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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各人恶有恶报,大赛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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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耳边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几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

    戚晓面不改色,目光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和冷淡,不管是方柔,还是顾景涛,都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也不管这两人有什么纠葛,暗地里签订了什么协议,她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围观的群众。

    仅此而已。

    她也不想费力的去揣测顾父,顾老爷子此时此刻的心理活动,因为这都与她无关。

    她自认坦荡,就是有人拿她和陆琛的关系制造矛盾她也没什么可怕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别人怎么看她,怎么想她,都不在她关心的范围内。

    至于顾景涛对她有没有异样的感情,她也不在意、

    她只是有点儿对顾毅君的态度感到忐忑,过去五年了,她不知道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发生了什么,但他们彼此不错的关系是许多人都有目共睹的。

    自己的弟弟喜欢自己的妻子…是个男人心里都会介怀的吧?何况是顾毅君这种重情,占有欲又极为霸道的男人。

    戚晓的心情有点儿微妙,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顾毅君,可惜男人古井无波的脸上依旧是一片漠然,连眼神都没有闪过一丝波澜,平静又淡漠,如古希腊最完美也最冰冷的雕像,不近人情。

    顾家的佣人简单快速的把方柔的衣物用一个大包袱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就扔了出去,听到外面绝望又凄厉的声音,仿佛野兽濒临死亡前不甘的怒吼和嚎叫。

    戚晓眯了一下眼睛,可以想见方柔的未来有多凄惨,她那捡来的高官父亲方何可是还对她恨之入骨呢,以前的她生活在顾家的保护伞之下,不惧外界的风吹雨打,可一旦她被推出了保护伞的范围之外,那些躲在暗处,紧盯着她的虎狼,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冲上来把她撕碎。

    可惜方柔并不明白,她自以为是的有些小聪明,却看不透一些呼之欲出的事实,等到她有朝一日真的看透了,也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

    “进去,小小估计醒了。”顾毅君率先开口,径自拉着戚晓的手转身离开。

    戚晓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

    “老大媳妇,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为什么方柔会这么污蔑你和老二?”在背后,顾父略带指责和不满的声音传过来。

    如果说对于方柔的指鹿为马,顾老爷子是不相信,祝春芳是不想闹大,选择息事宁人,那么顾父的心情就是怒不可遏了。

    在五年前他对戚晓就是淡淡的,在她消失的五年里,也因为她,他和顾毅君闹的不可开交,最甚至,在她回国后,他对戚晓的不满就随着事情种种的到来越来越大,几乎到了压制不住的地步。

    因此,他才有此一问。

    戚晓听到了他的问话,不由讽刺一笑,这关她什么事情?方柔说的是‘顾景涛喜欢她’,不是‘她勾搭顾景涛吧’?听到这些言论,他不是应该问问他的好儿子吗?

    质疑她做什么?难道顾父觉得是她脚踏两只船,在这两兄弟之间左右逢源?

    不知道是他太看得起自己了,还是他觉得他这两个儿子太好糊弄了?可以任由自己将他们玩在鼓掌之中?

    “父亲,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说句老实话,从昨天到现在,我连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戚晓脚步不停,语气淡淡的回答,“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我每次来军区大院总会发生一些不开心的事情,难道这个地方的风水不好?看来我以后可不能随随便便在进来了,否则下一次还不知道有多么可怕的诡计落在我头上呢。”

    “原谅我的无理,可这些话恕我无法回答,如果你实在想知道,不妨问问你的二儿子,再见。”

    等戚晓说完,她已经进了大门,身影在几人眼中消失。

    “老顾,你别胡乱猜想了,虽然我也不待见戚晓,但戚晓和老大的感情有多好,你是知道的,我们的儿子从来和戚晓也没多说两句话,不过就是方柔那个贱女人制造谣言罢了,这种话你也相信?”祝春芳不得不开口,不甘不愿的打圆场,“关于方柔的证据,景涛也证明了,那不过是方柔的臆想猜测,你别想歪了。”

    顾父自然也是不愿相信的,但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人在他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那颗种子就会时不时的破土而出,提醒他,让他不得不多想。

    “景涛,爷爷我是相信你的,做好自己的事情,你的为人我清楚。”顾老爷子突然开口,他拍了拍沉默不语的顾景涛的肩膀,有些语重心长,“你的人品如何,我们都知道。”

    顾景涛心里一凛,随之苦笑,也许以后他连和她最简单的交流都做不到了,只能成为渐行渐远的陌生人。

    想到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眸光闪过一丝阴鸷,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狞笑,眼底满是暗藏的杀意。

    戚晓和顾毅君回到了卧室,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顾小小还在沉睡,也许是昨晚太累了,又也许还没到他生物钟起床的时间点。

    戚晓想起自己还没有洗漱,便进了浴室,挤了牙膏,一边对着镜子刷牙,一边百无聊赖的想问题。

    “没什么想问我的?”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牢牢的笼罩住,两条胳膊占有性的揽着她的纤腰,男人沙哑的声音钻入她的耳内。

    戚晓刷牙的动作一顿,微微沉默了半响,才慢慢的开口,“我没有喜欢其他人,只爱过你一个。”

    在她生命里存在过,并且留在不少风景的男人有两个,一个是大学时期认识的康焱,但她只是懵里懵懂的好感,一段恋情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无疾而终。

    还有一个就是陆琛,但她和他,直接从友情跳到了亲情,并没有小说里和电视里那种说的日久生情的事情发生。

    她是个冷静自持的人,看得懂自己的心,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对顾毅君的爱,不用多说,从她为了他能屡次退让自己的底线,就能看得出来。

    她和他重新在一起并不容易,经历了好多,成长了好多,她并不想因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来破坏两人这段好不容易破镜重圆的感情。

    原则性的问题要她退让也许有点困难,但这种小问题,她想她不怎么介意。

    她这句类似于表白的话让心情不怎么美妙的顾暴君一下子就多云转晴了,冷峻的面部轮廓顿时柔软了很多,就连硬朗的线条也变得柔和,他偏头亲吻着她的而落,脸颊,一路往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流连忘返。

    “别闹了,一大早发,情你以为你是禽兽?”一向冷静,甚少主动表白的戚晓没有得到他的回应,顿时有些恼火,若不是手里还拿着牙刷,她真想拍开他乱动的手。

    “我也爱你。”顾毅君捧起她的脸,柔声吐出一句话,然后想吻下去,却在看到她一嘴的牙膏沫时,顿时有种下不去嘴的感觉。

    戚晓看到他想吻又犹豫的样子,顿时不厚道的笑了,撅起嘴,故意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湿漉漉又满是牙膏沫的吻。

    “你啊。”短短两个字,包含了他永无止度的纵容和宠溺。

    戚晓满意的笑了笑,继续对着径自刷牙,一边刷牙还一边含糊的问,“现在事情结束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吊人胃口很难受的啊。”

    “你问。”顾毅君言简意赅的吐出两个字。

    戚晓翻了一个白眼,要不要这么惜字如金?多说两句话又不会怎么样?

    “那个男人是谁?怎么进来的?”

    “他是方家的警卫员,也是方柔母亲娘家那边的一个亲戚,算是方柔的一个远方表哥吧,不过早已经脱了五服,没有结婚的那种。”顾毅君慢条斯理的说着,也拿过一个牙刷杯,站在她旁边刷牙,“是方柔昨晚上偷偷把那个男人放进来的,顾景涛则帮忙牵制了顾家的警卫力量,所以才没有引起人的警觉。”

    戚晓眸光闪了闪,那个男人是方柔安排给她的,后来阴差阳错的还给了方柔,也算是以牙还牙了吧。

    “方柔为什么说我派人凌辱了她?还说我欺负她?”戚晓对这一点尤其好奇,任谁莫名其妙的背了一个黑锅都会愤怒的,她也不例外。

    “前几天方柔去酒吧买醉,回来的时候被方何派来的人给轮,奸了,她以为是你做的。”顾毅君用毛巾擦了擦脸,语气依旧是淡淡的。

    方何派人轮,奸了方柔?天呐!这太不可思议了,戚晓脸上的笑意一僵,随即苦笑,“方柔也太异想天开了吧,最恨她的摆明了就是方何,她虽然得罪了我,我也不至于讨厌她到那个地步啊。”

    “愚蠢的人无药可救。”顾毅君冷然的回答。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戚晓已经将事情串联的差不多了,她笑意盈盈的举起一个手指,眼神却闪着游移的光,“顾毅君和方柔到了做了什么交易?”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何必来问我。”顾毅君对她的问题都很配合,唯独这一个,他脸色的表情如此的不愿。

    “顾毅君~”戚晓突然叫了他的名字,尾音拖的长长的,带点儿无奈,带点儿好笑。

    “嗯?”

    “我说,你啊,你的醋性是不是太大了点?”戚晓笑靥如花,语气带着一丝调侃。

    顾毅君一怔,眼神不自然的躲开了戚晓的逼视,虽然没有回答,但他脸上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我觉得我算不算一个优秀的女人?”戚晓双臂如水蛇般缠绕住他的脖颈,一本正经的问。

    “当然算。”顾毅君点了点头,她是一个优秀的设计师,一个优秀的企业领导者,内外兼修,有着这个时代的女性普遍没有的东西,诗书气而不自华,说的就是她这种类型的女人。

    相信不止是他这么认为,只要是认识她的人,见过她的人,都会如此的觉得。

    “那你说,一个优秀的女人,身边不乏追求者是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戚晓蹭了蹭他的下巴,语气破天荒的带着一起撒娇的味道。

    顾毅君这才明白她想说的是什么,闻言有些无奈的回答,“是,的确很正常。”

    “所以你实在不该吃醋的。”戚晓摇头晃脑,“有人喜欢我,证明我的魅力大,要是没人喜欢,代表你的妻子是个没有丝毫人格魅力的女人,那你的眼光岂不是太差了点?”

    “一大堆歪理。”顾毅君点了点她的鼻尖,眉眼透着的一丝阴霾云烟般的消散了。

    “快说吧,告诉我。”戚晓觉得男人偶尔也是需要哄一哄的,她尖着嗓子,故意娇滴滴的哀求。

    顾毅君微微一叹,目光柔和如春水,“顾景涛和方柔的交易是,顾景涛把你和那个男人绑在一起,然后他则负责在书房里让我丧失清醒,总之,是要我和方柔成就好事,作为回报,方柔不会把他喜欢你的事情宣扬出去。”

    和她猜的没什么两样,戚晓点了点头,“那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是顾景涛压根一开始就逗着方柔玩的?将计就计?”

    “对,你闻到的催情药是顾毅君提供的,就连方柔给你倒茶,你却没有喝也是他想的主意,你难道没发现,方柔也进了那个屋子,却为什么没有中迷香的原因吗?那杯茶其实才是解药,但你生性谨慎,料定了你不会喝。”顾毅君眯了眯狭长的双眸,漫不经心的样子颇有几分慵懒的味道,“他先取得了方柔的信任,然后等你进了房间,等方柔刚到了书房,他就把那种催情药直接给她灌了进去,丢到了花园的草地里,和那个男人一夜贪欢。”

    戚晓脸上闪过一丝恍然,“原来如此,不过方柔的说的照片证据原本就是个乌龙,他为什么还要答应她的要求?直接一开始就拒绝了不就行了?”

    “不虚与委蛇如何给方柔一个惨痛的教训?还有方柔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和他离婚,还写出了一封自愿和他分开的声明书,这下子就算是方柔想在外面损坏顾家的名声,也是白费力气。”顾毅君眼神微微的阴郁,声音转冷,“而且他这么做也是在向我表明,他心里坦然,对你并没有半点觊觎之心。”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你还吃哪门子的醋?”戚晓本来就不相信方柔说顾景涛喜欢她,现在听到这些,那点子怀疑更是一扫而空了。

    顾景涛原本可以将方柔自以为是的证据推翻,不必闹出这个幺蛾子,可他却光明正大的任何方柔胡言乱语,这恰好证明他没有半点异样的心思,不怕她的污蔑。

    顾毅君没有回答,目光深沉如漆黑的夜色,里面涌动着谁也看不懂的光泽。

    喜欢还是不喜欢,他心里有数。

    梳洗完毕,顾小小也打着哈欠起来了,见到老爸和老妈早就起床了,正在收拾东西,不由懒洋洋的开口,“早安,老爸老妈,你们起来的好早。”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个小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戚晓白了他一眼,“幸好今天不用上学,不然你就等着迟到吧。”

    顾小小傻笑,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纳闷的问,“老妈,你说电视上的人为什么刚刚睡醒的样子和没有睡觉的样子是一模一样的啊?头发都不乱的,可是你看我的头发,都成鸟窝了。”

    “电视不是人生,不是现实,你还当真了?”戚晓将他从被窝里挖出来,给他穿衣服,“他们睡觉也不过是做个样子,哪能真睡,照你这么想,电视上的时间流逝可以一辈子的,难道一个演员一辈子就只能接一部戏了?”

    顾小小吐了吐舌头,“原来那都是假象。”

    等一家三口整装待发后,到了饭厅,顾小小发现太爷爷,爷爷的脸色都十分的古怪,就连祝春芳也是一脸的微妙表情,算得上正常的人也就是二叔了。

    “第三者阿姨呢?”顾小小扯了扯老妈的袖子,低声问。

    “走了,你们以后估计不会再见面了。”戚晓很是淡定的回答,提起方柔也没有什么怜悯的心情。

    “那真是太好了。”顾小小欢呼一声,然后嘀嘀咕咕,“每次看到她戴着面具的笑脸,我都觉得好烦。”

    连顾小小都能发现方柔在做戏,可想而知方柔的演技又多拙劣差劲。

    戚晓估摸着这次方柔的离开,肯定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说不定方何也要掺合一把,所以顾家必须要在失态闹开之前把这件事处理干净,好平息事态。

    离开军区大院时,戚晓看了看天空,最近可真是多事之秋啊。

    今儿是周六,夫妻两个把顾小小丢到了戚老爷子那里,欢喜的老爷子呵呵直乐,然后顾毅君便驱车送戚晓到电视台。

    到了电视台的门口,戚晓站在阳光下,恍然觉得自己似乎还在五年前,还在那个他送自己去参加节目,一切都没有物是人非的场景。

    不过很快的她就从这种状态里清醒过来了,因为顾毅君竟然没有对她依依不舍!也没有对她再三嘱咐!

    这不科学!

    戚晓拉着他的手,皱着眉盯着俊美的面容,心里直泛嘀咕,以前顾毅君表示出对她恋恋不舍的样子吧,她觉得无奈好笑,现在他一改常态,不似以往了,她又忍不住的心里泛酸。

    算起来她和顾毅君结婚到现在,算上消失的那五年,也快到七年之痒了,难道他不在意自己了?或者说没有以前那般在意了?

    顾毅君向来了解戚晓,一见到她酸溜溜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顿时无奈一笑,摸了摸她的脸颊,“别胡思乱想,不过就是两天,你能应付的了。”

    戚晓撇了撇嘴,和他一贯深邃的眼眸对视,感受到了里面浓浓的爱意,她顿时圆满了,挥了挥手,“那我走了。”

    顾毅君目送她身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他的目光内,他才收回视线,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韩飞,给我定一张去纽约的机票,要最快的班机。”

    戚晓进入了和五年前没什么改变的电视台,一路上有熟悉的工作人员和她打招呼,目光充满了打量的意味,也有一些新面孔,新奇的观察着她。

    戚晓对他们点头微笑,慢悠悠的走进了最美女神的后台,一进入,发现你们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节目录制在即,人人都忙的脚不沾地。

    戚晓想起和自己搭档的那个女神,心里浮出淡淡的愧疚,别人的搭档都按部就班了,就她直到录制的前两天才赶到后台,实在是失职。

    可等到她见到了她的搭档是谁的时候,她的心情立即变得十分的微妙。

    还是五年前的那个老搭档,方殊筱。

    “为什么是你?”戚晓挑了挑眉,直言不讳的问,最美女神第二期还用同样的女神,就不怕观众有了审美疲劳,收视率下降吗?

    “是刘导演亲自邀请我的,还说希望我们能再次成为搭配夺魁。”见到一别五年的戚晓,依旧光彩照人的方殊筱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语气淡淡的,并不热络,“而且我五年前是以模特的身份来参加,如今我已经转型成了演员,再参加一次也无可厚非。”

    可戚晓总觉得别扭,在五年前她和方殊筱都以为自己稳操胜券,可惜事实却给了她们沉重的一击,尤其是方殊筱,当时她气急败坏的指责自己,说出了一些伤人的话。

    虽然戚晓能够理解她当时的心情,但彼此搭档的情分到底有了一道隔阂,也不知道这次的合作有没有第一次的顺利。

    好在方殊筱看她的眼神虽然复杂,但却没有恨意和厌恶之类的情绪,两个人又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只要她不发疯,应该不是猪一样的队友。

    这一次有同样有五位女神,也有五场的比试,最后一期的则是决赛。

    五位女神是已在演艺界混出一片天的方殊筱,一位歌坛天后范妮可,一位当红小花旦风晓晓,一位世界顶尖模特的混血儿上官翎,最后一位则是在全能艺人,唱歌演戏都一把好手的刘菲儿。

    五位女神,各有千秋,谁能拔得头筹?

    至于设计师,除却戚晓外,兰斯也是第二次受邀参加这次节目,这五年来,他的成就比之那个时候更上一层楼,水平提高了不止一个层次,所以他才会破例被节目组第二次邀请。

    因为时间比较急,戚晓也懒得和这些人一一打交道,她只是一个设计师,做好自己分内的职责就够了。

    “设计图我前两天已经交到了刘导演的手上,服装首饰也都赶出来了,你来看看,如果有不满意的小细节我们可以再修改。”她和方殊筱待在休息室商谈。

    这次的主题是春光,是个应景的题材,如今正是三月春光明媚的季节,因此戚晓选择的颜色是水绿色,设计也偏活泼明朗,胸口的设计稍稍拉低,也取自那个词儿‘春光乍现’的意思。

    方殊筱看了一眼她的设计稿,顿时直了眼睛,呆滞了好半响,才喃喃的开口。“五年了,你的设计依旧这般出色。”

    “一般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如上次那般好运。”戚晓修长的手指抚过设计稿上的线条,眼神有些飘忽,“我有五年都没有碰设计,若是失败了,希望你不要怪罪,如果你觉得我这个设计师不合格,也可以找节目组提出更换的要求,我不会拒绝。”

    上次的败北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这次她虽然没有太过自大的觉得自己一定会成功,但总归也是希望这一次参加节目能顺风顺水的,基于五年前和方殊筱的矛盾,她才会有此一说。

    “戚晓,你不用多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就是了,这次我还能来参加节目,说起来也是借了你的光。”方殊筱语气平平,“即便你不能成功,我如今的知名度也在不断提高,这就够了,不过我依旧对你有信心,五年前的事件不会再历史重演。”

    戚晓微微一怔,随即笑了一下,方殊筱是个聪明的女人,给自己队友拖后腿的事儿,她干不出来。

    如此一想,心里的压力骤减,她专心的开始准备,力求把设计做到尽善尽美的地步,偶尔出了休息室,见到其他人,打了个招呼,寒暄两句,她对这些人或好奇或打量或探寻的目光视而不见,只一心闷在自己的思绪里。

    这边的顾毅君在送了戚晓到了电视台,就立即飞到了纽约,几个小时后,他开车直接抵达了陆琛在纽约的一幢别墅,还没进门,他就感觉到别墅的四周不少隐蔽的地方布置了好几个狙击手。

    他心里浮出淡淡的满意情绪,最起码陆琛还懂得保护自己。

    想起油盐不进的陆琛,顾毅君简直想扶额了,这种养了两个儿子的心态怎么回事?

    他按了三下门铃,可等了好半响,里面也没有人回应,他很清楚陆琛一定知道他来了,这是故意不给他开门的。

    “把大门给我撬开。”顾毅君一挥手,站在他身后的一个黑衣男人立即拿过全套的工具,费了几分钟的力气,就弄开了大门。

    顾毅君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来到了别墅的大门口,他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踹了一脚,厚重的大门立即就被他粗暴的给踹开了。

    客厅没人,他直达卧室,依旧简单粗暴的踹开了卧室的房门。

    “顾毅君!你有没有家教?”陆琛冷淡的声音传了过来,“上门做客就是你这样没礼貌的态度?”

    “我可没说我是上门来做客的!”顾毅君长腿一迈,就走了进去,见陆琛正躺在床上,靠在床头,偌大的卧室里,放置了各种各样的医疗设施,这些精良又昂贵的设备堪比最高级的医院。

    他挂着吊瓶,身上还链接着各种仪器的管子,最醒目的就是他手边仪器上不断变化的心电图,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人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心电图的情况。

    顾毅君略懂心电图,一看就知情况刻不容缓,“很严重?”

    “不然我也不会窝到纽约不回B市了。”陆琛笑了一下,苍白俊秀的脸上透着一丝孱弱,眉眼却依旧凌厉,“不过最近M国研制住了一种对抗心脏病的药物,虽然起不到治愈的效果,也只能延缓病情,我已经派人拿到了,不日就会送到我手里,应该还能撑几年吧。”

    “药物治标不治本,还是换心脏吧。”顾毅君直接走到那个中年人面前,用英语开口,“他的身体检查报告,和各项机能指标的报告都给我一份。”

    中年人下意识的看了陆琛一眼,陆琛冷笑一声,毫不掩饰眼里的嘲讽,“既然你不到黄河心不死,威廉,就给他吧。”

    若不是看到他病歪歪的样子,顾毅君只怕会直接把这个不识好歹的病秧子给掐死了。

    活下来也是个祸害,还不如掐死了呢。

    “先生,吃药了。”这个时候,一个低眉顺眼的女佣端着一杯白开水和一大堆五颜六色的药丸走进来。

    还没开始吃,陆琛的嘴里就已经苦味泛滥,他皱了皱鼻子,虽然不太乐意,但也接过来开始一把一把的吞咽那些苦涩的药丸。

    顾毅君正翻看着他的检查报告,突然眼尾的余光捕捉到一闪而过的亮光,他猛然回头,恰好看到这个女佣正从衣服里拿出一把匕首,扬起了手臂,直直的往陆琛胸口上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

    顾毅君当机立断,一阵风的奔之而去,在匕首即将刺在陆琛胸口的前一秒,他牢牢的握住了女佣的手腕,“找死!”猛地一甩,那个拿着匕首的女人立即被摔了出去。

    陆琛平淡的眸色一下子就阴暗了下来,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女人,只问了三个字,“为什么?”这是他从陆家主宅里从小培养的人,也算的是他的亲信,不然他也不会在自己最病弱无力的时候选择她来伺候。

    “主上,你…都要死了…还不肯把陆家的权利交出来吗?你这样迟早会害了整个…个陆家的。”女佣艰难的吐出一句话。

    陆琛面色不变,阴冷一笑,“原来是那些老东西对我不满意了吗?”这个女人的确忠于陆家,但他却忘了一点,他虽掌控了陆家,却还代表不了陆家。

    这时,在隔壁房间里的阿一和阿一跑过来,见到这一幕场景,立即瞪大了眼睛,“主上,这时怎么一回事?”

    “费了把这个女人的手筋脚筋,扔进蛇窟里。”陆琛苍白的脸色透着一丝戾气,仿若嗜杀的修罗,“别叫她一下子死了,好好的活着,最起码要比我活的久。”

    阿一看到了女人手里的匕首,配合她惊恐的眼神,大概猜出来了,面色一冷,“是,主上。”

    扔进蛇窟里,身体被废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被蛇一口一口的咬掉皮肉,生不如死,何况陆琛还吩咐不许叫她一时片刻死了。

    这种日复一日的折磨,比什么刑具都要叫人绝望。

    顾毅君有些不赞同的皱眉,但想到这是陆家的家事,他自然不会发表意见。

    女佣被拖出去了,嘴里发出恐惧,凄厉的惨叫声。

    “东西我拿到了,我会派人给你留意,如果找到了合适的心脏,就马上安排手术。”顾毅君准备告辞了,丢下一句话,“在我没有找到匹配的心脏之前,你可别死了。”

    “祸害遗千年,我哪会这么容易死了?”陆琛无所谓的说了一句,见他转身离开,不由沉默了半响,才幽幽的吐出一句话,“顾毅君,不管你为了什么,但…谢谢。”

    顾毅君脚步一顿,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主上,我刚拷问了那个女人,据说是杰钰暗地里和陆家的几个长老联系了,似乎说了一下您的状况,长老们就开始着急了。”等顾毅君没走多久,阿一就来禀报了。

    “杰钰吗?”陆琛玩味的笑了。

    “主上,要不要我们?”阿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算了,这次我就不插手了。”陆琛懒洋洋的闭上了眼睛,苍白的俊脸上挂着一抹清浅的笑容,“顾毅君会收拾他的,也罢,这次就给他个在晓晓面前出风头的机会吧。”

    …。

    刚回到B市,就迎来了满城的风雨,顾景涛和方柔离婚的消息席卷了各大新闻版面,就连最美女神的热度都暂时被压下了。

    尤其是在顾景涛公布了方柔写的那一则声明书后,人人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落在了方柔的身上。

    一个不伦之恋的产物,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居然主动和顾家的二公子离婚,他们都想知道方柔声明书里说的那个她的心上人到底是谁。

    可等到方柔身边的男人真的浮出水面上,众人顿时惊讶纷纷,竟然是个名不经传的小警卫员,而是是个刚刚被方何赶出去,剔除了军籍的男人。

    每个人都大跌眼镜,只觉得方柔是脑子不正常了才会放弃一个有权有势的顾景涛选择了她这个一无是处的心上人。

    方柔是有苦说不出,她被扫地出门后,连去哪里都不知道,最后只能求到自己的母亲面前,可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母亲,她无奈之下又转而向孟邵东,她名义上的姨夫,实则她的亲生父亲求助。

    可惜到了曾经的孟家,没有看到孟邵东,只有她的姨母向凤鸣,向凤鸣一见到方柔哭哭啼啼的上门,顿时勃然大怒,先是用最恶毒最尖酸的言语臭骂了一顿,后来越骂越气,干脆直接上手,对方柔又掐又打,若不是跟在方柔后面的男人解救了一把,只怕方柔的下场会更加的凄惨。

    孟邵东早就被方何逼的净身出户了,如今不知道和向凤栖窝在哪个天桥底下靠要饭为身呢。

    向凤鸣把那两人的藏身之处告诉给了方柔,然后看她一脸木讷的转身离开,呸了一声,骂了一句,“贱种!”就关上门了。

    进了屋里看到吵吵闹闹嚎啕大哭不止的孟宝,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的就拿起鸡毛掸子揍了孟宝一顿,“哭哭哭!你要是再哭,再念叨你那个不要脸的爸爸,我就把你也赶出去,让你和他一起要饭!”

    孟宝被打的惨叫连连,不明白不过才短短几天的功夫,怎么家里的公司倒了,爸爸给妈妈赶走了,妈妈也变得脾气暴戾,成天对他又大又骂。

    想到以前小霸王的幸福生活,他忍不住的又哭了起来,向凤鸣自然又是将他一顿毒打,孟宝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全无在幼儿园欺负顾小小时的横行霸道和天不怕地不怕。

    方柔按照向凤鸣的指示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找到了蓬头垢面的孟邵东和向凤栖,一见到地下室里什么都没有,两个人吃着从垃圾箱里翻来的饭菜,方柔想投奔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她犹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的抱住了跟着她来的那个警卫员,什么大小姐的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只求他不要抛弃自己。

    那个警卫员是农村来的,被方何开除了军籍,他只能回乡下种地,他问方柔要不要和她一起离开,方柔哪有不答应的。

    她不要做乞丐,不要过这种最下等人才过的日子。

    可是等方柔真的和那个男人回到了乡下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已经结婚了,还有了一个儿子,人家不过是看她长得漂亮,才想效仿古代的三妻四妾让方柔做个小妾一样的人罢了。

    方柔在穷乡僻壤里,身上没有半毛钱又不认识路,只能任这男人的一家子把她当牛做马,一日一日的耗费着青春和美貌…

    ------题外话------

    差不多这个月底,或者下月月初就会完结了,嗯~木有加群的妹子赶快加个群吧,早开新书早知道~