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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五-八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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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

    左铭源被她迷住了?南宫舞天自是得意,不过左铭源的样子太怪异了,她上半身倾斜出床沿,伸出手去捏左铭源的脸,捏的她脸都变形了。

    “发什么呆,还不起来。”

    左铭源听话的爬起来,但套路全乱了,走也不会走,关节跟机械似的,连手也不会摆,头也一下下跟没了油生锈的机器似的,南宫舞天让她洗漱,她便洗漱,让她睡觉,她就睡觉,整个人像被控制住了,提线木偶一般,平平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把南宫舞天惊得不行,她不过亲了一下,左铭源就这样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铭源才有了动静,眼珠子会转了,脑袋会思考了,回忆像是电影带在不断的回放,被亲了,被迷的心智总算回来,她一点准备都没有,都怪南宫舞天太过大胆,都不招呼她一声,她没做什么丢脸的事吧,脑袋真空的那一段也没什么印象。

    招呼自己早点休息,意志、思维都是这样反应的,可眼睛睁得圆溜溜,眸光里流出溢彩,哪里有点要困觉的样子,到像是睡了一晚,早晨刚起来一样,精神的很。

    她睡不着,失眠了,翻来覆去,只是不敢往床里头瞧,里头睡着南宫舞天,她怕看一眼,就更加睡不着了,一直熬到半夜,这才睡过去,等早上醒来,南宫舞天早起来了,坐在梳妆台前,有侍女替她打扮。

    藕片替她梳头,就见国王的手一直按在一个黑色的盒子上,不明白里头有什么好东西,南宫舞天的手一直搭在上面,心里想着什么。帮国王梳通了头,戴上王冠,藕片叫了一声,“陛下,是不是要帮您戴盒子里的东西?”

    南宫舞天看看盒子,道:“不用。”她回过身来,往床沿看看,左铭源差不多该醒了,为了能有时间和她说说话,她一早就起来了,难得左铭源在睡懒觉。左铭源动了动,伸着懒腰,很舒服,揉揉眼睛,按按太阳穴,还要在被窝里揉揉肚子,这个皇夫的行为是异于常人的。所有动作都做完了,她才起来,见南宫舞天在看她,眼睛一直眨着,像是想什么事,然后像是想起她是谁,这才挤出笑容。

    那笑容有说不出的别扭和难看,她的脸又僵硬了,又想起昨晚说的话,还有那个比棉花糖还要绵软的吻,有谁说过女人的嘴唇,水嫩的就像水蜜桃吗?而且从那份柔软里,能尝出几分甜。左铭源有些尴尬,昨晚自己的所为,很丢脸吧,她开始抓后脑勺,把一头秀发抓得乱七八糟,她内心不安,小时候的毛病又冒头了。

    南宫舞天向她走过来,带着几分庄重,她姿态优雅,身量高挑,很有模特范儿。凑过来,凑到她面前,要将她看清楚。“铭源,昨晚梦到妾身没有?”

    “我忘记了。”她一边说话,脸就往后退,不想再发生昨晚一样突然的事儿,那样她会更丢脸的。好在门外有人解救了她,明秀那里有侍女过来,说是让两人过去吃早膳。南宫舞天答应立马就去,还让左铭源快点准备。

    “还有。”她将盒子递过来,“这个,也请你帮忙戴上吧!”

    左铭源有些不敢置信,她可没忘南宫舞天是怎么数落她送的东西,庸俗,难看,俗气,总之配不上她本人就是了,怎么今日又改变主意了。

    “你不是说难看么?”

    “说是说了,不过这不是昨儿说的么。”南宫舞天的眼睛撇向了一边,有点不大喜欢左铭源提起这个话,过去的事,还不赶紧忘记。“再说了,不戴的话放在那,还不是浪费,难得你送妾身了,不管怎么说,看在你一片难得的心意上,妾身稍微扮下丑也没什么。”

    南宫舞天的口气,好像她戴是抬举了东西似的。她又稍微催了一下左铭源,“别光顾着说话,赶紧给妾身起来,不起来怎么戴,动作慢吞吞的,就像乌龟一样……”在南宫舞天的各种‘埋怨’中,左铭源起来洗漱停当,整理完毕,走向她,手拿着贝壳项链,手抖个不停,南宫舞天看见,话不知从何说起才好,“平时看你还不错,到关键时候就不中了,不就是亲了个嘴,还那么轻轻的一下,你就僵硬成那样,你的淡定都滚哪里去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左铭源的脸立马像是打了鸡血,血液冲脑门了,她很不淡定的脸红了,尽管内心里是克制了再克制,可是不行。

    南宫舞天又气又好笑,左铭源的罩门都在这呢!看着她这样,逗她的心就更强烈了,可她母亲的话还在,她催道:“快点,娘等着我们呢!”左铭源给她戴好了,藕片过来说马车已准备好,问两人出发没有,“这不就走了。”南宫舞天在前走了,左铭源跟在后面,只是走路也不会走,手也不知道怎么摆,摆了个同手同脚,让那些侍女,侍卫的看见,大家想笑,不敢,只好憋着。

    左铭源上了车,也不看南宫舞天,头端得正,身体坐得直,非礼勿视,连眼珠子都不敢动了,自从和南宫舞天表示出愿意将关系推进一步,她整个人就不能正常活动。

    等到了南宫明秀住的地方,下了车,仍旧是同手同脚,跟个机器人似的,南宫明秀瞧见,整个人都乐呵了,露出一口洁白的好牙,她可没什么顾忌,笑道:“铭源这是咋了,受刺激了?”

    左铭源没回答,南宫舞天冷冷道:“她受什么刺激。”南宫明秀看了看两人,觉得情况不大妙,她昨儿就觉得两人很不对劲了,明明大过生日的,南宫舞天说不舒服,还提早离席,想着今儿请两人吃顿早饭,了解一下情况,开导一下。不过等南宫舞天说完此话,脸上却笑眯眯的,看起来心情不错。

    南宫明秀用一双慧眼,左观察,右观察,然后发现了猫腻所在。那是半块很不起眼的白色的贝壳,而且还是很小的半片,用红绳子串着。她家舞天戴这种东西,这种整个掉气质的东西,她怎么会戴?

    国母的眼珠子转得滴溜溜的,恍惚之间似乎有些明白了。某人昨儿因没得着左铭源的生日礼物,在那暗暗的发恼,今儿得着了,就笑眯眯了,不过这么俗气的东西,亏得还有人肯送出手。

    南宫明秀笑道:“这贝壳不错。”

    南宫舞天嘟囔着,“哪里不错了,很普通。”

    “不但普通,而且庸俗的一塌糊涂,不晓得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么不会讨人欢喜,舞天你可是连最好的宝石,都觉得有损美丽的人,怎么戴这种东西出来丢人现眼。”

    南宫明秀每一句都暗暗有所指。

    左铭源自然不好意思,目光都跟脚趾做缠绵了,她心道:“舞天说的对,看来别人也是这样认为的。以前觉得丈母娘和舞天不大像,现在看来,舞天身上的某些东西,某位丈母娘身上也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着。有必要一句一句的说庸俗么,好歹也有我的用心在里头,千金难买心意。”

    左铭源的无地自容,南宫舞天瞧得清清楚楚。她这人呢,有个坏处,就是比较护短,自己说左铭源一万句不好,也容不得别人说她半句,即便是她母亲,她也这样。

    “哪里庸俗了,你看,把妾身的气质衬托的越发好了,也只有妾身这样的人,才能够给这小东西带来一点光辉,我家铭源就是有眼光,你不懂就别乱说。要是换了别人,不知道怎么糟蹋好东西呢,这可是一万里头也挑不出同样的半片,这是独一无二……”南宫舞天干脆照搬了左铭源昨晚说的话。她的护犊子情怀,令她娘很感动。

    南宫明秀用帕子擦根本没有的泪花,一边看似很感动的埋怨着,“我怎么生出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得太厉害了,我看我这是白操心了,既然你们和好了,那就赶紧吃早饭,吃完了,都给我滚蛋!”

    害她一颗想要撮合两人的心,显得那么的多余。

    三人吃完,各做各事。只说南宫舞天和左铭源走后,南宫明秀翘着二郎腿在喝茶,她表情比之前严肃多了,像是在等着什么,直到有人进来,半跪着抱拳回道:“国母,您让微臣查得事情已查明白,长公主的墓里,确实是空棺。”

    “是么。”南宫明秀语气怏怏,像是早就猜到似的,道:“我晓得了,这事你以及手下的人要保密,别让人知觉了,打草惊蛇。”

    “是。”当侍卫退下后,南宫明秀放下了茶杯,她的目光变得深邃而不可测。

    “青梅啊青梅,你为什么要骗我呢?”南宫明秀的记忆飘向二十七年。

    那天,夜来大雨,雷电交加。她肚痛难忍,算得日子,差不多孩子就要生了,这次太医说,看脉象和肚子的痕迹,可能是个双胞胎,她很是喜悦,一次得两位公主,那天青梅请求离开皇宫,她也痛快的答应了,只是要求她等天亮再走,好歹看一眼她的孩子,青梅也很痛快的答应下来。

    万万料不到,生下来的头胎,竟然是个死婴。那时青梅把孩子抱在手里,这样对她说,她悲伤过度,可是接生婆却要她小心,肚里还有一个,她拼着悲伤,生下了老二,就是现在的国王,南宫舞天,舞天的脸,上面有许多淤青一样的东西,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生出来的孩子,一个死,一个丑,这是何等的惩罚,何等的!

    第八十六章

    南宫明秀太过伤心,太过在乎自己的情绪,生下两个孩子已使她筋疲力竭,根本无多余的力气去想别的事。她现在再想一想,要是当时能够把大女儿抱过来,哪怕看一眼都好,可是没有,她没有丝毫怀疑过青梅的话,因为那是青梅,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对她忠心耿耿的侍女,她怎会怀疑她呢?

    南宫明秀不免唏嘘,要是她当时看一眼大女儿,怎会被人所欺骗!她心内的懊恼自不必说。自言自语道:“青梅,还君是我的女儿对不对?你将我的女儿抱走,又要她学习舞天的行事作风,你意欲何为,你到底想拿我的女儿做什么?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轻易伤害我的女儿。”

    不管是南宫舞天,还是玉还君,她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们,以母亲的名义,向上天发誓,若有人胆敢如此,她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不会放过那些伤害女儿的人。

    南宫明秀静静的等待着,暴风雨来临的那一日。

    且说左铭源离开之后,来到舞天书院。就碰上了玉还君,玉还君见她便停下脚步,问她:“院长的礼物送出去没有?不晓得陛下可喜欢。”

    “别提了,再提,我都要钻地底下去了。”

    “怎么回事?这可是殿下跑遍许多地方,才找到的独一无二,难道没有感动陛下,这可奇怪了,不会呀,我料定只要是你送的礼物,陛下应该会接受,看来没那么简单,是我低估了什么吗?难得殿下跑了许多地方,别说别人,我看着都很感动。”

    “那是你,不是陛下。她一会儿说很庸俗,一会儿说不值钱,一会儿说……哎呀,总之就是不好了,只不过今儿也戴上了,真搞不懂女人的心思,嘴里说不喜欢,又要戴……”左铭源摇头晃脑,书上可没说这些,都说是女主角收到礼物,心花怒放来着,她没这奇缘。

    左铭源嘀嘀咕咕,傻傻呼呼,玉还君却觉得有意思,怪道南宫舞天会喜欢她,就光这片用心已十分难得,要不是自己也陪她走了许多地方,简直不敢相信,这份踏实和用心,就足够虏获女人的心了,女人呀,其实都很单纯,只要你稍微对她好一点点,她恨不得对你死心塌地,可是有很多人却不懂得珍惜,把拽在手里的这份好意,硬是要扯得七零八碎,一会儿这个理由,一会儿那个理由,总想着要分开。

    玉还君摸摸心,这份大海般令人安心的力量,何等的强烈,就连她这个第三人,都能感觉到,虽然长在皇家却一点都不娇气,还意外的很单纯,感觉她的心都是自由的,只要想想就会知道,皇家里的那些尔虞我诈,竟没使这个人变得一点坏,“看来陛下还是很在意你的礼物,尽管嘴里不承认,殿下果然很容易吸引人,总觉得连我都不知不觉的被吸引了……”玉还君用手捂着嘴在那笑,在感慨。这可把左铭源惊着了,可别。她可不要再弄个人来爱自己,现在已经够呛了。“毕竟漂亮的人,总有些被爱的特权。”

    漂亮,被爱的特权?左铭源可不想告诉玉还君,在遇到南宫舞天之前,她一个朋友都没有,虽然会安慰自己说‘帅到没朋友’,可是得多么苦逼,才说得出这些自我安慰的话来,不过自欺欺人。

    内心里对别人的提防,不信任,总觉得别人是带着目的来接近自己,深信没有家世背景的自己,跟普通人没有差别,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甚至还会被讨厌,因为很无趣,无聊到除了念书,没有一样爱好的人生,其实是很可悲的也说不定。

    “我啊,很无趣的,偶尔又拽的二八万,表面上看起来很自信,其实比起自信来说,更加的应该说自卑才对,偶尔自以为是,有说教爱好,为了让说教更理直气壮,而选择办书院,这张脸,虽说很漂亮,但岁月是把杀猪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会无情的在上面划上几刀,我最大的愿望,便希望当有人喜欢我的时候,至少是喜欢着我这个人的,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钱,没有外貌,没有家世背景,而且还有很多的缺点,即便这样,也有人喜欢我,我觉得这样的时候,就很好,你不晓得我有多心虚,多害怕,害怕喜欢只是嘴皮子上的事,说过就像日历一样,翻到了下一页,到是还君你,我认为更有值得被爱的价值,像个温柔的大姐姐,人又格外的体贴,累经岁月,必定是众人大抢的贤妻良母,你可知书院里许多学生和老师仰慕你,就连国母也被你迷得七荤八素,找不到家的样子……我可亲眼看见过。”

    左铭源笃定事实,却被玉还君冷嘲。“我可不觉得把国母迷得七荤八素是什么光荣的事,国母也真是的,一把年纪了,还不学正经,天天围着小年轻转什么,推磨,磨豆腐呀!总之,没有正行。”玉还君一看时间不早了,她得去上课,别了左铭源去了,也不管自己在国母的女婿面前说这些是否妥当,真是胆子肥。

    玉还君一走,南宫明秀就从某个角旮旯里跳了出来。指着左铭源,一副想吃人的样子,她刚才还很感激左铭源,但在玉还君说出以上的那番话时,心肝儿碎裂成无数瓣了,“多管闲事。”

    “此话从何说起。”

    “就从你提到我被玉老师迷得七荤八素说起,竟然这样说我,坏女婿,我再也不要理你了,现在我和玉老师的美好人生,已被人打碎,玉老师说我没正行,说我磨豆腐,你说我不推磨,难道磨盘它会自己动吗?你们的人生自是有情痴,君当做磐石,妾能做蒲苇了,我要怎么办?我不玩了,本来玉老师对我的那点小意思,都被你粉碎了,你让玉老师不好意思的,都是你,我年纪大了,谈恋爱本来就没有优势了,你把我最后一点希望都灭了,呜呜…你赔我玉老师,我要玉老师!”国母竟然撒娇了。

    “爱情是不分年龄的。”左铭源安慰她,不要紧,这村过了,下村还有店。

    “你懂什么,爱情是不分年龄的,但是分脸,没有一张好脸,任何时候,爱情都是分年龄的,你什么都不懂,你个青春的*,你懂啥!”南宫明秀嚎嚎完,又去和玉还君勾勾搭搭了,其实她可以假装没听见玉还君的话!一个人蹦跶着去找玉老师了。左铭源留在原地想着:“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对我叫半天。”

    上午的时候,南宫舞天派人过来找容袖里和韦璧云,左铭源让她们去。这两人搭了马车往宫里去,一边说着:“陛下找我俩啥事?最近朝廷里有新闻没有?”容袖里自在舞天书院里打杂,每日过的很充实,朝廷里的事关注的比较少,基本上都是韦璧云带消息过来。

    “没有,昨儿陛下才过了生日,顶多也就是让人收拾之类的安排,或者有祈福活动,或者给百姓赠米施粥,要不就是赦免减轻罪果,往常也就这样。”韦璧云这样说着,容袖里嘴里‘哦’着。等到了宫里,两人先后下了马车。不巧的事,迎面就是容玛丽过来,她庞大的身躯,占住了两人的视线。

    “是我娘?”容袖里吓得立马背过身去,用手捂脸,要是让她娘看到她和韦璧云同乘一辆马车,此等背叛家门之行为,不唠叨上一年是无法消停了,韦璧云拉了拉她的衣袖,让她别躲了,这容家的马车,明晃晃的摆在这,她躲哪去,当下韦璧云就做了决定,要和容袖里大吵一架。韦璧云先叫了起来。

    “容袖里,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容袖里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韦璧云刚还好好和她说话,这会儿怎么呛起声来了,她见韦璧云不断给她使眼色,方才明白,这次是怎么也躲不过去,不妨一不做二不休,吵个天翻地覆。“韦璧云,你以为你是谁,小个子一个,绣花枕头一只,脓包一个,书呆子一个,我看你看得顺眼干什么,你的眼睛都长斜了你,你知道吗?你看人,谁要你看……”

    两人发挥绝对的撕嘴文采,把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容玛丽就在两人战火连天的时候,悄悄的撤了,她还有事,只要小辈不认输就行,她上了年纪的,犯不着在韦璧云这个小辈面前吊书袋,这是前辈的处事格调,她的对手只有韦英,那张铁板烧脸,哪天她不放上五花肉烤上,她就不姓容。

    等容玛丽走远了,两人的嘴战也停了。韦璧云用手扇嘴,“嘴巴都吵干了,幸好你娘走了,再不走我都没词儿了,我说容袖里,你用得着叫那么大声么,生怕有人听不见似的,嗓门太大,你也留点底气给孩子。”她这一说,容袖里喘上了。

    “韦璧云,你干嘛不早说,我这不是要在我娘面前表现么!别说了,陛下还等着我们,到她那里要点水喝,肚子越来越重了。”她用双手抱住肚子,韦璧云扶着她。

    “你说没个人照顾你怎么行。”

    “说的也是,这怀孩子是一门大工程,韦璧云我告诉你,你可别学我,一点儿准备没有就怀孩子,要我说,在怀孩子之前,先找到孩子的娘是正经,我跟你说,你一定要记住,这是我的金玉良言,我最近使了吃奶的劲儿在勾小姑娘,她们一见我有了,还以为我有对象了,都不肯跟我谈,以为我婚姻出轨,你说我是那样的人么!”容袖里翻了翻白眼,她这带着孩子找娘的计划,咋就这么难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