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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总是要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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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顾白徵内心抱怨宁宝殿管理守则的时候,九亦谦出现了,他大声质问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顾白徵连忙从九亦钧的壁咚里挣脱出来,一弯腰,从九亦钧的腋下钻出。所以,这身高差还是有点优势的。

    九亦钧眼睁睁的看着顾白徵逃跑,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顾白徵朝着九亦谦跑去,却是真真的寒了九亦钧的心。九亦钧面对着九亦谦,面容冷清。

    九亦谦也觉得奇怪,正要质问。

    九亦钧率先开口:“皇兄,从今以后,我们公平竞争,我不会再是以前那个九亦钧了。”

    九亦谦目瞪口呆。

    顾白徵都还没有走到九亦谦身后躲着,听了这句话立刻转身叫道:“九亦钧你傻啊!什么都和他说!”

    九亦谦怒道:“顾白徵,你到底是棒哪边的!”

    顾白徵翻个白眼,意识到自己不能帮任何一边,于是也不吵九亦谦走了,立住脚步,站在原处,正好是两位皇族之间,静静的看着他们。

    九亦钧听了刚才顾白徵的话,似乎受了一点安慰,他转眼向顾白徵,笑了笑,目光有些温柔,却不再天真。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说:“这里有个按钮,只有你能开关它。还有,那些都不是装的。”说完,他转身走了,临走前挥了挥袖子,不带走一片云彩。

    顾白徵看他走得洒脱,皱着眉百思不解。

    反倒是九亦谦给顾白徵解释说:“你和他掰了?”

    顾白徵挥开九亦谦过来触碰她的爪子说:“一边去!什么叫掰了?”

    九亦谦说:“在我看来,就是他想强吻你失败了。”

    顾白徵抱臂,挑眉:“啧!你从哪里学来的强吻这种词!”

    九亦谦从桌上拿出一本《天人异闻录》晃了晃说:“我仔细看了这本书,极有意思,你也瞧瞧?”

    顾白徵盯着那本《天人异闻录》,很是无奈。她说:“今天没有政务要处理?”

    九亦谦说:“我之前和我弟弟约好的,他不踏足我的地方,我也不干扰你的选择。这次你在宁宝殿前拒绝了他?”

    顾白徵摇摇头说:“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九亦谦又问:“那就是他追到这里?”

    顾白徵想了想,于是点点头。

    九亦谦说:“你要负责的。”

    顾白徵说:“啥?”

    九亦谦说:“他从之前那副傻子模样,变成现在这样,冷静,精明,还扬言要和我争夺皇位,都怪你的引导和刺激,你要负责的!”

    顾白徵无言的指了指自己,额头上青筋隐隐暴起:“你想要我怎么样?”

    九亦谦说:“永远不要离开我。”

    顾白徵别过脸,从九亦谦桌上抱走自己份额的奏章,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开始干活,她嘴里不太在意的说道:“你和你弟弟真是一模一样的!”

    九亦谦笑笑,也坐下开始干活,他也似乎满不在乎的说:“你别逼我。”

    顾白徵那时候还不知道九亦谦的这句话和九亦钧的这句话威力完全不一样。

    她只是照例的生活着,批改着奏章,偶尔去看看那个完全不愿意和她交流的假扮解诗的青要宫的人。

    时间总是很容易抹去人的意志,在时间的消磨下,顾白徵一阵一阵的想法又开始涨张浮浮。之前是突然想回家,想出宫,后来又没有那么执念了。

    于是九亦谦组织的秋游,顾白徵就这么坦然的去了,并没有给九亦谦和松六添任何麻烦,反倒让九亦谦有点坦然。

    只是秋游期间,顾白徵突然发现,前朝的形式和当初她被拴着狗链子,啊不,金链子去垂帘听政时候相差很大。

    很明显的两个派系,九亦谦派和九亦钧派。

    顾白徵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说不出来。仿佛要发生什么大事。然后,顾白徵就在自己吃的绿豆饼里吃到了字条,字条上只有两个字:“出宫。”

    塞字条的是谁,顾白徵完全不知晓。她四处望望,然后对着空气说:“你有看到有人塞字条么?”

    躲在暗处的松六没有回答。他时常要听到顾白徵和他的对话,顾白徵仿佛不把他当做暗卫,而是当成朋友,或者光明正大的监视者,什么事情都要和他禀报一番。像是在宣誓她的清白。

    顾白徵捻着纸条问松六:“你要不要把这个交给九亦谦啊?”

    她想出宫的事情,九亦谦不是不知晓的,所以顾白徵根本不在意这个,她只是不知道塞纸条的人是谁,想了半天,总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解诗。

    有必要和解诗见一面了。顾白徵想,可是怎么联系解诗呢?唯一的办法似乎是那个假冒的人。

    顾白徵见松六仍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收了纸条,打算在回宫后去和假冒的解诗商讨一下。

    回宫的路上,顾白徵和九亦谦并排骑马,九亦钧像是个幽灵在他们身后,阴郁的跟着。顾白徵觉得不太舒服,于是闹着要坐马车。

    她本意是去和禹致欣和欧阳旋挤一辆马车的,却是被九亦谦塞进了他的马车。

    这下九亦钧没有理由挤进来了。

    顾白徵瞪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九亦谦,挪了挪屁股。

    九亦谦说:“喂!这是我的马车好么!”

    顾白徵没有好脾气,于是说:“又不是我求着要坐的!”

    九亦谦举起双手说:“好好好!是我求着你坐的!我有事求你呢!”

    顾白徵其实蛮讨厌九亦谦的,有时候他还真是挺讨人厌的,那种招人喜欢的讨人厌,总能戳到你的软肋,配着那一张脸,总是发不出脾气。

    顾白徵不怕皇帝,却是怕了九亦谦,于是问:“什么事?”

    九亦谦说:“你瞧见如今的朝中形势没有?”

    顾白徵也不装模作样,她说:“就是你和南亲王平分秋色的局势?”

    九亦谦说:“你不能换个好词么?”

    顾白徵一拍大腿,说:“两分天下?”

    九亦谦眯起眼睛,觉得和顾白徵讲道理实在不是一个妙策,于是放弃,他说:“对,就是这样。所以,我需要一个情报部门,帮我打探南亲王的情报,听说他拉拢了千骑将军?我要知道他手上究竟有多少直系的兵权。”

    “所以,你想把我安插过南亲王身边?还是想要我去弄死那个什么千骑将军?”顾白徵听得迷迷糊糊的,她对国家大事实在是不怎么提得起兴趣,每天批改奏章都够无趣了,现在还要看两兄弟窝里斗。

    九亦谦摇摇头说:“不不不!我怎么舍得你走。”

    顾白徵蹙眉:“说人话!”

    九亦谦说:“其实本身,你也知道,当初是真的想要你成为内应的,谁知道你那么不受控制。”

    顾白徵说:“你们两兄弟想法太过相似了,这么个斗法,就像是自己在和自己打架,一点意思都没有。”

    九亦谦说:“是啊,所以,你的存在才是我们两兄弟间最大的区别,我总觉得,你帮了谁,谁就是皇帝。”

    顾白徵连忙摇头:“别迷信!”

    九亦谦说:“言归正传,未明的情报部门也就两个,东厂和锦衣卫。”

    顾白徵说:“我的西厂不是?”

    九亦谦笑了笑,笑容很是揶揄。

    顾白徵知道他在笑自己挂一个虚职,她说:“又不怪我,锦衣卫的人出去不少,东厂的人都不听指挥,他们只听解诗的。”

    九亦谦说:“我知道,所以,我想要你做东厂厂公,你来管理东厂,我要你掌握实权,不是挂一个虚职!真正的东厂厂公。”

    顾白徵:“!!!什么叫真正的东厂厂公?你想阉了我?”

    九亦谦轻轻地笑了笑说:“解诗现在被关着,你只要干掉他,东厂的人自然会听了你的。”

    顾白徵说:“才不是,我上一秒干掉解诗,下一秒就有东厂的人干掉我,我不想做东厂的厂公!”

    九亦谦说:“你还有一个选择,真正的掌握锦衣卫。”

    “我能!”顾白徵说,“只是锦衣卫现在不剩多少人了。”

    九亦谦笑得更欢了,他说:“你真以为能和东厂对峙的锦衣卫,靠着的就是那些纨绔子弟?你派走的那些都是表皮,真正能对峙东厂的锦衣卫,可比解诗难对付多了。”

    顾白徵说:“我该怎么办?”

    九亦谦说:“干掉他们的头头,取而代之。”

    顾白徵想了想,还是傻傻的问了一句:“他们的头头是谁?”

    九亦谦说:“顾嘉运。”

    顾白徵想了想说:“给我个为什么要帮你的理由吧,我为什么要去杀人,为什么要帮你对付你弟弟?”

    九亦谦的长腿突而伸直,搭在顾白徵的身边,他露出一个阳光明媚的笑容说:“就凭我随时可以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顾白徵别过脸。

    九亦谦说:“我说过的,你别逼我,我可不会像九亦钧那样,给你机会逃跑。你也别想逃,你逃不掉的,就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吧。”

    顾白徵静静的看着九亦谦,不说话了。她也不怀疑九亦谦会不会说到做到,对于一个皇帝来说,这压根就是举手之劳。

    可是,顾白徵不喜欢他,也不想和他发生任何关系。她想了想,解诗反正不在牢里。回去和那个什么假冒的说一声,看看有什么办法。

    于是她点头说:“给我点时间,我帮你干掉解诗。”

    九亦谦点点头,腿上用力,一跨,转身坐到顾白徵身旁,他模样变得十分温柔,眼睛都要化出水来。他轻轻地搭上顾白徵放在膝盖上的手说:“小白,所以我说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啊。”

    顾白徵低头看着九亦谦搭在自己手上的大手,挺白的,骨节分明,十指修长。她在想,究竟哪个人的爱可以当真。

    总之不是皇帝吧。这样每天都要说上一次的人的话,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