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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一更)【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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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一更)【三十三】

    “陛下一定喜欢这份礼物。”隽喆笑着拍了拍手,慢步走向小十。

    于靡手握住刀柄,横跨一步,低声说:“小汗王何不赶紧揭开谜底,让我们开开眼界。”

    “请陛下亲自揭开,更有意思。”隽喆笑容更浓,侧身让出通往大笼子的路。

    “是吗,是什么好东西?”小十呼吸有点紧,生平第一次遇上厉害的对手,不是她的几支袖箭能够对付的。父王母后还没有赶到,也不知道能不能捉住隽喆蹂。

    “陛下请。”隽喆下巴抬了抬,眼中戏谑的光泛动。

    “我来吧,看看小汗王到底送什么东西!”于靡拔腿就往铁笼边走去。

    隽喆也不阻止,双手背在身后,兴致盎然地看着于靡的背影。

    黑色绒布掀开,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里面是用碧玉盆栽种的碧玉树,树上停驻着数只血玉雀。

    这是公然告诉小十,他就是那个夺宝恶贼?小十往前走了几步,深深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问:“果然好礼物,还有吗?”

    隽喆轻笑,朝第二只笼子呶了呶嘴。

    “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于靡一把拽下黑绒布,人群里顿时发出阵阵惊呼声。

    里面是一只木架,架子铺着一幅画,画上小十正在浴池里趴着,长发随水浮动,如海藻般散开。眉目娇俏慵懒,面颊泛着妩媚的红,长睫轻合,娇态十足。从窗子看出去,是浮在屋檐上的月,以及坐在屋顶上的男子,他就看着小十……

    小十顿时呼吸一紧,又羞又怒,猛地转身看向了隽喆。

    众人皆变了脸色,大声指责隽喆。

    “混帐……”

    “你好大的胆……”

    “小汗王,你们珠璃人还没本事在我们大元猖狂!”

    隽喆笑声渐大,身子往前微俯,一字一顿地说:“有没有本事,我们走着瞧。还有,我不仅看了,还亲吻过你。若以这两件不能为聘礼,全天下人都会知道你与我醉池共乐。”

    小十气得想一耳光甩过去,忍了片刻,冷冷地说:“小汗王这算是求爱?”

    “哈,正是。”隽喆点点头,一挥手,又说:“来人,打开第三只笼子,让陛下高兴高兴。”

    小十呼吸一紧,匆匆转头看向第三只笼子,她实在猜不出这可恶的人到底还有什么诡计。

    黑布扯开,里面的东西呈现在众人眼中。

    数十只火雷堆积着,火线正慢慢往上燃去……

    “不好。”众人惊呼,飞奔着往四处逃开。

    小十在众人的保护下,往大殿里冲。隽喆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张狂,刺耳极了。

    “还有第四个笼子,你们不看了吗?”他一把扯下了第四只笼子上的黑布,大笑道:“陛下出来看一眼如何?”

    小十从窗子看出去,顿时热血涌上头顶。这无耻之人居然在笼子里关了三个小娃娃!

    “隽喆,你太可恶了。”小十圆眸怒瞪,不顾众人阻拦,大步跑了出来,“快放开这些孩子。”

    “当然会放,你跟我走就成。”他笑吟吟地站笼子边,对引线越燃越短的火药视而不见。

    “小子,你也太狂了吧。”阿九清泠泠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隽喆缓缓转身,看着阿九,嘴角缓缓弯起,“太后,您来晚了。”

    “怎么,活得不耐烦了,所以弄了几包炸药,想给自己脑袋搬搬家?”阿九慢步走近他,笑吟吟地问:“你的爱好还挺特别的嘛。”

    “太后很有趣。”隽喆轻轻点头,眉目渐凉,视线直直地投到她身后,身子也明显紧绷起来。

    焱殇和卫长风来了。

    “怎么着,是自己跪下来换脑袋,还是我帮你换?”阿九扭头看了一眼,笑着问道:“你这么爱财,居然肯拿出血玉雀当陪葬,也真难为你了。你们珠璃国的王子,都像你这样奇特吗?”

    “大概只有我吧。”隽喆眯了眯眼睛,沉声道:“至于换脑袋之事,就不麻烦太后动手了。”

    “隽喆,你在干什么?”萨雷米匆匆赶到,怒声斥责,“你是不是抽风了?居然干出这样的事!”

    “哈,王叔,你也太胆小了,这些大元的人,哪有资格与我们珠璃相提并论呢?他们想找我的麻烦,我不过是还击而已,我已送信给父王,大元对我无礼,就是对珠璃国无礼……到时候免不了兵戎相见。”隽喆慢吞吞地说完,转头看向焱殇,笑了笑,“大元王若能把公主嫁于我,这件事也就算了。我会替你们好好看管江山,让大元永世昌盛。”

    “你这人,脑构造还真是奇特……你以为你走得掉吗?还有,你们珠璃的王子众多,死你一个又算什么?你的兄弟们只会拍手叫好,少了一个竞争对手。”阿九掩唇笑,毫不留情地说:“世间最不值钱的命,不是百姓的

    ,是你们这样的人的命。你们的兄弟姐妹,恨不能你尸骨无存,化成粉末,谁会为你起兵?快别说笑了,免得惹人笑话。”

    隽喆也不生气,安静地等她说完,耸了耸肩,扭头看铁笼子,炸药引线只剩下三寸……

    “哎。”阿九摇头,退了两步,轻声说:“自己带来的炸药,自己忍痛享受吧。”

    话音刚落,从隽喆站的四周落下了几块厚厚的铁板,把他困在了里面,把其余的笼子挡在了铁板外面。

    这地方本来就装得有机关,是当时天烬君鸿镇还在的时候所建的,用来防备前来朝拜的使节中会有人对他不利。

    “好好享受。”阿九捂着耳朵,脆声说道。

    焱殇和卫长风慢步过来,低声说:“和他说这么多干什么?”

    “可是……”萨雷米很为难,大步往铁笼子跑了几步,被里面传出的巨大声音震得停下了脚步。

    “哎,这要怎么交待?”他连连摇头,锤胸顿足,“这小子是不是烧坏脑子,怎么突然如此张狂,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可是,你真确定他就是隽喆?”小十跑到阿九身后,抱着她的手臂,疑惑地说:“为什么我感觉他来的时候和现在,有点不同?”

    “什么意思?”萨雷米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双眼红红的,根本无心思考小十的话。

    铁板里很快就安静了。

    焱殇眉头微拧,和卫长风对视一眼,双双飞身掠起,落进了铁板里面,紧接着就发出了阵阵咳嗽声。

    “怎么回事?”阿九拍了拍铁板,愕然说道:“不是火药!快,撤起铁板。”

    “不要。”卫长风先出来,一手掩鼻,眉头紧皱,“里面是毒药。”

    “毒药?”阿九立刻把小十往后推,手往卫长风的胳膊上一摁,另一手抛出一根头发丝一样细的钢链,缠上了铁板上方的大树,松开卫长风的手,钢链迅速往上升起,把她甩进了铁板之中。

    地上横卧着隽喆,焱殇正蹲在地上,掐他的人中。

    “死了。”他放下捂鼻的帕子,缓缓站起。

    “害人害已。”阿九拧眉,仔细看了看铁笼里炸碎的陶罐,不悦地说:“太毒辣了,怕火药不行,还要加上毒药。”

    “先出去。”焱殇将帕子丢到隽喆的身上,一手揽住她的腰,离开铁笼。

    小十等人正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见二人安然无恙地出来,这才放松。

    “爹,娘,你们没事吧?”她皱皱眉,用袖子给焱殇擦脸上的黑灰。

    “先退散,再撤去铁板。”阿九安排完,让人把那几个孩子带过来。小家伙们早吓呆了,连哭都不敢,缩在一起,惊恐未定地看着阿九。

    阿九牵着一们小姑娘的手,小声说:“看他们的衣裳,应当就是城中大给他们洗洗干净,吃点东西,让他们的爹娘来接回去。”

    “那个坏人,脸卡通会变色。”小姑娘突然扭头,指着铁板的方向说道。

    “嗯?”阿九蹲下来,疑惑地问:“怎么变的?”

    “一下变青了,一下变白了。”小姑娘又说。

    “可能是戴了面具。”于靡低声说道。

    “阿九,隽喆一定是受人利用,其中定有蹊跷,若不弄清,我如何向他父母交待?”萨雷米大步进来,痛心疾首地说道:“我看,或者是想争夺太子位的人下毒手!”

    “你先别着急,等查明之后你再回去。今日之事,先封锁消息。”阿九安抚道。

    “如何封锁,这么多人,这么大动静!”萨雷米头看了看,又连连跺脚,“哎,真是……真是愁死我了!早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不带他来这里了。他虽狂傲,但绝对能分清轻重,怎么可能用这样的手段要挟小十成婚?”

    “哈,就是他,死得好!”焱子权幸灾乐祸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转身看,他坐在几名侍卫抬的藤椅上,正伸长脖子朝前张望,挥着手大笑,“暗算我,自己先死了,都不用我动手。看这死的赖皮狗一般,真是解气。”

    “你什么意思?”萨雷米正伤心中,听他如此讽刺,不免怒火中烧,指着他就骂,“听你这样说,一定是你在背后暗算。”

    “我巴不得是我动手,来人,去买鞭炮,我得庆祝庆祝。”

    焱子权恨得牙痒,被隽喆暗算,受了那样的罪,恨不能亲手捅他

    十刀才解恨。今日突然听闻隽喆在这里闹事,连一身巨痛都顾不上了,赶来看热闹。若隽喆赢了,他会立刻带人起事,打着为王复仇的旗帜,夺取大元帝位。如果隽喆输了,他就会痛打落水狗,绝不让他了过。

    “你……”萨雷米怒不可遏,挥手就要打。

    “行了,子权你回去养伤。”焱殇眉头微皱,打发他先走。

    焱子权固执地让人把他抬到隽喆面前,吐了口唾沫才走。

    萨雷米又恨又怒,也不顾情面,强行让人抬走了隽喆的尸骨

    。

    焱殇与他多年旧交,当年又多得他的相助,所以此刻也不好阻拦。

    “反正人都死了,算了。”阿九拍拍他的手臂,轻声说道:“收拾一下这里,我们得给小十解决相思的事了。”

    众人扭头看,只见小十独自站在铁笼的前方,若有所思地抬头看着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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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时,帝宫里四处悬起了彩灯。

    小十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让人把走马灯全都挂上,坐在院中的摇椅上看灯影,一只只活灵活现的影子从眼前跑过,一圈又一圈。她用脚轻蹬,椅子吱呀吱呀的晃。

    “这孩子怎么了?”阿九担忧地问。

    “想必还在为那画儿的事不高兴。”焱殇眉头紧锁,居然有人如此轻

    薄女儿,让他痛恨极了。若不是那人已死,他一定会亲手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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