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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浪费的好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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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子轩不满的从夏夕的身边走开:“他们不是潇少的朋友吗,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丝毫没有将人放在眼里!”

    “潇少也没说他们是朋友,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你别忘了你现在自己也是个伤员。”夏夕手指着夜子轩从上到下过了一遍。

    无奈的看了一眼只能乖乖的闭上嘴巴。

    玉龙将潇少放到床榻上,血腥味很快的传遍了整个房间。

    “药瘤呢?怎么还不来!”着急的大叫拼命的按住潇少身上流血的地方。

    “药瘤,对,药瘤,我去喊药瘤。”舞月晕头转向的在原地打转要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药瘤早就已经在房间内了,悄无声息的,只是三人都没有发现而已。

    潇少迷迷糊糊的眨巴着眼睛:“你,你们都出去吧。”

    “少爷!”

    “出去吧...”孱弱的又说了一遍,舞月和玉龙急的只能干看着药瘤,却见药瘤鞠了躬然后消失不见。

    “是。”声音颤抖的应了一声两人退了出来。

    见二人出来夜子轩夏夕脸上带着关心的凝重。

    “怎么样了?你们怎么出来了?潇少他...”夏夕看了一眼门口。

    “潇兄是不是伤的很严重?为什么不请大夫,这样我先去请大夫好了。”夜子轩比其他几人看起来更加的着急转身已经进了雨里却听到舞月淡道:“不用了,你们都回去吧,少爷没事了。”

    不解的看着玉龙和舞月,两人只是打了声招呼然后离开了房间的门口。

    房间内,潇少单独一人躺在床榻上。红色眼瞳冰冷的气息,整个人全身上下透着黑色的流光。

    夏夕站在外面迟迟没有离开。

    “真是奇怪,受伤了不找大夫,身体难道会自动痊愈?就算是这样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伤的那么重,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担心的朝着窗口看去,可能是偶然也可能是必然。窗户忽然轻轻的被风一刮开了一角。夏夕身体咯噔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抬着脚向窗户的方向走去。

    眯着眼睛看了很久也不见有什么异常。

    “什么也没有啊...”嘟囔了一句正要转身离开忽然窗户边窜出来一束黑色的影子,吓得夏夕整个人撞上了身后的柱子。

    “刚,刚才的是什么?”只是一瞬间那黑影略过夏夕的眼前然后不见了。晃了晃脑袋:“事情比想象的复杂啊。”匆忙抬脚离开了院子。

    花决和曲月初成双成对的进入了‘云来酒楼’一进门就被白千夜的书童三根请到了二楼雅座。

    外面的天气阴阴沉沉的,时不时刮起一阵风,街市上更是少有人在,白千夜盘腿坐在雅座上身上多穿了一件外衫。

    “公子。花公子和曲公子来了。”三根领着二人进了二楼,两人一点见外都没有找了位置坐了下来。

    “最近啊。阴沉天气特别的多,自从我和曲月初来到这里好天气还真的是十个手指都能数出来。”花决饮了杯酒。

    白千夜却问道:“你们走的那么匆忙,挺担心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出事?你担心我们出事。啊,也对,我们不会出事。出事的是潇少。”

    “潇少?”

    打了个哈欠不愿继续说,曲月初明了的接道:“潇少被他父亲打了个半死。内脏都快震碎了,现在昏迷不醒,花决身上的鲜血就是潇少的。”气定神闲的讲述了整个过程,白千夜的眉头却皱的越来越深。

    察觉到了白千夜的不对劲花决忽然淡笑:“白兄,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他可不是一般人,而且据我所知如果你再接近他他的目标就会是你了。”

    “什么意思?”握着酒杯的手泛着白色。

    “什么意思?你仔细想想以前,薛芙蓉,刘百福,刘尚天,还有那白茗儿,对了,白茗儿现在是不是已经没人要了?潇少可真是狠啊,表面上对白茗儿什么都没做,其实在精神上已经将她杀了千万遍了。现在夜子轩还在他府上养伤呢,想想夜子轩与你也算是挚友了,马上就要被潇少给夺走了,到时候你拿什么和他比?”

    花决眼睛里透着精明迸射出来的光不断的闪着:“这次他之所以会受重伤就是因为护着他的红颜知己——尹嫣儿。”

    “你说这些什么意思?”

    “你觉得什么意思?”

    曲月初独饮了一杯酒火上浇油道:“真是一场好戏啊,你不觉得在潇少身边所有的人下场都不好吗?薛芙蓉,刘百福,刘尚天全死了,白茗儿也快了,夜子轩的话前些日子重伤若不是有人帮他恐怕也死了,接下来是谁呢?谁呢?”目光直逼白千夜,百千夜的眼神非常的慌。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只要你答应进入我这里,我可以帮你对付潇少。”花决的声音带着一阵阵的磁力穿入白千夜的脑海中。

    “不——不用了——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对我。”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手中握着的杯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碎了,带着三根着急离开。

    花决眯着半边眼惋惜道:“什么人啊,这是,话都说到这了居然一点觉悟都没有。”

    “得了吧你,你还真指望让他进入‘第二条街’,他虽然贪婪,但是还不至于堕入,要来也是来我们‘第三条街’。”

    “为什么不能让他进来?你不觉得他会对潇少起到一定的作用吗?我总感觉这俩人的关系不一般,如果白千夜真的能够为我所用,那么我会让他专门对付潇少,到时好戏可就不止那么少了。”花决的嘴巴咧的很大,曲月初却冷哼了一声:“你了解潇少吗?你怎么知道白千夜会对潇少有影响,痴人说梦话。”

    “你!”花决瞪了一眼曲月初,却见曲月初径自躺了下来。

    不见曲月初再还嘴花决也失去了吵嘴的兴趣,懒散的喝了杯酒也要躺下来却见不远处走来一人。狐裘锦衣,腰佩宝剑,面容尽显英气。

    “喂,那个人是个好苗子啊。”花决推了推身边的曲月初,却不道曲月初已经酣然入睡,无语翻了个白眼理了理身上的衣衫缓慢向那人走过去。

    何天浩选了个比较僻静的位置坐下来:“小二,来壶酒上几盘素菜。”笑着招呼阿良。阿良哎了一声利索的下去准备。

    “你...有什么未完的心事吗?”花决开门见山的坐到了何天浩的面前。

    一头雾水的看着花决:“未完的心事?你是....”

    花决双手撑住下巴。抽出右手打了个响指,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阵收缩的气息,花决的手中忽然出现了一张名片。

    黑色凝固的底却用了红色的字体格外的显眼在何天浩的眼前发着淡淡的红光。名片的正面偌大的二字,在背面却只有一串诡异的符号。

    忽然出现的东西让何天浩无神论者吓了一大跳:“你...你是...”

    花决却恬淡一笑将名片放到了何天浩的面前:“凡存于世间的人内心里多多少少都由着‘yuwang,做过不该事情的人内心才会有黑暗,而‘yuwang仅仅只是想要。你想要什么?金钱,权利我都可以帮你。”

    “你疯了吧?”何天浩看着花决一脸笑意以为花决神经不正常。拿着剑起了身就要离开。

    花决却手一扬,那名片消失在桌上直接贴在了何天浩的身上。

    而在世界的另一端一片突兀的林子里,一名粗狂男子驾着马马不停蹄的从林子里穿扬而过。

    天空突然穿来一阵响雷声,男子立刻御了马神经瞬间整个提了起来。在原地等了好一会不见有人虬髯客立刻再次扬起了马鞭。这时周边的树木上三三两两的黑衣人遁地而落。

    冷笑了一声:“我就说从我买马出了‘古镜’这一路上总感觉有人跟着呢,原来是你们...我和你们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们背后的那位是不是太无聊了每天都要派人来刺杀。”

    领头的人也是一袭黑衣听这话眉头明显皱的非常紧,沉声开口:“你知道谁让我们来的?”

    “废话。要不知道我还能这么淡定,井小姐也真是够幼稚的。整个‘古镜’除了你们井府的那位小姐看尹姑娘不顺眼估计也没人了,能跑到‘古镜’刺杀的,除了井府的小姐这长安的人还真的没那么无聊。”

    “废话少说,知道又能如何,反正你的死期将至!”此人正是上次晚上刺杀不成的瞿杨,利呵了一声,周下的三三两两的人纷纷涌了上来。

    虬髯客在马上翻了个身跳下了马对着下面冲上来的人一顿踢,瞿杨看准了时机手中的剑闪成花对着虬髯客猛地刺去,虬髯客被几人围堵起来闪躲不及的刺伤了手臂,毫不吃力的按住了伤口:“你们这么拼命何必呢,我不想伤你们,这些本就是红尘中事,尹姑娘,井府姑娘和慕公子三个人的事与我们并无关系,你们现在就相当于助纣为虐,慕公子真心喜欢尹姑娘,而尹姑娘的心全在长安那位的身上,你们要是真的为井府姑娘好,现在就应该让我过去找那位。”

    下面的人还要陆续进攻却听到瞿杨道:“很可惜的是我接到的命令是必要的时候杀掉你,我只听主人的命令。”

    “既然如此,那我虬髯客也不便手下留情了!”松开双手,闭着眼睛调息好一会忽然猛地睁开眼睛,一直在背上的大刀也在这时动了起来,幅度颇大的落到了虬髯客的手中。

    “杀了他!”冷不丁的命令,一团人很快便打成了一团。

    人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一直这么涌上来对打也不是什么好办法,虬髯客颦蹙着眉头身形一个趔俎倒向了一边,看准了时机瞿杨忽然一剑又刺了过来,虬髯客在地上打了两个滚闪到了一边。

    “你受伤了。”瞿杨笑看虬髯客流血的手臂,因为刚才躲避不及时受了一剑,再加上打斗鲜血流的更欢了,浑身上下也都沾满了尘土。

    “开玩笑,想我虬髯客纵马江湖一生哪里会被这一点点小伤吓到,再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扬起了大刀,士气奋起,很快周边的小人物已经倒下阵了,瞿杨和虬髯客也都是体力有些不支。

    “你们为什么要跟踪我?”虬髯客喘着粗气。

    瞿杨冷静一笑:“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指了指身后的路:“只要你告诉我你去长安找那位做什么,我就放你过去。”

    硬的不行来软的,瞿杨丢下了手中的刀。

    “可以告诉你,但是我希望你金盆洗手,你也是条汉子,跟在井府那种小姐身边完全是屈才了。”摆了摆手。

    “我的命就是小姐救得,这辈子只会为她做事又何来的屈才。”

    “这次尹姑娘让我到长安找那位是因为尹姑娘觉得那位出事了,让我来确认。”简单的将这次的目的说了出来,瞿杨疑惑的挑了挑眉完全不相信自己跟了这么久还打起来了就是因为这一句话?

    “没了?”

    “没了,事情就是这样,既然我说了你便让我过去,我还要去找人。”将一边晾了许久的马牵过来翻身上了马低头看着马下的瞿杨:“真的屈才了。”

    瞿杨头瞥向一边冷笑了一声。

    天色已经沉了下来,虬髯客到长安后简单的找了家客栈打尖处理了一下伤口出了门便向外环去。

    “小哥,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下,你们长安有没有一个叫做潇少的公子?”长安的大街上,虬髯客撑着一把伞到处询问潇少的住处,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起来。

    那小哥一听潇少皱着眉头将虬髯客打量了一番:“这长安谁不知道潇少啊,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你出了这条街左拐看到一处‘云来酒楼’再往左去经过一座拱桥往里走走就能看见一处院子,院子里面种着梅花出墙的就是他的住处。”小哥笑着指路。

    “多谢小哥了。”道了谢却被小哥拉住了衣袖小心道:“我说你还是少接触他,我听说和他接触的人没多少是活下来的,他可诡异了呢!”

    虬髯客尴尬的道了声谢赶紧离开了这里。

    这兜兜转转的又是用了好一会也不见那拱桥,急的虬髯客差点要用大刀将周围的树给劈了。

    正要行动的时候一袭白衣落入了虬髯客的眼中。欣喜的收起了刀:“这一路上连个人影都不见,可算见到人了!”说着就冲了上去。

    “小哥,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下潇少的住处在什么地方?”声音格外的响亮,白千夜带着三根正要过桥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