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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好一把奇怪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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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把奇怪剑

    不等骆青出言相询,站这把还散着些许热度成之剑旁柯坚面含微笑看着自己作品,缓缓解说道:我猜你们现好奇应该是这把剑有什么优点,但我想说,对于这一点,我其实并不完全知晓。”

    骆青面露疑色,但没有说话。

    “我们柯家有回收废铁,熔炉再造惯例。上个月,有位泥瓦匠悄悄送来一把剑,他只是想让我们柯家帮他把剑鞘上宝石原封不动卸下来,剩下他则当废铁一样卖给了铁铺。”柯坚一边说着,一边取下那柄长剑,横剑于身前,屈起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剑身,然后感叹了一句:好东西啊!”

    乔崔看见这一幕,不禁打趣道:那泥瓦匠要知道这把剑好,肯定后悔把它卖给你。”

    “那也不一定。”一旁屈峡辩了一句,“恐怕他就算是知道这东西好,未必能用得上它好,就像我们刚才,只不过一个时辰功夫,就烧了一位土木强人近十年手稿。”

    乔崔闻言沉默了,片刻后他又无声点了点头,似乎是有所了悟。

    听着这两人对话,柯坚抚剑手停住了,他抬眉微笑着说道:我不知道那泥瓦匠若知道这把剑优劣,他会不会带它另投别处,因为那位匠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把剑真面目。”

    “这把剑被送来时候,剑鞘与剑身已被铁水浇灌合并,几乎是一把无法拔出废剑。如果不是它剑鞘上镶有宝石,那么寻常百姓获得它,大抵会把它当作一块废铁,随便找家铁铺换些碎钱吧!”

    “这附近居民中,有一些人知道我柯家也会替一些身份特别人打造宝剑,会镶金嵌宝手艺,自然也会有熔金剜珠本事,如此这把剑有缘到了我柯家铁铺,熔其鞘,取其刃。”

    听柯坚讲了这把剑来历,乔崔忍不住插言:这么说,这把剑是你现成得来好东西了?难怪刚才你说是炼剑,其实不过是往这把剑身上抹一些东西而已。”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骆青不赞同说道:我曾听过一种说法,有些剑器铸成后,就很难再与其它物质熔合。想必要将刚才那两种液体附着这把剑上,不仅耗费了不少精力去琢磨它特性,还一定有必行原因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

    “你听说东西倒还不少嘛!”乔崔半开玩笑说道:可我记得你好像不是做铸剑这一行?”

    “小骆刚才所说,大抵都算对了路子。”柯坚呵呵笑了一声,然后慢慢说道:这把剑连着剑鞘经受火炉炼化时,令我意外是剑鞘、剑柄,外带剑身外表一层物质全部都被炼化。剑鞘剑柄被毁,我柯家要重办不难,但这剑身失去了表层那种物质后,排除剑胆外,剩下部分开始有散架迹象。所以后我想了很多种办法,不过是为了重铸它表层。”

    骆青沉吟了一下后问道:这样失去了表层物质就容易散架剑,何来宝贵之处?若与硬器相抗,岂不是很容易折断?”

    “那可不见得。”柯坚微笑着说道:铸剑有时候好比砌墙,过高墙,必须有梁骨支撑,仅靠砖头是不行。但构成梁骨物质虽然坚硬,可一堵墙不可能只靠这种物质来堆叠而成,还得与泥浆砖头配合而为。铸一把剑需要剑胆、精铁,以及适量淬合物,至于它们性质互补和量掌控这门学问上,就是考验炼器师地方了。”

    骆青脸上渐渐露出叹服神情,一旁乔崔听着听着倒是有些不耐烦起来,直言道:老柯,你说这些我不太明白,就算是明白了于我也无用啊,你还是直接说说这把剑有那些优点吧!”

    “哈哈,有了作品忍不住就话多,是我啰嗦了。”柯坚爽朗笑了一声,接着平静下心神,他手指一边抚过剑身上那些按照不规则路线游走着线纹,一边缓缓说道:提及这把剑特色,那就是它吸附力,以轻巧求暗器遇到它就算是遇到克星了。可惜,似乎是熔炉中时,导致剑体某种物质丢失,所以它吸附力可能没有未出鞘之前时候强大,不过能把磁石炼进剑体,铸这把剑工匠显然必是高手。”

    “再说这纹路,应该是我为它重铸表层时,剑体中某种欲浸出物质冲击外表时留下痕迹。它来自剑本源,并非工匠由剑外朝内钻刻而成,所以不会造成裂纹致使剑体产生裂纹,影响剑坚韧耐抗性。而这些并不太美观线纹大作用还是代替了血槽,此剑造成伤口将是撕裂状,比平滑剑身或者单、双槽剑给人造成痛苦烈性,若是直刺之伤口,则加难以愈合,会加速流血。”

    听柯坚讲到这里,乔崔眉头禁不住跳动了一下,他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老柯,能不能别把这方面内容讲得那么细致?”

    柯坚闻言微微愣神,然后就干咳了一声,接着说道:好,那我说一下它另外一种长处,其实应该是与其它宝剑基本特点一致,那就是它异常坚韧。不过这把剑只有一道钝锋,属于钝器与利器结合品,它能砍断多硬铁器,取决于持有它人身怀武功劲气强度。这一特性让它削砍能力上限达到一种骇人程度,然而若没有功夫人手里,它可能无法发挥这一特点,会变得跟铁棍一般。”

    骆青沉吟了一下后说道:那这把剑似乎适合送给厉大人。”

    “不,这把剑藏锋敛息,坚韧深远,厉大人虽然武道精深,但我还是坚持我初想法,它并非适合厉大人剑器,它主人应该是林先生。”柯坚沉思了一下后继续说道:看样子林先生应该已经入京了,这把剑还是迟了一步。他没有带上你们,此行恐怕会临险事。他叫你来问方天戟事,是备战之期将近了吧!若有机会,还请你将此剑带给他。”

    柯坚说完就将手中剑递向骆青。

    骆青接过剑后怔了一下,此剑并不太沉,只是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随即问道:就这么给他?没有剑鞘么?”

    “原来剑鞘被熔掉了。”柯坚迟疑道:以它吸附性质,我这铁铺里没有一款剑鞘适合它。”

    “哈哈哈,老柯,你打铁打多了,脑袋也变成铁了吧!”

    柯坚话刚说完,铁铺锻造间忽然响起一个年轻男子声音,那声音宛如突然从地下钻出来一般,音色明朗,语气中带着明显讽味。

    其实那声音确是从地下钻出来,因为说话那个面貌只有十六、七岁少年人,是动如脱兔般突然从地下跳上来。准确说,他是从刚才那间地下锻造室穿过一处排风扇口处钻上来,掀翻了一处排风扇他身影一晃,接着就一个纵跃,小腿勾上了房梁,一个翻身转到房梁上方,然后开始打量手里一把剑。

    “傻陆?”

    “陆生?”

    乔崔和柯坚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后,骆青只觉身边衣风一扇,接着手中一空,那把无锋剑已经到了那个少年人手中。

    “小陆!”骆青望着屈一膝作半跪状伏于房梁上,起势蓄积,随时可能一个纵身破瓦离开陆生,语气中惊讶渐压,怒气渐起叫到:你怎么这里?不是让你组里闭门思过么?”

    “你和姐姐都不,组里谁能拦得住我?想不想离开,还不是看我心情。”陆生语态轻松,伸指弹了一下手中剑,然后将其凑到耳边听了一下,又喃喃说道:好……一把奇怪剑。”

    骆青皱了一下眉,沉声说道:还不下来?刚才对柯叔出言不敬,立即道歉!”

    陆生挪开贴于耳边听音剑,将剑锋别向身后,然后朝柯坚拱手一拜,说道:柯大叔,刚才我出言冒犯,只是为了夺剑。我决定了,我要带着它去京都找林大人,有了这样东西,此行我也算是找到一个理由。不过请恕我不能下来向您道歉,因为我怕骆大哥又像上次那样打昏我。”

    柯坚看见陆生,脸上没有半点生气意思,他只是略斟酌了一下后说道:叔不怪你,但是你等会儿走时候别弄坏我东西。”

    陆生点头笑道:知道了。”他说罢原本半屈腿忽然蹬起,从房梁上弹跳起来,跃出丈许左右,双腿又另外一根房梁上一蹬,接着力道紧闭双肩,将全身挣得笔直,如一片狭长柳叶,刺向屋墙上镶嵌一个大型排风扇,脊背胸膛贴着缓缓移动上下木板扇叶窜了出去。

    看着陆生身影穿过排风扇,柯坚有些意外于他走得这么急,忽然想起一事他又大声喊道:京都入城检时,对武器有一些限制,你需先找家木匠店,做一样木质剑鞘将此剑封起才妥当。”

    “知道了!”屋外重复了一遍三个字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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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把奇怪剑

    、好一把奇怪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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