊的老板有一座几十辈子都吃不完的金山,难免有人会觊觎这样的财宝,所以你还是出去躲一躲吧。”许关云担心的看着她,觉得这件事最大的受伤者就是她。

    阮凤舞则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相当时我也是一路在躲避,由北向南,再由南向北,终究还是那么多的人知道我的行踪,所以躲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那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阮凤舞摇摇头,“没有,就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敢来找我麻烦,我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这是阮凤舞第一次把杀伐之事在人前说的如此的干脆和轻松。

    许关云被她那副轻松的姿态吓得一怔,这样的阮凤舞是他从未见过的,隐隐的还是替她着急。

    “好了,你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这件事可能也会给你带来烦恼,你需要什么帮忙的尽管说,毕竟都是因为我引起的,我现在想要静一静,想一想这件事和前一件事有没有必要的关联。”她依旧坐着,下着逐客令。

    其实她一直在怀疑一个人,那就是南宫沧羽,因为当时在蒙山,就他们三个人,别无他人,而且她是知道他有武功的,而且是深不可测,虽然当时他佯装着走开了,但是难免还是会让他听见只言片语。

    在听见这个消息泄露的第一反应,她想的是他,可是她却想不出为什么。

    还有他那天晚上喝醉说的话,说什么要是他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问自己会不会原谅他,她当时也不以为然,以为他是喝醉了说胡话。

    想到这里,她并没有回到家里质问,而是进了宫,这个时候,萧子风说不定刚下了早朝吧,以前他一下朝,就逼着自己和他以前看书,看各种各样有趣或者无趣的书,只为了把自己无时无刻的捆在身边。

    而现在他又在干嘛?是还在看书吗?

    阮凤舞就如同进无人之境一般,到了暖心殿,浩大的宫殿却冷清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回响,她好奇的在宫殿中到处走走,尽量避免所有人,不管是丫鬟还是太监。

    在自己正在悠闲的在他书房中闲逛的时候,突然觉得身后一股强劲的内力逼来,阮凤舞麻利的转身,只见那红衣的南宫沧月带着一种怨恨的表情,掌风迅速没过自己的头顶。

    阮凤舞眼看躲不过,这能硬生生的一掌迎了上去,南宫沧月的实力不容小觑,再加上她时有备而来,况且阮凤舞是仓促间迎了上去,所以阮凤舞被她强劲的内力一下子击倒,身体被狠狠的摔了出去,击倒了三排的书架。

    她抹了抹嘴角的渗出来的一点血丝,口里的一大口鲜血在南宫沧月不经意的时候咽了下去,迅速的站了起来,准备迎接她接下来更加猛烈的攻势。

    可是只见她稳稳的站在原地,根本没有打算再出手的样子,阮凤舞也这样看着她,二人僵持不下,一人的红色热情似火,一人今日穿的淡蓝色丝绸,眼神冰冷至极,简直就是冰火对决。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觉得应该向我解释一下吗?”二人的打斗声明显惊动任何人,现在的暖心殿好像连一个太监都没有,南宫沧月的眼神中有怨念,狠狠的瞪着她,像是想用自己的眼光直接将她碎尸万段。

    阮凤舞也是一声冷哼,“哈哈,真是可笑,我是这后宫之主,凭啥要向你解释,试问,你是这后宫中的什么人?你又有什么资格向着一宫之主这样站着说话?”

    阮凤舞基于怀疑她的母后身份,所以也很不客气的对着她说话。

    “你……”南宫沧月被她的话语和态度都刺激到,最最关键的是,她虽然现在人不在萧子风的身边,可是她仍旧是实至名归的皇后,仍旧是萧子风心中的最爱,因为她,他宁愿痛死也不再愿意接受她的药丸,因为她,他宁愿一辈子受着内心的折磨也不愿意让她开进半分。

    想到这些眼中更添恨意,哪里还有在禹城初见时那般的活脱和潇洒。

    说着起气硬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反驳,所以现在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她今天就葬身于此,她真的很不满,为什么阮凤舞能这么命大,不管什么要紧时刻,身边都有一个男人去保护他,就连自己那个傻弟弟,都不惜用天子的身份威胁自己,不管怎样要护的她的周全。

    可是自己呢,她南宫沧月少年则名气传遍于天下,可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付出半点,更是没有一个男人像萧子风那样愿意一辈子让自己的温柔外衣包裹着阮凤舞,她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却是要靠各种手段得到,而且就算一直待在他的身边,他待自己也是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彬彬有礼,温和有加,可是那都是无关风月。

    她心中很不甘,论起才气,她可以算是这个天底下出彩的,能文能武,论起样貌,恐怕这世间也难得找到几个能胜于她的,但是凭啥,她阮凤舞一生并没有做什么,她却能得到无数优秀男子的青睐。

    而自己,却是要靠一个救命恩人的身份待在自己心爱的人的身边,而那个心爱之人的心中也一直对阮凤舞心心念念。

    不知道从哪里的来的一个鞭子,就那样突兀的出现在她的手中,红着双眼,运足内力,长鞭一挥,旁边倒下的书架的上的灰被她掸起,阮凤舞一个退后,躲过一鞭,没想到她招招都下狠手,看来她真的不想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一边躲闪,一边照顾着整个书房别被她俩毁了,这里可是萧子风静心的精神乐园,所以只要是萧子风喜爱的,她时不会去摧毁的,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至少她被自己的崇高思想所感动到。

    终于,南宫沧月的体力被消耗的差不多,挥出的长鞭再也不像刚才那么的难以招架,阮凤舞伸手一接,当然还是能感受到手背被狠狠的抽了一下,索性还是抓住了她的鞭子。

    “南宫沧月,你疯了吗?竟然跟只疯狗似的,在这里乱咬人。”阮凤舞并没有留情面,既然是她先下手,那么自己何必给她一点的面子。

    南宫沧月使劲,想要抽出被阮凤舞攥在手里的鞭子,可是无奈,她握得太紧,根本纹丝不动。

    “阮凤舞,有本事放手咱们来比个高下。”南宫沧月本就是不服输的人,所以说话也是很冲。

    可是阮凤舞这时哪里会有时间和心情跟她周旋,“我为何要跟你比高下?”她挑着眉毛,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谁赢了才有资格陪在子风的身边,输了就要永远的离开盛京。”她仰着头,高傲的说着,一副胜券在手的样子。

    阮凤舞皱皱眉,“我原本以为闻名天下的沧月王爷是一个大气的女子,却没想到,在爱情方面,却是如此单纯幼稚的样子,真是可惜了。”

    阮凤舞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对着她摇摇头,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又深深的刺激了她。

    “你说谁幼稚?”说着再次使力,把放松了一点防备心理的阮凤舞拖着往前走了一步,阮凤舞立马稳住自己的身形,手上死死的拽住南宫沧月的长鞭。

    阮凤舞稳住身形之后,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潇洒的女子,没想到再传奇的女子,在爱情方面也仍旧是自私的,你把子风当作一件物品,并没有把他当作人来看待,陪伴在他身边的人,必定是与他两情相悦的人,并不是你我在此打架,谁输谁赢能决定的事情。”

    阮凤舞这是一番肺腑之言,对于她来说,能永生陪伴他的身边更好,但是他的幸福和笑容更加的重要,如果他真的不爱自己,她会选择潇洒的放手,而不是向南宫沧月这样,死死的纠缠,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

    其实,这样的爱情她宁愿不要,她要的就是两情相悦,虽然她有点站着说话腰不疼的意思。

    “我没有,我是爱着他的,自从第一眼看见他那深邃的让人捉摸不定的眼神和俊美的容颜,我就彻底的被他征服,我没有把他当作一件物品,我只是太爱太爱他了。”南宫沧月有点无奈的摇头,眼神中有一丝在认真思考的不确定和慌乱,好像阮凤舞总是能一语中的的感觉。

    “爱?你拿什么去爱?用你的自私,用你的不择手段?用你跟我之间的两年之约?”阮凤舞用着讽刺的眼神看着她,一脸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