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看客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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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凌兄，你不是说要请我喝酒吗？改日不如撞日，要不，干脆就今天？”方寒笑了笑，轻飘飘把话题岔了过去。
凌志也笑，“不了，方兄你刚刚也见到了，戊长老似乎伤得很重，我现在想回去看看，放心，等这段时间忙完后，一定找你痛饮一番。”
方寒同样出自落霞宗，对戊剑也是认识的，但听完凌志的话后却明没有表示同行，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那行，我刚想到自己也还有些事，戊长老那里，你帮我问声好，有时间我会去看他的，凌兄，咱们明日见！”话落飘然而去。
转过身，深深的看了眼方寒的背影，凌志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邪门！”
……
“你说什么？明日你要和傲八马上风云台决斗？”
名家别院内，公孙龙看着凌志，两只眼珠几乎快要凸了出来，“不行！我不同意！”
“你说什么？”
“凌志，我不是开玩笑，你平时要怎样都可以，但这件事我一定不会同意！”
公孙龙表情严肃，一贯猥琐的脸上，竟然2，难得的显出几分威严来。
凌志懒得理他，径直往自己房间而去。刚一踏进屋子，就看见躺在床上苍白着脸的戊剑。
“戊长老，你要不要紧？让我帮你看看！”
凌志说着就欲上前去帮他疗伤，却见对方扬了扬手，很是平静道：“不用，你大战在即，不需要为我这把老骨头耗费力气，如果不是要等你的话，我早就化作顽石武魄了！凌志，我问你，你真有把握吗？”
“你都知道了？”凌志苦笑，旋又抬起头来，“戊长老，难道你也觉得我不该去？”
“不！”
戊剑摇了摇头，“能够被宗主看重，你绝非池中之物，虽然我现在还看不透你，但我愿意相信你。”
“长老放心，我一定不会丢落霞宗的脸面，这一战，我必胜！”
凌志的眼中，充满了自信。事实上他的确没有担心的理由，拥有十七龙象之力的他，如果连区区傲八马都战不过，那他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
“你说，是他主动向你发出的邀战？”
天龙圣院，杂家别院，一间布置雅致的房间内，一名长相普通，属于那种丢在人群中根本就找不出来的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的傲八马淡声问道。
“是的！”
傲八马点头，神情说不出的恭敬。无怪他如此。眼前男人虽然看似普通，但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的可怕。
身为杂家宗主，吕奉先身兼百家之长，哪怕是在强者如林的十二宗主里，战力亦能排进前三。
就如此刻，他随意往那里一站，目光平淡，并无释放任何强者的气息，但傲八马却有种奇异感觉，整间屋中，这一方空间都似乎被他所掌控，自己的一言一行，或者任何一个细微小动作，都在他的视线之下无可遁形。
“你答应了？”中年男人又问。
“当然，他既然诚心找死，我岂有不接受之理？”傲八马的眼中，露出一道锋锐。或者在眼前的宗主面前，他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但他亦有自己的骄傲。
区区一个名家弟子，玄武境一重而已，如果连这都对付不了，他还有何脸面活着这世上？
“此子，并不简单啊！”
中年男人突然转身，微微眯缝的眼睛露出一丝精芒，“你知道考核当日，为什么我们十二宗主都抢着要他吗？”
“这……”傲八马脸色一滞，但眼中还是带着桀骜。他自然听得出吕奉先的意思，无非是说凌志天赋极佳，是难得的天才。
但所谓天才，也是需要时间成长的。凌志小儿如果一直走下去，将来或许会成为超过自己的天才，但现在么……呵呵！
吕奉先看着傲八*中的锋芒，到口的话却不准备继续说下去了。
孩子长大了，拥有自己的想法，这是好事，当长辈的，只需要默默的看着，必要时给予提醒，让他尽量少走弯路就行。
良久的沉默后，吕奉先再次开口，“明天，我会去看你们的决斗！”
“宗主……”傲八马怔怔的看着男人，嘴张得老大，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自入圣院以来，他大小战阵经历无数，即便是上一次和方寒的拼斗，宗主亦不曾到过现场。然而现在，他竟然提出明天要去看自己的决斗……难道说，在叔叔的眼中，凌志小儿比方寒的分量还要重？
“呵呵，别想太多，我和你父亲是多年的至交，看着你一步步走向强大，我也很高兴，你安心做好自己就行，叔叔对你有信心！”吕奉先拍了拍傲八马的肩膀，眼中充满了鼓励。
“定不负宗主所托！”傲八马心中一暖，同时更是下定决心，明日，一定要让叔叔看见一个不一样的傲八马。
“好了，你去吧，明天叔叔一定到现场为你加油助威！”吕奉先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一直到看着傲八马离开，脸上的笑容才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森冷的寒意，“凌志……希望你最好不是八马的对手，否则，别怪老夫手辣！”
……
时间虽然只过去短短的几个时辰，但名家首席凌志风云台邀战傲八马生死斗的消息，依旧如决堤的洪水般，瞬间流遍了天龙圣院每一个角落。
但凡圣院中人，无论宗主还是学员，几乎都在议论这场实力悬殊的生死斗。
有那好事者，甚至在外围开起了赌局。
赌凌志赢的赔率甚至高到了一赔十，相反，傲八马的赔率却只有可怜的一赔零点五。
尽管赌凌志的赔率高得吓人，但前来下注买他赢的人却寥寥无几，反而赌傲八马赢的人络绎不绝。
眼看着前来下注的人越来越多，墨家首席墨天羽却是愁苦了脸，当机立断，把傲八马的赔率再次降低，挑战为一赔零点一。
妈的，这些兔崽子，怎么就这么没有赌博精神？都他妈买傲八马赢，那自己还开个屁的外围赌局？
特别是刚才姬家兄弟，竟然一下注就是三万灵石买傲八马赢，哪怕仅仅是零点五的赔率，到最后自己也得付出一万五的代价。
一想到这里墨天羽就是一阵肉疼。
“咦？方寒师兄？没想到他也好这口？”
“方师兄好！”
看到方寒款款而来，由墨天羽布置的临时赌坊内，许多前来下注的学员都朝他打起招呼来。
“好，好好，大家都好！”
方寒礼貌的朝众人点头回礼，随即径直来到墨天羽的面前，“墨兄真是好高的兴致啊，呵呵，这一场决斗之后，只怕你定会赚的盆满钵满吧？”
“赚个屁啊？这些个兔崽子，一点赌博精神都没有，你自己看！”
墨天羽毫无一派首席的模样，拉长脸指着赌桌上分别写有凌志傲八马名字的牌子下，“都尼玛来捡便宜，到现在老子硬是没有见到一个买凌志赢的人！”
“墨兄稍安勿躁，兄弟这不是来了吗？”
方寒淡淡一笑，取出一枚戒指摆在桌上，“这里面有一万灵石，麻烦墨兄帮我登记下注！”
听到方寒的话后，原就苦着脸的墨天羽脸色越发拉的长，“我说，方寒，你小子也来占我便宜？嘿嘿，虽然是兄弟，但话我可得说清楚，就在你进来之前，傲八马的赔率已经下降到一赔零点一了！”
墨天羽嘴角露出一抹奸笑，说着就准备提笔等级，却见方寒突然抬起手，制止了他落笔，“墨兄，你似乎写错地方了！”
“嗯？”墨天羽一愣。
“哦，看来是我没说清楚，我这一万，是下凌志赢，麻烦你写清楚了！”
“你说什么？”
墨天羽猛然抬头，想看怪物一般看着方寒，忽又会过意来，眼中闪过一抹炽热。
似深怕方寒反悔一般，赶忙勾起笔在凌志的牌子下登起记来，同时还不忘得意的调侃，“哈哈哈，有人说方兄和那凌小子是兄弟，我原本是不信的，不过现在我信了。
不是兄弟，谁会拿出一万来白白扔水里？哈，不过方兄你也不要失望，赌博嘛，不到最后一刻，谁都说不清结果不是？兴许，那凌志还真是一匹黑马也说不定呢？”
方寒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着墨天羽淡淡点头道：“墨兄的确说得不错，不到最后一刻，没有任何人说得着结果！”
……
一天的时间并不长。
当第二天天刚渐亮，在圣院风云台广场上就早早聚集了大批学员。
这个时候离凌志傲八马的决斗时间还有数个时辰，这些人之所以来得如此之早，不过是想找个有利地形观看比赛。
毕竟，这其中十个人至少有八个人都下了注，虽然结果早在众人心中，但不亲眼看见凌志落败，很多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随着时间不断流逝，广场上聚集的人也是越来越多，到快要临近比赛开始时，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阵骚乱。
这个时候，就看见广场偌大的人群队伍中，缓缓散开一条路来，一群气息冰冷的男人，在一个年轻人的带领下，缓缓朝着风云台下面的观礼位走去。
“咦？那个年轻人，是战天侯？”
“对，就是轩辕不古，三年前，我在圣院曾见过他，只是他怎么来了？”
“你说呢？傲八马是杂家弟子，三年前，轩辕不古进入圣院，也是拜在杂家门下，今天当然要来为自己的小师弟加油助威了！”
“呵呵，一看你这几天就没有出门，你难道没看见战天侯浑身冰冷，眉目隐含杀气吗？今天来，他可不仅仅是替小师弟助威那么简单！”
“哦？那是为何？”
“靠，你没听说几天前，战天侯开府建衙日，凌志跑过去闹事的事情吗？”
看着轩辕不古一行人，人群纷纷议论起来，很快，有关于凌志和轩辕不古二人的恩怨也被无数人给扒了出来。
不过无论人们如何看待轩辕不古的为人，心中都同时涌起一个相同的想法，凌志，今天完了。
“哈哈哈，原来是战天侯大驾光临，圣院真是蓬荜生辉，老夫未曾远迎，还请侯爷恕罪！”
一把浑厚的声音响起，众人待看清楚来人后，目光又是一凝。
这突然跑出来迎接之人，竟然是圣院院长，傅笛声傅大师。
“有没有搞错？不就是两个弟子私下比赛吗？怎么连傅大师都亲自过来了？”
“嘿嘿，或许人家只是为了战天侯而来呢？”
……
“哈，凌兄，你不是说要请我喝酒吗？改日不如撞日，要不，干脆就今天？”方寒笑了笑，轻飘飘把话题岔了过去。
凌志也笑，“不了，方兄你刚刚也见到了，戊长老似乎伤得很重，我现在想回去看看，放心，等这段时间忙完后，一定找你痛饮一番。”
方寒同样出自落霞宗，对戊剑也是认识的，但听完凌志的话后却明没有表示同行，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那行，我刚想到自己也还有些事，戊长老那里，你帮我问声好，有时间我会去看他的，凌兄，咱们明日见！”话落飘然而去。
转过身，深深的看了眼方寒的背影，凌志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邪门！”
……
“你说什么？明日你要和傲八马上风云台决斗？”
名家别院内，公孙龙看着凌志，两只眼珠几乎快要凸了出来，“不行！我不同意！”
“你说什么？”
“凌志，我不是开玩笑，你平时要怎样都可以，但这件事我一定不会同意！”
公孙龙表情严肃，一贯猥琐的脸上，竟然2，难得的显出几分威严来。
凌志懒得理他，径直往自己房间而去。刚一踏进屋子，就看见躺在床上苍白着脸的戊剑。
“戊长老，你要不要紧？让我帮你看看！”
凌志说着就欲上前去帮他疗伤，却见对方扬了扬手，很是平静道：“不用，你大战在即，不需要为我这把老骨头耗费力气，如果不是要等你的话，我早就化作顽石武魄了！凌志，我问你，你真有把握吗？”
“你都知道了？”凌志苦笑，旋又抬起头来，“戊长老，难道你也觉得我不该去？”
“不！”
戊剑摇了摇头，“能够被宗主看重，你绝非池中之物，虽然我现在还看不透你，但我愿意相信你。”
“长老放心，我一定不会丢落霞宗的脸面，这一战，我必胜！”
凌志的眼中，充满了自信。事实上他的确没有担心的理由，拥有十七龙象之力的他，如果连区区傲八马都战不过，那他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
“你说，是他主动向你发出的邀战？”
天龙圣院，杂家别院，一间布置雅致的房间内，一名长相普通，属于那种丢在人群中根本就找不出来的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的傲八马淡声问道。
“是的！”
傲八马点头，神情说不出的恭敬。无怪他如此。眼前男人虽然看似普通，但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的可怕。
身为杂家宗主，吕奉先身兼百家之长，哪怕是在强者如林的十二宗主里，战力亦能排进前三。
就如此刻，他随意往那里一站，目光平淡，并无释放任何强者的气息，但傲八马却有种奇异感觉，整间屋中，这一方空间都似乎被他所掌控，自己的一言一行，或者任何一个细微小动作，都在他的视线之下无可遁形。
“你答应了？”中年男人又问。
“当然，他既然诚心找死，我岂有不接受之理？”傲八马的眼中，露出一道锋锐。或者在眼前的宗主面前，他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但他亦有自己的骄傲。
区区一个名家弟子，玄武境一重而已，如果连这都对付不了，他还有何脸面活着这世上？
“此子，并不简单啊！”
中年男人突然转身，微微眯缝的眼睛露出一丝精芒，“你知道考核当日，为什么我们十二宗主都抢着要他吗？”
“这……”傲八马脸色一滞，但眼中还是带着桀骜。他自然听得出吕奉先的意思，无非是说凌志天赋极佳，是难得的天才。
但所谓天才，也是需要时间成长的。凌志小儿如果一直走下去，将来或许会成为超过自己的天才，但现在么……呵呵！
吕奉先看着傲八*中的锋芒，到口的话却不准备继续说下去了。
孩子长大了，拥有自己的想法，这是好事，当长辈的，只需要默默的看着，必要时给予提醒，让他尽量少走弯路就行。
良久的沉默后，吕奉先再次开口，“明天，我会去看你们的决斗！”
“宗主……”傲八马怔怔的看着男人，嘴张得老大，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自入圣院以来，他大小战阵经历无数，即便是上一次和方寒的拼斗，宗主亦不曾到过现场。然而现在，他竟然提出明天要去看自己的决斗……难道说，在叔叔的眼中，凌志小儿比方寒的分量还要重？
“呵呵，别想太多，我和你父亲是多年的至交，看着你一步步走向强大，我也很高兴，你安心做好自己就行，叔叔对你有信心！”吕奉先拍了拍傲八马的肩膀，眼中充满了鼓励。
“定不负宗主所托！”傲八马心中一暖，同时更是下定决心，明日，一定要让叔叔看见一个不一样的傲八马。
“好了，你去吧，明天叔叔一定到现场为你加油助威！”吕奉先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一直到看着傲八马离开，脸上的笑容才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森冷的寒意，“凌志……希望你最好不是八马的对手，否则，别怪老夫手辣！”
……
时间虽然只过去短短的几个时辰，但名家首席凌志风云台邀战傲八马生死斗的消息，依旧如决堤的洪水般，瞬间流遍了天龙圣院每一个角落。
但凡圣院中人，无论宗主还是学员，几乎都在议论这场实力悬殊的生死斗。
有那好事者，甚至在外围开起了赌局。
赌凌志赢的赔率甚至高到了一赔十，相反，傲八马的赔率却只有可怜的一赔零点五。
尽管赌凌志的赔率高得吓人，但前来下注买他赢的人却寥寥无几，反而赌傲八马赢的人络绎不绝。
眼看着前来下注的人越来越多，墨家首席墨天羽却是愁苦了脸，当机立断，把傲八马的赔率再次降低，挑战为一赔零点一。
妈的，这些兔崽子，怎么就这么没有赌博精神？都他妈买傲八马赢，那自己还开个屁的外围赌局？
特别是刚才姬家兄弟，竟然一下注就是三万灵石买傲八马赢，哪怕仅仅是零点五的赔率，到最后自己也得付出一万五的代价。
一想到这里墨天羽就是一阵肉疼。
“咦？方寒师兄？没想到他也好这口？”
“方师兄好！”
看到方寒款款而来，由墨天羽布置的临时赌坊内，许多前来下注的学员都朝他打起招呼来。
“好，好好，大家都好！”
方寒礼貌的朝众人点头回礼，随即径直来到墨天羽的面前，“墨兄真是好高的兴致啊，呵呵，这一场决斗之后，只怕你定会赚的盆满钵满吧？”
“赚个屁啊？这些个兔崽子，一点赌博精神都没有，你自己看！”
墨天羽毫无一派首席的模样，拉长脸指着赌桌上分别写有凌志傲八马名字的牌子下，“都尼玛来捡便宜，到现在老子硬是没有见到一个买凌志赢的人！”
“墨兄稍安勿躁，兄弟这不是来了吗？”
方寒淡淡一笑，取出一枚戒指摆在桌上，“这里面有一万灵石，麻烦墨兄帮我登记下注！”
听到方寒的话后，原就苦着脸的墨天羽脸色越发拉的长，“我说，方寒，你小子也来占我便宜？嘿嘿，虽然是兄弟，但话我可得说清楚，就在你进来之前，傲八马的赔率已经下降到一赔零点一了！”
墨天羽嘴角露出一抹奸笑，说着就准备提笔等级，却见方寒突然抬起手，制止了他落笔，“墨兄，你似乎写错地方了！”
“嗯？”墨天羽一愣。
“哦，看来是我没说清楚，我这一万，是下凌志赢，麻烦你写清楚了！”
“你说什么？”
墨天羽猛然抬头，想看怪物一般看着方寒，忽又会过意来，眼中闪过一抹炽热。
似深怕方寒反悔一般，赶忙勾起笔在凌志的牌子下登起记来，同时还不忘得意的调侃，“哈哈哈，有人说方兄和那凌小子是兄弟，我原本是不信的，不过现在我信了。
不是兄弟，谁会拿出一万来白白扔水里？哈，不过方兄你也不要失望，赌博嘛，不到最后一刻，谁都说不清结果不是？兴许，那凌志还真是一匹黑马也说不定呢？”
方寒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着墨天羽淡淡点头道：“墨兄的确说得不错，不到最后一刻，没有任何人说得着结果！”
……
一天的时间并不长。
当第二天天刚渐亮，在圣院风云台广场上就早早聚集了大批学员。
这个时候离凌志傲八马的决斗时间还有数个时辰，这些人之所以来得如此之早，不过是想找个有利地形观看比赛。
毕竟，这其中十个人至少有八个人都下了注，虽然结果早在众人心中，但不亲眼看见凌志落败，很多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随着时间不断流逝，广场上聚集的人也是越来越多，到快要临近比赛开始时，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阵骚乱。
这个时候，就看见广场偌大的人群队伍中，缓缓散开一条路来，一群气息冰冷的男人，在一个年轻人的带领下，缓缓朝着风云台下面的观礼位走去。
“咦？那个年轻人，是战天侯？”
“对，就是轩辕不古，三年前，我在圣院曾见过他，只是他怎么来了？”
“你说呢？傲八马是杂家弟子，三年前，轩辕不古进入圣院，也是拜在杂家门下，今天当然要来为自己的小师弟加油助威了！”
“呵呵，一看你这几天就没有出门，你难道没看见战天侯浑身冰冷，眉目隐含杀气吗？今天来，他可不仅仅是替小师弟助威那么简单！”
“哦？那是为何？”
“靠，你没听说几天前，战天侯开府建衙日，凌志跑过去闹事的事情吗？”
看着轩辕不古一行人，人群纷纷议论起来，很快，有关于凌志和轩辕不古二人的恩怨也被无数人给扒了出来。
不过无论人们如何看待轩辕不古的为人，心中都同时涌起一个相同的想法，凌志，今天完了。
“哈哈哈，原来是战天侯大驾光临，圣院真是蓬荜生辉，老夫未曾远迎，还请侯爷恕罪！”
一把浑厚的声音响起，众人待看清楚来人后，目光又是一凝。
这突然跑出来迎接之人，竟然是圣院院长，傅笛声傅大师。
“有没有搞错？不就是两个弟子私下比赛吗？怎么连傅大师都亲自过来了？”
“嘿嘿，或许人家只是为了战天侯而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