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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心灵鸡汤,深夜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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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一通电话,把夜辜星仅剩的那点疲惫也驱散了。

    吹干头发,下楼吃饭去!

    “夫人,可以摆桌了吗?”见夜辜星下楼,王嫂连忙在围裙上抹了两把,迎出来。

    夜辜星点头,“开饭吧,都饿了。”

    王嫂应了句,眉开眼笑扎进厨房。

    不多时,精致的四菜一汤送上来,清蒸鲈鱼、红烧猪脚、花菜炒木耳、家常豆腐煲,外加淮山大骨汤,色香味俱全。

    “真香。”夜辜星由衷夸赞,荣嫂莫名其妙的没了之后,王嫂接班,不仅干活是把好手,就连厨艺也没得说,尤以家常菜见长。

    “夫人喜欢就好。”

    夜辜星轻嗯一声,招呼她坐下一起吃。

    王嫂却目露惶恐,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可使不得……”

    夜辜星再次邀请,她却说什么也不肯逾矩,最后,无奈作罢。

    和荣嫂相比,王嫂的聪明之处在于,多做事,少说话,守着规矩,不越雷池。

    “不用守着了,下去吃饭吧。”

    “谢谢夫人。一会儿您用完之后,碗筷摆在桌上就行,我一起洗。”

    “好。”

    不知是心情舒爽的缘故,还是十天大假摆在眼前,夜辜星多吃了一碗饭,破天荒啃了两只猪脚,最后吃得撑了,干脆趿着人字拖到沙滩散步消食。

    天尚未黑尽,红霞遍布,在蒙蒙灰色之下,暖橙色亮光格外惹眼,染红远方天际。

    海水拍岸,撞上礁石,崩裂出浪花朵朵,涛声悦耳。

    咸湿的海腥味伴随着阵阵海风飘来,夜辜星面朝大海,张开双臂,尽情呼吸着这片天空下独有的空气。

    长发及腰,伴随着她仰头的动作悉数垂于后背,海藻般悠游无拘。

    殊不知,这样的美态落在男人眼里,该是何等风情?

    纪修宸瞳孔微缩,仿佛被瞬间夺去了呼吸,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犹疑间,夜辜星已然回头,微微一愣,“有事?”

    即便大热天,依旧一身迷彩,冷峻的面庞在橙红色霞光中染上丝丝浅淡的暖,眸如厉鹰,身似捷豹。

    朝她大步走去,男人眼中早已恢复清明。

    “只有你回来了?”

    夜辜星两手一摊,“如你所见。”

    “他呢?”

    “有事处理,走不开。”

    “叔父七十大寿,邀请你们夫妻出席。”他递过一张印有“寿”字的大红请帖。

    夜辜星没接,不管有空没空,纪刚的生日宴,她都不想参加。

    纪修宸皱眉,“有事?”

    “不想去。”目光投向远方,仅剩的红日一角也悉数沉没,夜辜星直言不讳。

    纪修宸被她这样的态度气笑了,直接把帖子塞进她手里,“东西,我送到了,至于,去不去,是你的事。”言罢,转身就走。

    手一松,海风卷起那抹红,挟裹着奔向远处。

    “喂!你现在是纪家家主,老头子做寿,你瞎操什么心?”

    脚步一顿,纪修宸回身,看着她,表情哭笑不得。

    夜辜星耸耸肩,她又没说错。纪刚那是死在沙滩上的前浪、过气的iphone、脱毛的凤凰,早就该一边儿待着去,还兴师动众办什么寿宴?

    一声轻叹,他开口解释,“那个人,是我叔父。”

    夜辜星双眼微眯,“是吗?那个人,真的,只是,你叔父?”一字一顿,意味深长。

    男人眼眸一紧,霎时沉了脸,“你什么意思?”

    “字面儿上的意思。”

    两步行至她身前,夜辜星作势退开,却被他用蛮力钳住手腕,“你知道了什么?”声如寒冰,冻彻心骨。

    “松手。”夜辜星皱眉。

    “说!”

    一脚踹在男人小腿上,夜辜星目光发狠,“纪修宸,别逼我动手。”

    “……”男人不动,手上力道丝毫没有松减之意。

    “看在我们曾经合作愉快的份上,我不想跟你撕破脸。”眸中冷色流转,她是来真的。不反抗,是因为暂时没必要,若纪修宸再这样自以为是,她不会客气。

    理智回归,他骤然松手,夜辜星转动着手腕,一圈丑陋的红痕跃然其间,抬脚又是一记狠踢。

    男人闷哼,可见用了多大的劲儿。

    “没有下次。”她眸色冷凝,转身离开。

    纪修宸突然伸手,朝她肩膀扣下,夜辜星闪身避开,一记闷拳结结实实砸在男人前胸,“我说过,没有下次。”

    男人捂住胸口,咳嗽起来,“你还没有回答我。咳咳……”

    嘲讽轻笑,“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总之,你姓纪,身体里流淌着纪氏血脉,是如今纪家的掌权人,这就够了,不是吗?”

    “你的纠结,完全是庸人自扰;你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没有任何必要。纪修宸,如今你拥有的这一切,本该是你的!”

    掷地有声,如震耳闷雷,男人全身一僵。

    当年,如果纪创没有死于车祸,根本轮不到纪刚上位,那纪修宸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可事实是,纪创死了,纪刚代替了哥哥的位置,成为纪氏一族掌权者,而纪修宸是他和白慧珊的孩子,能力不俗,又在军界占据一席之地,难不成舍了他,让纪皓霖那个病秧子,抑或纪皓轩那种花花公

    抑或纪皓轩那种花花公子继任家主?

    纪刚不傻,纪修宸也没那么窝囊。

    所以,他大可心安理得坐拥一切,不必有任何负担。

    “有句古话,英雄莫问出处。你,懂吗?”夜辜星看向他,眼神平淡,无波无澜。

    她需要纪修宸这个强有力的领导者把控纪氏一族,以此掣肘江秦两家,达到稳定京都势力的最终目的。

    帝王之道,皆在“制衡”二字。

    所以,夜辜星不介意适时泼上那么一碗“心灵鸡汤”,谁叫这男人脑子木,转不过弯。

    纪修宸恍然,眼神晦暗,明灭不定。

    眼看效果达到了,夜辜星不再多言,“纪刚的寿宴我就不去了,顺便奉劝你一句,今时不同往日,江秦两家不是善茬,身在军界,大肆铺张去办一场寿宴,这样真的好吗?”

    纪修宸面色微变。

    夜辜星转身离开。

    “阿媛,她……想回来。”

    脚步未停,“她硬要回来,我也拦不住……”

    纪修宸松了口气。

    “前提是,命得够硬……”

    否则,她怕纪修媛那双脚踏不上华夏的土地!

    不是夜辜星狠,要怪只能怪,她不该把主意打到绝儿身上!

    绑架那次,纪修媛就算没参与,但至少也是知情者之一,否则,她不会露出那种稳操胜券的笑……

    回到别墅,天全黑了,王嫂已经把餐桌收拾干净,客厅灯火通明。

    本来想打开电视看看娱乐新闻,却找不到遥控器,悻悻作罢。

    上楼,推开卧室门,迎接她的,是一片黑暗。

    夜辜星吸吸鼻子,突然,想家了。

    曾经,这里也被她称之为“家”。

    可如今,占鳌才是。因为,她所有的牵挂都在那里。

    ——他和孩子。

    洗过澡,她坐在床上打电话,儿子接的,不到三句,就开始丢电话。

    夜辜星不依,“你小子不想跟我讲话?”尾音高高挑起,酝酿着下一秒的发怒。

    “是你不想跟我讲吧?”绝小爷凉飕飕回了句。

    夜辜星目瞪口呆,好半晌——“安小绝!你什么意思——”

    “老婆。”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冷硬不复。

    夜辜星爆发的怒气瞬间蔫了,就像刚冒出春芽,下一秒就被硬生生掐断。

    “煌……”

    “准备休息了?”

    “嗯,刚洗完澡。你儿子欺负我……”

    那头,举着电话的男人瞥了眼面无表情的小豆丁,“一会儿收拾他。”

    绝小爷往粑粑的方向看了眼,怎么觉得背后凉飕飕?

    “诶!你别……”真要收拾,夜辜星第一个舍不得,那可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嗯,你说别,那就不收拾。”三从四德。

    好吧,夜菇凉圆满了。

    等挂断电话,躺在床上,夜辜星这才回过味儿来,“嘶——这男人学坏了……”

    连带着把儿子也教坏了,一匹大腹黑狼,加上一匹小狼,嗷——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半夜,睡得模模糊糊,夜辜星倏然睁眼,凌厉的目光扫过四周,全身戒备,突然目光一顿,长舒口气,神经也渐趋松懈。

    捞起不知何时滚落床下的手机,幽蓝光亮跳动,伴随着嘤嗡振动的噪音。

    陌生号码。

    “喂——”她皱眉,带着清梦被扰的烦躁。

    “出来。”

    “陈森暖?”

    “是我。”

    “什么事?”语气有点冷。

    “没事就不能找你?”吊儿郎当的意味。

    “有病!”夜辜星作势欲挂电话。

    “等等……”她竟然有所预料,“你来蓝魅酒吧。”

    夜辜星笑了,眸光微冷,这么一搅,睡意全消,真是——不甚美好的清醒!

    “你叫我来,我就来?”

    那头低低笑开,“要不然呢?”

    “陈森暖,你听着,我没空跟你玩这种暧昧的小游戏,有事说事,没事滚粗!”

    “啧啧啧……真是,太不可爱了。”

    “看来,你没事,那抱歉……”

    “我遇到点麻烦!”

    动作一顿,到底还是没有中断通话,眸色微凛,“出了什么事?”

    “你来就知道了……”

    夜辜星穿好衣服,裹了件开衫外套就直奔车库。

    嚣张的兰博基尼在夜色中猛窜而出。

    不为其他,就只为陈森暖口中“蓝魅酒吧”四个字,那是,暗夜会的场子。

    熄火,灭灯,她提枪别在大腿内侧,长裙及膝,将通身黑亮的枪支完美隐藏,外套一脱,发丝微拢,瞬间,风情万种。

    移步下车,行至酒吧门口,黑色西装红色领结的侍者上前,“请问,您去几楼?”

    “陈森暖在几楼,我就去几楼。”

    侍者不动声色打量着眼前女人,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夜辜星身后那辆高级定制的兰博基尼车身之上,完美一笑,“让我为您带路。”

    夜辜星点头,跟在他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音响震天、尖叫不断的大厅,踏上阶梯,往二楼去。

    “两年时间,这里变化很大。”夜辜星突然开口。

    侍者放慢了脚步,却始终躬着身子,礼节周到,“改朝换代

    “改朝换代的必然现象,没想到竟然遇见了老顾客。”

    “改朝换代?”

    “换了老板的意思。”

    “以前的老板是谁?现任老板又是谁?”

    “以前的事,不必说;现在的事,不能说。尊贵的客人,到了。”

    二楼转角处,包间门前站定,夜辜星挑眉。

    “您请。”侍者躬身退开一步远。

    夜辜星轻笑,“不是应该替我打开门吗?”

    “不不不……”那侍者摇头,“我只是个领路的。”

    轻叹一声,夜辜星拿出一张百元钞票,大方塞进他衣兜里。

    侍者眼前一亮,忙不迭上前,替她开门。

    手刚搭上门把……

    “等等,”夜辜星开口,“不是让你开门。”

    侍者一愣,将身子俯得更低,“乐意为您效劳。”

    夜辜星走近一步,侍者会意,将耳朵凑过去。

    低语两句,却见那侍者面色一变,用一种近乎骇人的眼神看着她。

    “听清楚了?”她问。

    “清、清楚……”

    “很好。”又塞了一百进他兜里,“去吧……”

    连滚带爬,步伐仓皇。

    待那侍者走后,夜辜星笑容一敛,推门而入——

    乐声震天,男男女女抱成一团,如疯狗般狂嚎,眼里盈满激奋之色。

    夜辜星的到来并未对这场狂欢产生任何影响,男男女女依然故我。

    下意识皱眉,不对劲,很不对劲!

    突然一只手揽上她的腰,动作太快太突然,她正准备闪身躲开,陈森暖咬牙切齿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

    “别、动!”

    夜辜星皱眉,迟滞一瞬,下一秒,一米七八的块头将所有重量全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

    忍住把人一把甩开的冲动,夜辜星额上青筋跳动,“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Samnor!爽到了吗?”一只步伐踉跄的肥猪朝两人走来。

    “嘿嘿……陈董,这还用问?这批货都是上等品,不爽,才他妈奇怪!”另一高瘦男人附和,鼻涕口水已经流了满脸,眼神迷蒙,意识不清。

    “你嗑药?!”夜辜星压低声音,偏过头看她。

    “这群龟孙子诓我!”陈森暖咬牙,嘴唇已经破了,看得出来,她在竭力保持清醒。

    夜辜星扶着她往外走。

    “等等!”肥猪哼哧着上前。

    夜辜星冷眼看他。

    “哟!又、又来个小美人儿——让哥哥好好疼!”说着说着就朝夜辜星脸上摸去。

    抬腿就是一脚,不偏不倚踹在那人心窝上。

    近乎于惨叫的哀嚎声响起,却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掩盖,无人问津。

    在陈森暖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夜辜星抬腿,又是一脚,这回直击肥猪裤裆!

    “啊——啊——碎、碎了——蛋、蛋蛋——”

    夜辜星轻嗤,陈森暖乐不可支,其实,她的中文不错,尤其是北京话还说得挺顺溜。

    “我艹!剽悍……怎么办?宝宝好害怕——”一边说,一边将夜辜星的腰揽得更紧。

    好细,好软,不知道摸上去,是不是很滑呢?

    鼻翼轻动,茶花的味道?

    这香水不错,很适合她。

    ——茶潋精灵!

    夜辜星转头,剜了她一眼,“老实点。”

    陈森暖消停了,又开始往夜辜星脖颈上蹭。

    “他妈的!陈森暖,你有病啊?”

    某人一愣,旋即,疯狂点头,“是啊是啊……我病了!他们逼我嗑药……这应该算……有病吧?”

    夜辜星爆了句粗口,直接把肥猪一脚踹晕,伸手搭上门把,拧开——

    “夜、夜同学,带我一起……”

    夜辜星脚下一个踉跄,她怎么听见有人叫她夜……同学?

    “夜同学,拜托你……”

    确定不是幻听,夜辜星猛然回身,差点将陈森暖给撂到墙壁上,“我艹!你丫看路——看路!”

    身形瘦削,容貌俊逸,男人一身白色衬衫,领口微乱,西装裤上满是酒渍,皱皱巴巴。

    夜辜星险些没认出这人是谁。

    曾经的少年,如阳光般,热烈又张扬,与眼前这个满脸胡渣,形容憔悴的男子,一个天,一个地,一个云,一个泥。

    “顾……允沛?”夜辜星有些发懵,不敢置信地喊出那个久违的名字……

    从顾允泽被捕,到保释出狱,顾允沛似乎鲜少被人提及,如同被遗忘般……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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